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你怎麼又慢下來了,快點,要快點”在琳達的催促下,吉普車開的飛快,涼爽的山風吹的琳達和袁青青半長的頭發隨風飄了起來,通往新平洋的山路上留下了琳達那脆響的笑聲和袁青青的驚叫。山嶺陣地離著新平洋並不是很遠,羅德的車開的又快,不到半小時她們的吉普車就開進了新平洋,直奔軍醫院而去。
“嗨,霍爾曼,剛才過去的那兩個小妞是誰你認識嗎?”坐在吉普車上說笑的袁青青和琳達並沒有注意到在街邊靠著的幾個酒鬼。那個名叫霍爾曼的壯漢扭過了頭,晃了晃早就被酒精給麻痹了的腦袋想了一會,“啊,你是說她們呀,我不認識”話音剛落,霍爾曼已經順著牆壁滑倒在了街邊,開始了呼呼大睡。
問話的是一個有著鷹鉤鼻子,身體壯碩的壯漢,看那身高得有快2米了,軍裝領子上別著少尉的軍銜。鷹鉤鼻子叫鮑曼,是新平洋新建機場的一個守備部隊的少尉,今天是他們的休假日,剛喝完了就出來瞎轉。已經有好幾個月沒有看見女人了,這讓脾氣暴躁的鮑曼很不舒服,再加上又是剛喝了酒,所以剛才無意中看見了吉普車上的袁青青和琳達之後,便念念不忘的開始到處打聽袁青青和琳達的來曆,一心想著要把她們搞到手。
袁青青和琳達倒是不知道這一切,兩人在羅德的陪同下領取了配發的藥品之後便趕回了山嶺陣地,路上也沒有遇見什麼其他的事情,她們隻是把這次去新平洋當做了很平常的事情,可事與願違的是,有的時候天上不光是掉餡餅還掉無妄之災。因為鮑曼已經打聽道了袁青青和琳達的來曆,甚至還知道了她們就駐紮在新平洋外的山嶺陣地上,他已經打算在下次休假的時候上門找人了。
一周後的一個清晨,山嶺陣地靠近新平洋山路上的哨兵遠遠的看見從霧氣中搖搖晃晃的開來了兩輛吉普車,按照愛德華的交代,哨兵示意那兩輛吉普車停下然後進行詢問。今天擔任哨兵的就是前些天送來的補充兵中的幾個,帶隊的是一個叫黃衛國的老兵,他也是山羊看中的斥候,已經經過山羊的挑選,隻等著趙誌回來,就正式進入斥候隊了。
“你們是那支部隊的?幹什麼來的?”見吉普車上還有中國麵孔,黃衛國就用國語問道。在他看來,那開車的中國人應該是其他幾個大鼻子老外的翻譯,至少還是有人能聽得懂國語的吧。“黃老怪,你他娘的不認識我了嗎?老子是賈尚傑呀”後麵那輛吉普車上傳來了一個囂張的聲音,黃衛國聞聲喊去,隻見一個刀條臉的家夥正晃晃悠悠的從吉普車上下車。
“黃老怪,你他娘的過來扶我一把呀”刀條臉先落地的那隻腳沒有踩穩,整個人歪斜著靠在了吉普車上,把車上的幾個大鼻子老外們逗得哄笑成了一團。黃衛國和這個叫賈尚傑是一批從國內來的補充兵,自然都是認識的,剛下也不好裝作不認識,便上前去扶了刀條臉一把,可是從吉普車上眾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濃酒氣卻把黃衛國給熏了個趔趄。
“好,還是我賈尚傑的兄弟,來來來,抽煙,洋煙”賈尚傑醉醺醺的摟住了黃衛國的脖子,從口袋裏掏出一盒香煙給哨卡上的士兵們散著煙,都是同一批來的緬甸,其他的補充兵見黃衛國接了香煙,也都圍了過來從賈尚傑手裏接過了香煙。雖然賈尚傑這個人心術不是太正,不過他到沒有欺負過補充兵,和其他的人也沒有什麼過節,所以在接過香煙的時候,哨兵們嘴裏還說著恭維的話。
“我說兄弟,咱們那個金發醫官在不在營地裏?還有那個叫袁青青的女人?”賈尚傑摟著黃老怪的脖子,小聲的問著,三角眼裏滿是齷齪的神色。本來就對賈尚傑帶著幾個大鼻子突然出現就突感意外的黃老怪,此時那裏還不知道這個家夥的來意,隻要看看那這張令人生厭的臉就知道這個狗日的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