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聞見了尿騷味的狗子和饅頭不情願的從暗處走了出來,早知道這個家夥這樣的窩囊,綁他來的時候就應該把他扒光了才對,在趙誌的逼迫下,狗子和饅頭兩個人憋著氣把麻子臉剝了個精光,又連潑了幾桶水之後,那股子騷臭味才算是小了些。“想起來了嗎?”趙誌笑吟吟的背著手看著已經是半死不活的麻子臉,見麻子臉的神情有些恍惚,趙誌抓著插在麻子臉大腿上的刺刀用力一拔。“啊”死魚一樣的麻子臉劇烈的扭動起來,把綁著他的繩子都快要給掙開了。
“我說了我說了”麻子臉放棄了頑抗,選擇了向趙誌坦白,隻要趙誌想知道的事情,他無所不言。從趙誌的手段就不難看出,落到了他手裏,那不死也的要扒層皮下來,更何況自己的確是對趙誌的人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知道那件事情的人還有好幾個,即使自己不說,趙誌還會去找其他的知情人,而自己能不能活到那會還不知道呢。
“你知道我想問什麼,嚴世軍的連隊和日軍混戰,援兵為什麼會晚到了10個小時?我聽說援兵的指揮官是你的親弟弟”一提起嚴世軍,趙誌的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瞪了起來,一仗就傷亡了百人,就是直屬營最慘烈的時候也沒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就是拜眼前這個家夥所賜,35個跟隨著自己在山林間與日軍連番廝殺存活下來的弟兄就這樣沒有了。
“是我,是我讓我弟弟拖延救援的速度。可我不知道那仗會打成了那樣呀,我隻是想給嚴世軍一個教訓,我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麼多日軍,我是真的不知道”麻子臉極力想證明自己不是想要害嚴世軍,連哭帶喊的看著甚是真切,隻是趙誌不會上他的當。隻是為了個臉麵,就讓一個連隊陷入絕境,這樣的人還有什麼信任可談。
“要是我不問,你也許就把這件事情忘了吧”趙誌示意狗子把麻子臉放下來。在解開繩子的那一刹那,麻子臉以為趙誌就這樣放過他了,他居然已經在心裏想好了會如何來報複趙誌。可是當狗子把他拖到幾排靈位前的時候,麻子臉徹底的癱倒在了地上,趙誌這是真的要殺了自己,為那些戰死的士兵報仇,看樣子自己這是跑不脫了。
趙誌又點亮了幾個火盆,把那些靈位照的清清楚楚,“這些都是我的弟兄,你也許不認識他們,可我能叫得出來他們每一個人的名字,他們跟著我數次穿越叢林,和日軍連番的血戰才活了下來。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你,我的這些弟兄就死了”趙誌猛力的踢著癱倒在地上的麻子臉,“說,說呀”麻子臉已經被趙誌的軍靴踢的滿臉是血失去了知覺,可是趙誌根本就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長官,他已經暈過去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你先歇會”狗子和饅頭兩個人合力才抱住了已經陷入了瘋狂中的趙誌。他們不是害怕趙誌活活踢死麻子臉,而是害怕趙誌會因此再次吐血或是一病不起,要是這樣的話,國舅他們絕饒不過自己兩個。被狗子和饅頭緊緊抱著的趙誌掙紮了幾下沒有掙開,隻好喘著粗氣放棄了掙紮,點頭示意他們放開自己。
“活埋,把這家夥弄進山裏,找個隱蔽的地方給老子活埋了他”指著躺在地上暈過去的麻子臉,趙誌給狗子和饅頭下了命令。這個人既然已經都綁來了,趙誌就絕不會再讓他活著離開這裏,更何況麻子臉的身上滿是傷痕,他腿上的那兩處刀傷,光是流血就能要了他的命。斬草就要除根,這是趙誌決定綁來麻子臉之前,國舅說過的一句話,麻子臉這樣的人是睚眥必報的性格,所以趙誌不能讓他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