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我們的現在,墮落、頹廢、無盡的悲傷,瞬間的快樂隻會讓我們感到莫名的傷感;即使,整個世界缺少些什麼,也不會有人會察覺、哪怕是在我們每天生活的環境中、突然有一天少了一件物品或是人、都不會有人注意到,即便是有人察覺,也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飛快的消失在腦海中……因為在這個經濟飛漲的世界中沒人會注意街角的螞蟻,所以、我們如同螞蟻一樣,暗淡…消失…不為人知。
北京初夏的天氣、幹燥、煩熱。如同放在烤架上的牛排一樣,炙熱,三分鍾便可烤熟,北京的夏不同於上海的夏,北京的夏是如烤肉般的幹燥。而上海,如同蒸籠裏的包子,絲潤、悶熱。潮濕的空氣中仿佛還帶著一絲絲的騷氣。現實中的人們仿佛與空氣中的那一點成分一樣、沉淪。上海永遠是自由主義,自由鍾永遠的帶著放肆。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上海可以發展的這麼好,當然這也是北京與上海的差別、一個奠定了倆個城市不同命運的不同點。北京似乎永遠是那舊社會封建人民的代表,雖說是有些保守、有著各種大男子大女子主義,但它卻還保留著我們那最初的美好。我雖說喜歡自由,對保守有排斥,喜歡放肆的上海,盡管如此,我還是喜歡北京,畢竟我出生在這裏。
夏天,是我最不願意度過的季節,不但每天要忍受著30幾度的高溫,還要穿梭在人流最為集中的地方,看著汗水從不同人的臉頰上留下,聞著從不同人身上發散出來的味道、這個感覺簡直就像每天從農村的旱坑裏來來去去幾萬次一樣。但是在討厭在厭惡我也無法逃脫這個節日,當然除非我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我就可以徹底的擺脫了,但是我還沒傻到這個程度。
當我窩在竹藤沙發上不停的按著手中的調頻器轉換著節目、突然蹦出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時,我才將一直徘徊在腦海中遲遲不肯散去的炎熱感忘卻,轉眸看向電視,‘鏡頭裏一個隻穿著睡衣的女子癱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泣。鏡頭拉向遠方離去的身影,隻見一個男子微笑的向一輛紅色的跑車走去……’看著這幾乎在每個劇情中都會出現的鏡頭,感覺視疲勞已經達到極限了,想想過去,每當看到這些劇情的時候總會為可憐的人打抱不平落下眼淚,還恨恨不平的罵那些第三者和負心人,現在隻會覺得是無聊,沒意思,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改變了最初的想法,也許是時間,也許是這個世界吧。
當電話響起那熟悉的旋律時,我正撐長脖子、向樓下的買煎餅大媽大聲的喊著“我不要辣醬”,
“丫的你還來不來學校了!請了三天假,這他媽的都第七天了,丫的死家了”我剛懶懶的把手機上電話的小圖標從左劃到右,就聽到比殺豬還慘烈的叫聲,在這一刻我真心的覺得我的承受能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強,
“這才幾號,你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壓著有些驚嚇的小心髒緩緩的答道,當我在自己不知道過了多少天的時候胡亂的調侃這電話對麵的蔚藍,卻不知道自己剛剛在幾秒鍾的時間裏為自己挖了一個坑把自己放了進去,而且還親自為自己填上了土。在我說完話後電話那頭聲音不知怎麼的沒了,“喂……”壓著有些驚嚇的小心髒緩緩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