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任姐的房前溜達了許久,也沒想到進門的方法。酒店的房間隻有用門卡才可以打開,我身上的**現在已經無用武之地了。
任姐在十五分鍾之前被警察叫到會議室去協助調查,隨時都有可能會回來,到底怎麼樣才可以進入她的房間呢?
左邊房間的門敞開著,清潔工正在打掃衛生。
我悄悄溜進去,看到那位清潔大姐正在衛生間哼著歌,就連忙跑進臥室。這家酒店的臥房都有一個陽台,如果任姐房間客廳的落地窗的窗戶沒有鎖緊,那麼我就可以通過這間臥室的陽台進入她的房間。
當我站在陽台上看到任姐房間的窗戶全部緊鎖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但是,清潔大姐的歌聲越來越近了,我沒有辦法,隻好伸手扒住暖氣管道,一縱身,就將自己甩到任姐房間的窗台上。
窗台上可以立腳的地方有限,我緊緊貼在窗戶上,顫抖著向樓下看了一眼,立刻覺得頭暈目眩。
我吞了一下口水,從包裏取出身份證,在一扇窗戶的智能鎖處劃了一下,鎖立刻就彈開了。
我顧不得摸一把頭上的冷汗,趕緊推開窗戶跳進去。
不知為何,我一進入這間屋子,就有一種莫名的憂鬱感,心中極為壓抑。這原本隻是一件普通的酒店客房,屋內的擺設也極為平常,但空氣中卻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我走進臥室,那股陰冷之氣越來越嚴重。望著屋外燦爛的陽光,再看一下冷冰冰的家具,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骨髓內都開始感受到陣陣寒意。我趕緊拉開窗簾,溫暖的陽光灑滿一室,四周開始彌漫著絲絲暖意。
衣櫃的門大開著,但裏麵看看如也,書櫃和化妝台上也沒有任何多餘的陳設,床頭的兩個大黑箱子搶足了鏡頭。看來,任姐的隨身物品仍舊擱在自己的行李箱內。
我小心地翻著行李箱,裏麵沒有任何異常,也找不到任何和“小鬼”可以扯上關係的物件。隻是在衣物的下麵,我發現了一個相冊,掀開一看,裏麵竟然都是任姐和一個漂亮女人的合照。
這個女人麵相和善,鵝蛋臉,柳葉眉,杏眼櫻唇,是個傳統意義上的美女,看起來有幾分眼熟。我想了好久,才想到,這個女人就是龔小龍的前妻——舒格。
房門傳來哢嚓一聲響,我連忙合上行李箱,心急之下,竟然躲進床下。等一雙白色的高跟鞋出現在床邊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手裏還攥著那個相冊。
那隻小白貓突然跑到床邊,目不轉睛地盯著床下的我,我與它對視片刻之後,嚇得連連作揖。
小白貓像是讀懂了我的心思一般,突然跑到客廳。接著,客廳內傳來劈裏啪啦的聲音,應該是茶具落地的聲音。
任姐踩著高跟鞋跑到客廳,大聲責罵著那隻貓。
我趕緊從床下鑽出來,四處尋找著出路。
床頭櫃的旁邊有一扇通向右邊房間的門,門開著。我正想直接闖過去,卻咣當一下撞上了一個不明物體,原來這是一扇沒有開的玻璃門。我趕緊打開玻璃門,閃身進去,但是關門的時候,門鎖還是發出哢吧一聲響。
我趕緊環視這間套房,這間客房的布置幾乎與剛才那間一模一樣,卻不知為何要再兩間客房中安一道玻璃門。
想到玻璃門,我趕緊回身,打算將門鎖死,卻發現玻璃門似乎隱形了,找不到一點存在的痕跡。我用手指細細搜索著牆上的紋路,終於發現了一些痕跡。看來,這道門是一扇單向紅玻璃透視門,專門用於偷窺。
我思忖片刻,還是決定先脫身出去。沒想到還沒走到門口,門外就傳來龔小龍的聲音,雖然話語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絕對是正在找房卡來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