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你個狐狸!你狗日想死是不是?踢老子幹什麼?”
被叫著狐狸的這個青年,愣神了半沒答話。
他可是親眼看到腳踢著了安偉,怎麼就踢著安偉身後的人了呢?
安偉衝著狐狸挺友好的咧嘴一笑。
“我艸,不信了!”狐狸見著安偉笑了,氣不打一處來,也沒姑上答話,掄起手中的粗鐵棍,照著安偉的胸口就是一下。
喬南川有交待,狐狸自然不敢照著腦袋砸,打胸部不會死人。
“嗡”的一聲,粗鐵棍帶著很駭饒風聲落了下來
。
狐狸這一棍用的力道更大,睜著的眼睛看的也更真實,鐵棍無疑是砸在了安偉的胸口。
但應該感覺到的反彈之力卻沒有如期而至,狐狸的心裏一空。
“砰!”
這一聲響夠猛,鐵棍不知怎麼的就穿過了安偉,又砸到了後麵那人。
且,這一砸,砸的不是別的位置,而是臉!
押著安偉的那人被這一棍子將腦袋掃的往後一甩,當時就有幾顆牙齒飛了出去。人也隨之往後即倒,捂著臉在地上疼成了一團。
這些人雖然充當打手,但終究是普通人,仰仗的無非蠻力,自然受不了這一鐵棍。
“狐狸,你他瑪瘋了?”
邊上的人也被狐狸這一棍給嚇著了。無緣無故的突然給自己人來這麼一棍子,誰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狐狸自己也傻了,手指著安偉:“他……他……”卻怎麼也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他你大爺!”有一個人走過來,照著愣神的狐狸就是非常猛的一大腳:“對自己兄弟下這麼狠的手,你子想死了是不是?”
狐狸被踢倒,但卻仿佛對此無所覺,依舊指著安偉:“他……他……”
安偉的雙手被捆在身後,卻依舊笑著向狐狸道:“兄弟,你下手可真狠。”
“滾你娘個蛋。你湊什麼熱鬧?一會再收拾你。”踢了狐狸一腳的那壬了安偉一眼,又推搡了一把。
“你們幾個人,看著狐狸!”踢了狐狸一腳的那人指派道。
不知不覺間,臨近了那一排平房,早有人將平房的門打開。還剩下的十個人,押著安偉魚貫而入,進了其中的一間。
一進入平房之內,安偉便不為人察覺的微微皺了皺眉。而他帶著笑意的臉上,稍稍冷了一下後,旋及便恢複正常。
這間房,久未有人住,透著一股潮濕和黴味。在這黴味之中,另外還夾雜著些腥氣。
安偉初一進來時便聞出,這股腥氣是血的味道。
在房間的正中擺放著一張椅,椅子的上方,則是從花板上垂下來的兩根鐵鏈,鐵鏈的末端則是兩個手環。
在平房最靠後的位置,則是一個一人多高的用兩根胳膊粗的木頭搭成的十字架。十字架上,亦有著兩捆鐵鏈。
在微微發黑的牆上,則掛著一根圈了很多圈的皮鞭。皮鞭的下方,靠著牆有一個帆布大包,裏麵的鐵榔頭大老虎鉗之類的東西,露出了一角。
刑房!安偉心裏一動。
這樣的配置,已經不單單是地方混混能做的出來的刑房。快達到專業水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