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天際的馬鳴生哭喊聲紮入耳中,躺在破舊的木床上的小小身軀微微動了一下,爆炸前的畫麵一一在腦中呈現,以混合型炸藥壓縮而成的微型炸藥的威力,她又處於爆炸中心地帶不可能有存活的機會,可如此真實地聲音不像是做夢,那麼隻有可能是想她這種雙手沾滿血腥的人最該來的地方了‘地獄’,不過真的有麼?額。反正現在的阡楚沫睡得正好的時候被吵到很沒好氣,嘴裏咕噥道“靠地獄還這麼吵,還叫人睡覺不”。蜷縮起身體繼續睡,反正不關她的事。
‘哐啷’一聲,本已破舊不堪的木門被踹倒在地,多年生死中的拚搏,使她對危機感特別敏感,所以在門被踹開之前她便早已察覺,蜷縮的身體沒有動彈,微眯著眼警覺著來人。
闖入房內的是一身高近兩米的的彪形大漢,身著土黃色露肩皮襖,手握鋒利無比的半月彎刀,頗有藏族人得範兒。來人在屋內掃視一圈視線定在床上之人身上,之見大漢手拿彎刀向床上的人砍去,就在此時,床上的人兒靈活地躍起,躲過了一擊,身體靈活的躲避著大漢的攻擊,輕身一躍來到大漢的身後,待大漢轉身之際雙手巧妙的回擊。轉瞬間,原本砍向阡楚沫的彎刀已沒入大漢的喉嚨。倒地的屍體睜大著的雙眼似乎是不相信自己會死在一個五。六歲的孩子手中。
透過木屋的縫隙可以看到大批身著皮衣皮帽的人大肆的屠殺一些無還手之力的普通人。隻是阡楚沫似乎顧不到這些,此時她大腦中一片空白,對於向來相信科學,從不迷信的她如何相信眼前的一切。小小的手,小小的臉,小小的身體,似乎隻有五六歲年紀的孩子是自己麼,捏一捏臉在痛是自己,借屍還魂?自己真的變成這個小孩了?額。還是難以讓人相信。
街上安靜了下來,沒有人發現少了一個人,更沒有人發現是一個五。六歲的小孩所為。隻是靜了片刻,遠處便傳來巨大的馬蹄聲,馬蹄聲震天動地,小小的村莊也跟著顫動了,破舊的木屋在殘冬中發出陣陣的撞擊聲,阡楚沫被驚醒,是事實隻能接受,看這個地方應該不是21世紀吧,現在最重要的是弄清這裏是哪裏,哪個朝代,一邊在這裏混下去。阡楚沫隨著聲音的來源向村口抹去,雖說是小村莊,但並不算小,阡楚沫摸索了近一刻鍾才找到了村口,這個村莊處於一片草原中,看著遠處草坪線見塵土飛揚,數千的騎兵朝這邊飛奔而來。
這個小村莊處於霖倉國北部邊境的一片名為西拓爾的草原中,此草原與北夷國相距頗近。數百年間,霖倉國與北夷戰火不斷,但在幾十年前,北夷大肆的進攻霖倉國,使霖倉國遭到重創,是以德康帝蘇圖昊帶兵,禦駕親征且大敗北夷,北夷軍節節敗退無再戰之力,才使得北夷國成為霖倉國的附屬國,年年進貢,歲歲來朝。兩國百姓才能安逸的生活了數十載。德康五十四年,德康帝蘇圖昊病危傳位於二皇子蘇圖浦生,年號景順。經過幾十年的休養生息,北夷已恢複國力不願再臣服於霖倉國,因此近幾年來北夷又多次騷擾邊境,但並未對霖倉國造成多少損失,邊境將領也隻以為是小股流竄的流匪,每次隻是派小隊前去捉拿或是驅趕,隨煩人,但沒有多做警覺。所以,在接到消息得知北夷軍在邊境大規模的屠殺霖倉百姓正式宣戰時,他震驚,隨後便整頓兵馬趕往西拓爾草原,並八百裏加急送信回京都。由遠即近的軍隊夾雜著漫天的塵土滾滾而來,當趕到時隻看到滿地的鮮血,滿地的狼藉,幾個村落幾千人無一生還。
此時,阡楚沫早已藏身於離村莊不遠處由動物棲身的巢穴裏,當然現在裏麵已經被她清理幹淨了,她可不想和一群渾身是毛的鼠類擠在一個洞穴裏。在沒有弄清現在是什麼情況時還是不要出現的好,她可不想剛活過來就又要死了,這次是借這個小女孩的身體複活,誰知道下次是不是個殘廢之類的或者就真的死了呢。阡楚沫避過軍隊,離開了這個滿是刺鼻鮮血味的地方,既然讓她活了過來,那她要過自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的生活,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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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55…。洋洋寫的好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