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該死該死”這一路上阡楚沫罵的最多的就是該死,該死的天氣,該死的古代,該死的身體。離開小村莊後,阡楚沫就向著離西拓爾草原最近的曆城出發了,因天氣突變有沒有找到躲避的地方,小小的身體就染上了風寒,本事不算太遠的路竟被她走了半個多月才走到。
遠遠的看著曆城的城牆,阡楚沫又開始懷念現代的那些交通工具了,哪怕隻有一輛自行車,她也不至於走到兩腳起泡雙腿發軟的這個地步了。現在距離曆城也不過短短的不到兩公裏的路了,可對於現在的阡楚沫來說,這段距離簡直和地圖上看哈薩克斯坦與阿富汗的距離是很近的,但等你真正用腳去走的時候才知道它到底有多遠,多難走了。沒辦法,隻有先休息了。現在正值萬物複蘇的春季,不遠處的小樹林裏已盡顯一片嫩綠,阡楚沫本想去小林子裏睡一覺補充一下體力在據需做的,可天不遂人願,可是。嘿嘿…。即使是麻煩事,她也可以要管了。
樹林了銀光閃過,兩名持刀男子卸車這一個華衣少年,此少年雖強裝鎮定,但是,臉上的蒼白卻泄露了他此時內心中的恐懼,另一名柔弱的少年邊顫抖著拿出身上的錢物,邊淚眼婆婆的望著挾持華衣少年的兩名男子嘴裏不住的說‘別傷害我家主子’。可是,阡楚沫可沒空看著幾個人,而是死死地盯著她將要得到的‘勞務費’。柔弱少年神旁,一通體黝黑的寶馬正在悠閑地吃著剛長出來的嫩芽,絲毫都沒有為主人現在的處境的擔憂。它頭麵平直而偏長,耳短而協調。四肢長而健美,骨骼堅實而優美,肌腱和韌帶發育良好,附有掌枕遺跡的夜眼閃著亮光,蹄質堅硬,能在堅硬地麵上迅速奔馳。毛色黑亮,通體一色,唯獨額前一撮白毛,好似象征著王者的印記。本不想過管閑事的,可是看在這麼好的‘勞務費’上,阡楚沫還是要動手幫幫忙了。嘿嘿…乖乖馬兒哦,你馬上就是我的咯。哈哈哈。某女興中竊喜。
阡楚沫摸近理他比較近的那匹棗紅馬身側,雙手拉住韁繩,單腳踩住馬鐙,另一隻腳用力的踢向馬屁股,馬兒嘶鳴一聲,向前急奔,待馬兒跑到挾持華衣少年的兩男子身側時,找準時機,抽出馬兒身側掛著的短劍,迅速出手,一男子便已斃命,以此同時她另一隻手迅速握住頭頂上的樹枝,雙腳勾住樹枝,身體倒立,在另一個男子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短劍便已沒入了他的大腦。整過身子坐於樹枝上,俯視著還在呆愣中的兩個少年開口道“說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這種巾幗女英雄該做的事,就不要說什麼謝謝了”。本還在呆愣中的華衣少年終於緩過神來,對於阡楚沫如此高傲的一起頗為不滿,可人家剛剛救了你,怎好意思馬上翻臉呢,更何況看她剛剛的身手還是不惹為妙,者的睜著一雙如雛鷹一般的眼睛盯著她。而另一個柔弱的少年,從緩過神來便一直睜著兩個還水汪汪的大眼睛滿是崇拜的盯著如‘女神’般的阡楚沫,絲毫沒對她的語氣而感到生氣,隻沉浸在她救了他家主人的感激與崇拜中,隻是阡楚沫接下來的話讓這些感激與崇拜都化成了灰燼。“還所謂‘寶馬配英雄’你這匹馬還湊合著能配上本大英雄的名號,本大英雄勉強的收下了。”說完,一聲口哨,原本還在悠閑地吃著草的馬兒便抬起了它的馬頭,走到了阡楚沫所在的樹下。小小的身子一夜起躍便穩穩的落在了馬背上。大喊一聲“拜拜,走咯”之間馬兒瞬間起步,急速向前狂奔。
使出的突然,誰也沒有想到,剛剛救了他們的‘英雄’轉眼之間變成了搶匪,等到反應過來時某強盜騎著馬兒已經走得很遠了。早知道這樣他們寧願不被救,要知道他們寧可被搶的是錢物,也不願是那匹馬,要知道那可是圖賽國進貢的寶馬,世間僅此一匹。不過此馬性情高傲,普通人想坐上去都難,即使是他也隻能騎上來而已,這馬根本對他愛答不理的,可是看著遠處的那團影子,思及剛剛的事,那女孩好似那馬兒真正的主人一般,隻是一聲令下便撒丫子狂跑,完全沒有對著他時的那種散漫愛答不理的樣子。真是恨的人牙根癢,可是卻說不出什麼,隻得認栽。而此時阡楚沫心中也在竊喜,其一是得了寶馬,其二嘛,本以為像這樣的寶馬都是通靈性的想要馴服她令認其主很難,沒想到它卻如與自己合作多年的搭檔一樣,怎能不令她竊喜。此馬不愧為寶馬,隻是片刻便到了曆城城樓下。
小小的人兒騎著一匹寶馬難免引起眾人的視線。
“看一個小孩騎著一匹很俊的馬哎”
“怎麼就一小孩,要摔下來不死也半殘了”
“嘿。那匹馬看來很值錢哦”
諸如此類的議論很多,在離城門不遠處的一間茶樓的二樓靠窗位置坐著一位絕美的人兒,滑嫩的肌膚潔白如玉,如墨的長發用一根赤紅的玉簪盤起,其餘的隨意的散於背後,更襯出他絕美,雖是男子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柔媚,狹長的鳳眼盯著馬背上那小小孩童淩厲的眼神,勾起嘴角似是起了濃厚的興趣,對旁邊的人道“這孩子不錯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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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有人看麼羊羊第一次寫文寫的不好還很慢不過支持一下吧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