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侮辱性的一句,頓時讓趙娟氣得一張圓臉漲紅,“閆嬌嬌,你怎麼能罵人?你什麼素質?”
“就是罵你了,怎麼樣,肥豬女?”沒想到那閆嬌嬌卻滿不在乎,嬌嬌食指點著趙娟,變本加厲。
“你……拽什麼,不就是一輛公共汽車嗎……哼。”趙娟也氣壞了,口不擇言起來。
“你說什麼?誰是公共汽車?”誰知那先罵人的閆嬌嬌立刻大怒,跳將過去,作勢去抓那趙娟的衣領,“把話說清楚——”
趙娟被她潑婦般的氣勢嚇住了,隻愣愣的看她,不敢接口。
她不是本地人,又不像閆嬌嬌一樣在這商場裏有做副經理的情人依靠,當然惹不起她。
看著那紛紛圍過來看熱鬧的人,趙娟頓感非常羞辱,委屈的淚水禁不住在眼眶裏打轉。
“閆嬌嬌,拿開你的手!”就在這時一隻手伸過,推開那閆嬌嬌,正是晉賢賢。
她目光清寒的逼視著眼前那狂妄的女人,毫不畏懼的將高自己半頭的趙娟護在身後。
“晉賢賢,你的人竟然詆毀我,我要她道歉,否則這件事沒完!”閆嬌嬌立刻將矛頭指向晉賢賢。
“道歉,憑什麼?是你先侮辱人的。”晉賢賢一臉義正言辭。
“我……我侮辱她什麼了,她就是長得胖,就是像豬嗎。”閆嬌嬌卻還冷笑著狡辯。
“那我也明確地告訴你,你就是濫交,就是像一輛公共汽車,怎麼樣?”晉賢賢則立刻針鋒相對的回她。
“你……”閆嬌嬌氣的一張臉都扭曲了,但她卻不敢怎麼樣晉賢賢,因為這窗簾布藝的一塊,晉賢賢的手藝最好,進貨渠道好,信譽也好,是整個樓層營業額最高的,深得老板的器重。
但她卻並不甘心,長期以來的嫉,加上這一刻的恨,讓她的一張嘴開始惡毒無比起來,“我濫交怎麼樣,是公共汽車又怎麼樣,但也好過某些人竟然弄了個不清不楚的孩子出來。”
她的一句話如一場颶風掠過,在場的眾人不論是商場的人,還是顧客,都瞬間安靜下來,直直的看向臉色一變的晉賢賢。
這一直是禁忌,雖然在母親的強烈要求下,洛洛一直被說成是在外麵潛逃的表哥的兒子,豆豆的弟弟,但是紙終究包不住火,很多人還是都猜到了真相。
“閆嬌嬌,你胡說什麼,洛洛是賢姐表哥的兒子,你不許血口噴人……”被晉賢賢護在身後的的趙娟看了一眼晉賢賢,立刻幫她申辯。
“嗤——”但她的未說完,就惹得閆嬌嬌一聲嗤笑,“肥豬妹,你真是夠單蠢的,這地球人都知道的事,你還昏著,看來勢必是要將肥豬妹這個綽號坐實了。”
“你……”趙娟氣得嘴唇直哆嗦。
但她身前的晉賢賢卻已深吸口氣,冷靜下來,她的目光掠過那滿眸看好戲神情的眾人,然後落在那一臉得意的閆嬌嬌臉上,笑了,“閆嬌嬌,弄個不清楚不出的孩子出來這有什麼好笑的,怕的就是有些人流產手術做多了,到時連個孩子也生不出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