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與帥哥約會(2 / 2)

還是正常的帥哥養眼啊。瞧著都神清氣爽,不知道比某人好了多少倍,更不會總和咱唱反調,冷不丁說出什麼奇奇怪怪的話來。

重要的是,人家又溫柔又體貼,不像某些人就知道欺負別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人家的痛苦之上。

可惜,美中不足的就是,此人害羞不經逗,不活潑。不過沒關係,這個可以調教。

花晚照興致勃勃地想著,開口歎一句:“王勃呀。”

早察覺此女一直瞧著自己,卻又不說話,心下已有幾分不自然。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現在見她終於說話了,自是大鬆一口氣。

調整好語調,王勃咳嗽一聲詢問:“晚照姑娘何事?”

沒事就不能叫你了麼?

花晚照在心理翻了個白眼,說你悶騷你還真悶騷。

當然,此話當著帥哥的麵試萬萬不能說的,花晚照開始沒話找話:“呃。我隻是想問,原來的事,你還是什麼也沒想起來麼?”

沒想她會突然問這個,王勃有些意外。

“承蒙晚照姑娘掛心,可惜在下依舊不怎麼記得原來的事。不過這樣也挺好的。”

花晚照樂的附和:“是啊,是啊,這樣挺好的。跟著我們你就放心吧。”

看到此女如此喜悅,王勃有些驚異:“姑娘……?”

花晚照也覺得自己的興奮表現的太過明顯。咳嗽幾聲,掩飾:“不是,我的意思是。想不起來就不要刻意去想了。說不定哪天它自己就好了。失憶嘛,說不定還是好事。”

啃啃,比如能遇上個紅顏知己什麼的。

王勃哪裏知道此女的心思,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拱手:“姑娘說的有理。”

“這麼見外做什麼?”花晚照自然的擺擺手:“他們不知道,其實我也不怎麼記得原來的事。”

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語,驚訝之色一閃而過,“姑娘也失憶了?”

呃,這身體原來的主人掛了然後咱穿了過來,算是失憶麼?

花晚照半真半假地道:“沒有,沒有,我的意思是我原先隻是個賣菜的農家女,父母又年前過世了,日子過的平淡無奇也沒什麼新鮮的事值得去記憶。”

以為她想起原來的苦日子,王勃心下不忍,麵露愧色:“抱歉讓姑娘想起原來的事情。”

花晚照連忙擺手:“沒事,沒事,都過去了不是麼。要不是遇到秦笛他們我也沒有那個福氣穿這麼好的衣服,住這麼好的旅店。”

明亮的大眼睛裏沒有一絲灰暗,隻有積極的喜悅。不知是不是被那份欣喜感染,王勃的眼裏也染了幾分歡樂。

他柔聲出言,像是輕喃,又像是承諾:“不怕,一切都會好起來,我會護你周全。”

笑容裏帶著柔柔的安慰意味,細細聽去就像包容小妹的兄長,似乎不論發生什麼都願意站在她的麵前為她遮風擋雨。

花晚照看的心下一暖,第一次對自己隱瞞的行徑有些慚愧。

對秦笛隱瞞,是知道他不會因為自己的行為而改變自己的動作,對慕容鈺卿隱瞞,是無法信任的警惕與自保。麵對那兩個人她可以裝傻充愣沒心沒肺的胡言亂語,因為他們之間,似乎誰都沒有完完全全地信任過誰呢。

可是眼前的人,卻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單單因為她的一句話便許諾護她周全。雅彥君子,清秀麗人,他的心,他的笑一如他的人溫柔有佳,暖暖如陽。

真的是讓人不知不覺想要放鬆,想要依賴啊。

收回注視有些長久的目光,花晚照拍拍他的肩,笑嘻嘻道:“本小姐哪裏有那麼嬌弱,你瞧瞧我像是那種可憐楚楚的小家碧玉麼?”

說著拉起他的袖子象征性地扯了扯:“走啦,走啦,王大少爺,前麵似乎有雜耍,去瞧瞧!”

袖子忽地被拉扯,又忽地被放下。想起剛才她注視自己那種奇特的目光,王勃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目光又柔軟了幾分。

這樣好麼?在不明情況的時候對一個隻認識幾天的女子有了些莫名的感覺?

又或者,僅僅是因為她似曾相識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