“尹珩,丫的你連幾號都不知道,你他媽的是不是去鬼門關走了一遭?還是說不想見到我們,打算卷鋪蓋卷兒走啊,”聽著蔚藍及其平淡的說這這些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是徹底的惹著了這位祖宗了,因為隻要是了解她的人都知道,就算她是在怎麼大聲的罵你喊你,哪怕是急紅眼兒,這都不是什麼事兒,因為知道她這隻是一時的勁隻要過5分鍾自然就會好了,但是如果她或是我們遇到什麼事兒,或是你對她做了什麼事兒的時候,她會及其的平靜,但是後果…無法想象啊,這就很好的證明了暴風雨前是平靜的。“下午如果在見不到你,你就永遠的別在來了,”

正當我要怯生的說“我去、肯定去、放心吧你就。”電話那邊卻傳來了‘嘟嘟…嘟……嘟……’的盲聲。

我正要放下電話起身上網時候,金玉的電話撥了過了來,我在迷茫中接起了電話,想著這倆姐妹兒今天是怎麼了?電話那頭響起了金玉暖暖的聲音。

“珩珩,你怎麼還不來上課,為這蔚藍都和蔣寐都幹起來了,剛我看到蔚藍自己一個朝天台去了,也沒給我來電話,看著心情應該是低到極點了!”金玉壓著低低的聲音和我說著。

我一邊聽金玉的話一邊在旁邊的小櫃子裏翻找著日曆,當我找到日曆看到那日期時就傻眼了,再一想到蔚藍,就感到陰風冷冷的在我背後吹啊,我吞吞吐吐的把剛剛蔚藍給我打電話的事兒和金玉一說,隻聽到一向溫柔的金玉大叫了一聲,又大聲的說了一句完了,便從電話那頭沒了聲音,當我正要把電話從耳朵上拿下來確認一下是不是壞掉的時候,電話那邊傳來金玉弱弱的聲音

“不管怎麼樣你快點收拾來吧,我在芭蕾舞教室,羊角怒了,我掛了”

電話再次出現忙音,我把電話扔在沙發上,拖起許久不動的身子走進洗手間。當我抬起頭看著頭發亂遭遭,雙眼無神,臉黑黑的我時才真的意識到我在家已經呆了七天了,最重要的是,我自己竟然毫不知曉,今天早上還死活不想起,在半夢半睡中想著我之後的三天假證明過,是的,我睡了七天,而且還渾然不知,這也難怪蔚藍那麼生氣,換了我,我早就去踹門,報警了,

洗了臉。整理了發型後,拉開衣櫃的門找了一套顏色足夠亮瞎眼睛的一套衣服換上,在睡了這麼多天後人總會在一些方麵讓自己看起來精神些,換好了衣服,對著鏡子照了照,手不由自主的捏了捏臉上和腰上的肉,發現即使是睡了這麼多天不吃飯也沒說瘦一點。

收拾了收拾,抬眼看了看時間,十點半了,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走到冰箱前麵拉開門想著找個泡麵吃,才發現冰箱是空空的,想想也是我自從搬來還沒顧得上買東西呢,提著包走到玄關處換好鞋子拉開門打算出去吃,拉開門的瞬間“咚”的一聲,好像什麼東西被我整掉了,環顧四周也沒發現有什麼,腳踏出門一步才看到跌落在門後早以涼透的煎餅,估計是賣煎餅的大媽給我送上來的時候我在洗澡,便給我掛門上了吧,不過也正好,省的我在出去吃,

拿起煎餅緩緩的關了門,邊走邊吃離開了這個破舊的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