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躺著的那個,是情報副官胡勇”
“饅頭又不認識他,為什麼要打他呀?”趙誌明知故問的問著虞世南。
“啊,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不管什麼情況,那才不能打人呀?是吧?”虞世南皮笑肉不笑的看著趙誌。
“看看這臉在地上都劃爛了,看看這血流了這麼多”趙誌蹲在公鴨嗓身邊,用手戳著公鴨嗓臉上在地上劃破的傷口,“啊”被疼醒了的公鴨嗓大聲的叫著疼,捂著臉上的傷口坐了起來。等看清楚了站在身前的虞世南,這小子緊爬幾步,抱住了虞世南的腿,喊道“虞長官,這幾個娘們太橫了,還找人打我,你可得給我出這口氣呀。我就要這個娘們”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公鴨嗓指著袁青青。
“饅頭,你狗日的打人就打人,咋把女兵營門口弄了這麼多的血,這多招蒼蠅呀。虞長官,既然這人沒有什麼大礙,就算了吧?士兵們之間打打鬧鬧也是常有的事情,對吧?”趙誌笑吟吟的看著虞世南,好似在征求著虞世南的意見。
“你他媽的是誰呀?”公鴨嗓指著趙誌破口大罵道。“啊”公鴨嗓子又是一聲慘叫,這次是饅頭扭住了公鴨嗓指著趙誌的指頭。征詢的看著趙誌,隻要趙誌點頭,饅頭就會扭斷著小子的指頭。
“啪”趙誌飛起一腳踢在了饅頭的屁股上,嘴裏罵道“饅頭,你狗日的就不學好,盡學些女人打架的本事”扭頭從趙燕手裏拿過木棍扔給了饅頭,“用這個打,辱罵上官50軍棍,一下都不能少,要是你手下留情了,老子就連你一塊打”唯恐天下不亂的袁青青跑回木屋搬來了一個充當凳子的木墩,讓趙誌坐下看饅頭打人。
“去去去,打屁股有什麼好看的,你們女兵要是沒有事幹,就去幫男兵們洗洗衣服去”趙誌像趕蒼蠅一樣的趕著女兵們。
“誰稀罕看”袁青青帶著女兵們走了,臨經過饅頭身邊的時候,袁青青暗地裏給饅頭打了個手勢,讓饅頭不要太狠了,她怕為趙誌帶來麻煩。
“等等,趙誌你這是什麼意思?”虞世南攔住了饅頭,怒目看著趙誌。
“什麼意思,你說我是什麼意思。坪場裏早就下過命令,不得糾纏女兵,你的人不知道嗎?你的人在糾纏女兵的時候,憲兵在幹什麼?為什麼你不早出現,我的人動了手,你就出現了?不問青紅皂白就要綁走我的弟兄,你太拿自己當個人物了吧?”趙誌依舊麵帶微笑的看著虞世南,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殺意。虞世南被趙誌眼中的殺意嚇得退後了幾步,他可是從狗腿子那裏聽說過,眼前這個懶洋洋麵帶笑容的家夥,在戰場上殺起人來可從來都不含糊。
指著跪在眼前的公鴨嗓,趙誌說道“小子,我不管你是什麼後台,你不該來招惹我的,袁青青是我的女人,整個坪場裏的人都知道,你別說你不知道。既然你打定了主意要削我的臉,那你我之間就沒有什麼麵子好說了。饅頭,還不打,等著我請你吃飯嗎?”
“的咧”饅頭挽起袖子,賣力的打著,棍棍到肉,棍棍都見血。隻打了幾下,那公鴨嗓就受不了,叫了起來。“饅頭,太吵了,塞上他的嘴”趙誌脫下了一支襪子,扔給了饅頭。饅頭搖著頭,把襪子扔還給了趙誌,“這是小姑奶奶給你天天洗幹淨的,我可不敢用,用我的吧”
饅頭那滿是臭酸味的襪子塞進了公鴨嗓的嘴裏,使得公鴨嗓痛苦的掙紮著,臉上已是滿是鼻涕和眼淚了。“狗日的,咋是個軟骨頭,才打了幾下,就這模樣了。媽的,以後一準是個當漢奸的家夥”饅頭撥弄著公鴨嗓的腦袋。
“饅頭,你個癟犢子玩意的,你咋停下了,接著打”趙誌用地上的小石子砸著饅頭,滿臉的不滿意。
50棍一下不少的打在了公鴨嗓的屁股上,那小子已經去了半條命了,整個屁股上的肉都翻開了,血呼啦差的挺嚇人。看的虞世南麵色慘白,趙誌這小子平時見誰都是一副笑模樣,發起狠來確實嚇人一大跳。
趙誌衝著邊上的老炮一點頭,後者站在女兵營口的一個樹墩上,扯著嗓子喊了起來“癟犢子們,都給老子聽好了。以後誰再敢來騷擾女兵,殺。”
趙誌看著那幾個小雞仔一樣的臨時憲兵們,擺擺手,“臨時憲兵以後取消,虞長官,以後咱們各管各的人,誰的麻煩誰自己解決。我隻有60個人,我們會讓出坪場,北邊的小山歸我們。以後空投的物資按照實際人數平均分發,我的人不會再管理空投的物資,咱們各管各的”
遠遠看著趙誌離開的曹本川,扭頭低聲的吩咐著自己的人,“咱們就挨著北邊的小山紮營,不要和虞世南他們混在一起”
“為什麼呀?跟著咱們的人都有400多人了,咱們完全可以在坪場上占一半的地盤”
“趙誌那幫人都是敢戰之士,在叢林裏的生存能力非常豐富,一個頂你們十幾個,隻有跟著他們才安全”曹本川意味深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