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樓四周的環境不錯,三層閣樓臨水而建。與之對比,孟星河感覺他胭脂水粉那塊小地皮,簡直拿不上台麵。
大家都是老熟人,孟星河自然不客氣的跨進鍾玉素的茶樓。
他前腳踏入,一眼就看見鍾玉素那身惹火的黑色裝扮,與這裏優雅的氛圍格格不入。孟星河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走進了窯子,遇見了性感十足的小妞在那裏展現妖嬈的身段。
這妞如果用來跳鋼管舞,男人絕對噴血。老子叫花柳先生都知道收斂,唯獨這個鍾玉素無論在哪裏都是走在時尚的前沿,生怕沒有人知道她很開放。孟星河嘖嘖自歎兩聲,已經微笑著恭賀道:“聽說鍾姑娘在江都開了一間茶樓,在下特意慕名前來蹭茶喝,不知道鍾姑娘歡不歡迎。“
孟星河已經來到鍾玉素身前,離他不過三步之遙。
鍾玉素正在指揮手下的人忙活,聽見身後有個熟悉的聲音,猛地回過頭來,看見那人臉上人畜不欺的笑容。鍾玉素嗬嗬笑了兩聲:“妾身還以為是哪家公子前來光顧,原來是我們桃源的解元郎,小店還真是蓬蓽生輝了。”
隻聞一陣舒服的玫瑰花香入鼻,是東都上好的水粉名叫“紫粉”。孟星河現在是做胭脂水粉的生意,對全國幾個地方的貨都熟悉。這種香味濃而誘人,正適合鍾玉素這種風情萬種的女人。“哇——我怎麼聞到一股玫瑰奶茶的香味?鍾姑娘,這是你們茶樓的特色茶嗎?怎麼煮的那麼香呢?”
孟星河使勁嗅了嗅,差點就蹭到鍾玉素身上。
瞧孟星河裝出來的表情,鍾玉素咯咯笑道:“怎麼,解元郎才來就想喝我茶樓最好的茶麼?那可是很貴的,誰想喝都得拿出自己的本事。”
鍾玉素狐媚的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下,那雙好像看透人心的眸子頗有光彩。早就見慣了她這種嫵媚的動作,孟星河已經練的刀槍不入。“鍾姑娘說笑了,我的能力就隻比別人大一點點長一點點,要喝茶還得費心費力呀!到不知鍾姑娘眼中,什麼樣能力的人,才能喝這種好茶?”
當著茶樓如此多人的麵,孟星河波瀾不驚說道。他臉皮厚,什麼無恥的話都說的出口。鍾玉素隱隱聽出了什麼諧音,臉上已有胭脂紅。小聲道:“公子樓上請,好茶等會兒就端來。”
她說著,已經轉身去旁邊招呼其他進門道賀的人,似乎是怕了孟少爺說話,先打發了他再說。
好不容易險勝了鍾玉素一次,孟星河小小自豪一番。他不再言語,尋著二樓的樓梯,直接上了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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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樓之上,靜靜坐了很久,遠遠看見鍾玉素端著一隻冒著熱氣的茶壺娉婷走來。臉上掛著一抹難得的甜笑和剛才樓下見的那種媚笑不一樣。
孟星河急急將桌前收拾幹淨,鍾玉素已經來到身邊,輕輕將手中的茶壺放下,動作是那麼優雅,連孟星河都差點被她淑女的外表欺騙了。
這小妞要做什麼,喝杯茶不用那麼正式吧!服務如此周到,而且還是親自端來。正好現在口幹舌燥,孟星河慢慢伸出爪子觸碰那壺好茶。旁邊的鍾玉素卻是嬌呼一聲,一雙玉手已經按在哪壺熱茶上,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仔細的盯著孟星河的臉,似有言語。
受不了了,這眼神會讓人發狂的。孟少爺是沾過肉腥的人,立刻預感這樣下去會有什麼不祥的事發生。還沒等他回話,鍾玉素已經甜甜道:“孟公子剛才說過,你的本事比別人大那麼一點點,現在我就要看看你的本事究竟大在哪裏。”
鍾玉素將身子躬起,胸前那抹春色,已經出了牆來。孟星河看的眼花,吃力說道:“不知道鍾姑娘要看那我方麵的本事。我這人沒什麼特長,就是普通的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技術活兒還勉強過關。”
碎~孟星河老子鄙視你。孟少爺狠狠暗罵了自己一句,老子怎麼就想到這些呢?“——哦,鍾姑娘有什麼事就說吧,在下盡力而為。”
鍾玉素暗自擦了把香汗,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她努力笑了幾聲,然後鶯燕說道:“還請公子持寶,妾身想求一副精妙的對聯,裝裱我那寒磣的門麵,公子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