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想幹什麼?你認為我要幹什麼?你要是不知道,我會幫助你想一想”趙誌說話間,從腰間抽出一把刺刀拎在了手裏,雪亮的刀鋒在火光的掩映下,顯得鋒利異常。趙誌本不想對麻子臉動粗,隻是這個家夥太不識相了,都被抓來倉庫了,還想著能蒙混過去。為了那些枉死的弟兄,趙誌不介意在麻子臉身上幹點什麼,又不是沒有見過嚴世軍審訊俘虜時的手段。
“啊”趙誌的手一動,刺刀已經深深的紮進了麻子臉的大腿,疼的麻子臉仰麵大叫起來,隻是這個倉庫實在是太遠了,遠到趙誌就是在這裏打槍扔手雷,也不會有倉庫以外的其他人聽見動靜,所以這是個審問刑訊的好地方。“想起來了嗎?”趙誌獰笑著把刺刀拔了出來,弄的麻子臉又是一陣殺豬似的慘叫,“別喊了,這裏沒有人,你就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趙誌用滿是血跡的刺刀拍打著麻子臉的脖頸。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啊,疼死我了”麻子臉的頭上滿是冷汗。在山林裏從趙誌手中搶過直屬營指揮權的時候,也不見趙誌如此,難不成趙誌知道了那件事情,麻子臉一邊慘叫著一邊飛快的轉著腦筋,看看用什麼話能打動趙誌放了自己。自己好歹也是司令部的作戰參謀,趙誌應該沒有膽子會殺了自己,最對也就是教訓自己一頓,隻要自己咬緊牙關了不鬆口,量他那自己也沒有辦法,打定了主意的麻子臉用小眼睛盯著趙誌,不再言語。
“想起來了嗎?我的耐心可是不多”見麻子臉如此的德行,趙誌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把手裏的刺刀抵在了麻子臉的另一條大腿上。這個家夥要是還想著抵賴,趙誌不介意刺穿他的另一條腿,用琳達的話講,這樣才是對稱的。
麻子臉強忍著心裏的恐懼,拚命的搖著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告訴你,趕緊放了我,否則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麻子臉聲嘶力竭的喊叫並沒有使自己逃脫疼痛。就在他開始要辱罵趙誌的時候,放在他大腿上的刺刀被趙誌重重的一壓,“噗”刺刀紮進了大腿裏,趙誌好像還覺得紮的不夠深,索性雙手抓著刺刀柄使勁的往下壓了壓,直至刺刀紮穿了麻子臉的大腿才鬆了手。
“我不知道你問的是什麼,你要我回答什麼呀?”暈過去的麻子臉被水潑醒之後,扯著嗓子又開始了吼叫,隻是趙誌根本就不理他這茬。刺刀還插在麻子臉的大腿裏,趙誌一點想要拔出來的意思也沒有,隻是轉身不知從哪裏又拿出一把刺刀對著麻子臉比劃著,看他那架勢要是不把麻子臉紮成漏鬥是不會停手了。
“好吧,好吧,你問什麼我就回答你什麼,你不問,我那裏知道你想知道什麼”麻子臉終於是服軟了,他這樣的滾刀肉不怕挨揍不怕丟臉,可是他們懼怕死亡。每個人的生命隻有一次,滾刀肉也是不列外,之所以麻子臉一直死扛著不鬆口,那是他認為趙誌不敢下手殺他,可是現在看來,趙誌根本就不想聽他說什麼廢話,把他抓來就是想要殺人。
趙誌沒有接麻子臉的話,而是用手裏的刺刀刷刷幾下就把麻子臉的軍裝變成了碎布條,趙誌的動作更加的讓麻子臉恐懼了,雙腿一陣的哆嗦,一股子濃烈的騷臭味竄入了趙誌的鼻子裏,低頭一看,麻子臉已是被嚇的尿了出來。“看看你那熊樣,就這樣的還裝他媽的什麼滾刀肉,真是他娘的窩囊死了”趙誌捂著鼻子後退了幾步,連聲的叫著狗子和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