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鏡沒辦法,隻能抬起腳步走了過去,祁炘歪著腦袋,黑黝黝的大眼一瞬不瞬盯著男人的臉,然後嘴裏直接問了句,“我上你下?還是……我無所謂”。
這句話這個時候說出來,誰都清楚其中隱射的含義。
在場的所有人瞬間都不蛋定了。
這是哪個奇葩星球來的喵星人?
江彥倫懷裏抱著美人,手都摸進了女人的裙子裏,聽到祁炘的話先是慢吞吞抽回手,然後低著腦袋細細琢磨了下,下一秒就錘著椅子扶手大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恨不得直接笑成癲癇患者。
祁炘和白鏡聽到動靜,同時扭頭看了眼江彥倫。
有病!
祁炘在心裏又補充了句,腦子讓驢踢了吧?笑你老木!
祁炘見白鏡沒打算脫衣服的節奏,直接又一語驚人爆出句,“愣著幹嘛?還不快脫衣服,早早完事各回各家,我爸還等著我吃晚飯呢,莫不成你要我替你脫?”。
白鏡呆呆看著她,有些犯傻,祁炘一臉嫌棄,又問了句,“難道你想穿著衣服來?我不介意,隻要你家四哥也不介意”。
這女人……
已經有人忍不住笑出聲音來,江彥倫懷裏的美人都忍不住了,捂著嘴嬌嬌柔柔的笑起來。
再看江四哥,直接笑到不成人形,下一秒就能因笑過度掛掉。
江彥倫笑了好半天才疲倦的擺擺手,強忍著笑回了一句,“我介意”。
然後繼續歪在那笑成一坨。
祁炘無語問晴天,這神經病病的不輕啊,能不能勸勸自己,這麼多人呢,也不知道注意下自己的形象。
祁炘看了眼無法自抑完全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的江彥倫,又看了眼,然後揚高嗓門不滿的抗議,“四哥,你這樣我們怎麼進入狀態?我也下不去手啊”。
看看,看看,這女人哪裏有一點即將被糟踐的悲傷絕望,居然還說下不去手,這攻受的角色是不是反轉了?
江彥倫笑的妖氣橫生,花枝亂顫,眾人就看著他笑,誰也不敢說他一句啥,最後,那變態總算是笑到筋疲力盡,不笑了,嘴裏說了句不算人的人話,“好了,你們開始吧,這妞說了要回家吃飯”。
白鏡聞言開始脫上衣,解開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肌膚瓷白如玉,腹-肌線條性感冷硬,唯一的瑕疵就是胸口連接小腹的地方蜿蜒著一道長長的疤痕,看上去年份久遠,卻增添了一種狂野的性感。
祁炘沒想到這人衣服下麵的身材是這樣的,眼底流露出猥瑣的要死的光芒,嘴裏忍不住誇了句,“呦,美人身材無限好,引無數女子拜倒在你的西裝褲下”。
祁炘也沒閑著,直接脫掉自己的外套,裏麵隻穿了一件打底衫,是貼身的那種。
江彥倫眼睛盯著祁炘的胸,邪笑道,“好像又大了些”。
祁炘臉不紅心不跳的回了句,“這證明姑娘我發育的好”。
祁炘實在不想跟這兒耗,既然逃不過,那還不如快樂的享受。
祁炘主動挪過去,身體挨住白鏡赤-裸的上半身,抬手抱住他精壯的腰,“先熱熱身,我怕我一會忍不住想咬斷你的喉嚨”。
白鏡再次愣住,從未有過女人碰觸到他的身體,冷不丁被一團柔軟包裹,身體本能的僵硬起來。
他是真看不懂這個女人了。
她究竟是心甘情願?
還是被逼無奈?
倘若是被迫,她如此冷靜又主動的靠近他是個什麼意思?
若是心甘情願,那麼,她又為什麼如此鎮定自若的告訴他,她怕她會咬斷他的喉嚨。
這不是憎恨至極的表現麼?
白鏡純屬那種智商高情商為零的那種人。
他就是想破腦袋,也琢磨不透祁炘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