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兒出了差錯?喬南川眉頭鎖的越來越緊,煞氣亦隨之愈加淩厲的散出來,如同無形刀鋒。
四周的兄弟,終於有人架不住喬南川的煞氣,“撲騰”一聲坐到地上,滿臉是汗且無一絲血色,如大病了一場。
安偉渾無所覺,隻是用他不知道是裝出來還是真不知情的,無辜且帶著些詫異眼神四下打量。
“你們這是個什麼情況?喂喂喂……”
賦異稟?喬南川最終隻能這麼解釋安偉的行止了。
隻有缺心眼到家的人,才會對煞氣的感知如此遲鈍。這話可是喬南川的師傅親口過的。
再想想安偉開著貨車就撞饒舉動,喬南川有些相信自己的判斷了。
想到此處,喬南川這才收掉自己的煞氣,但眼神依舊極冷。
缺心眼沒關係,但讓他在各分部長麵前丟人,這可是大罪。
他從地上站起身,向安偉一指:“捆了。”
周圍的兄弟們剛從喬南川的煞氣裏緩過點神,見喬南川下了命令,立即便爭先恐後的衝向安偉。
喬南川是分部長,是比清源市支部長還要大的大人物,誰不想好好的表現一下?不準就會被分部長看中,隨便提提就能撈個支部長幹幹
。
二十幾的兄弟,除去剛才被壓的坐到地上的為數不多的幾人,餘下的全都呼著喊著衝上前。
“投降!我投降!”安偉高舉雙手。
所謂遇到抵抗製裁才會愈加嚴厲,像安偉這樣還沒有動手就投降的人,喬南川又沒有下死命令要把人弄成怎樣,兄弟們自然也就在黑了幾拳後,將安偉捆了起來。
神色冷峻的喬南川見到安偉被兄弟們按著,果真就這麼被捆了起來,心底的那絲不安才真正的去掉。
原來,真是個缺心眼的貨色!
既然是缺心眼的貨色,又在露場闖出了這麼大的禍,竟然將清源市露場的護場隊長用車給撞翻了,皮肉之苦自是免不聊。
“你們看著動手,留條命!”喬南川留了句話,轉身就走。
既然知道安偉隻是個缺心眼的貨,他自持身份,肯定不會降格親自動手來對付一個普通人。
兄弟們一聽,頓時喜出望外,看向被捆了個結實的安偉,頓時眼神不善了起來。
“另外,注意點影響。”喬南川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後,又丟下了一句話。
“知道了部長,不會弄死他!”有人接腔。
“嗯。”喬南川已經走出了很遠,但這不大的聲音卻清晰的傳來。
二十幾個兄弟,幾個人打電話,幾個人去扶海哥,大概還有十五個人左右,押著安偉朝露場邊的一排平房裏走去。
安偉臉色從容,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一個押著安偉的青年,見安偉如此神色,便極為不爽。
“拽你瑪啊!一會讓你好受!”邊著,一腳便朝安偉的身上踢去。
這一腳用的力道可不輕,青年眼瞅著腳已經落到了安偉的腹位置,卻突然感覺腳下一空,什麼也沒有踢著,就那麼直直的踢了過去。
“砰!”“哎喲!”
沒踢著安偉,但踢著了押著安偉的那人。青年腳上的力道挺大,被踢著的人咧著嘴滋了半的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