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看我得跟嚴總商量一下。如果明公安局來人要流水,就將先打印好的給他;等到我和嚴總商量出個結果,再給你通知。明你就在辦公室裏等我的電話,哪兒都不要去!”
“領導,我真搞不懂,明擺著嚴總是黃巡視員的舅子,怎麼公安局的人還敢搞正明公司?”
“八成又是那個思曉曉在這中間搞事。為了‘聞家溝慘案’,她在公安局裏已經被孤立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就是不死心。聽她是個特種兵,當兵的人素質差,喜歡鑽牛角尖就讓她鑽去好了。”
隨後,肖紅妝便起身準備離去。
“等下”,饒玲玲道,一會她便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一包用黑sè油巾包著的一個大包裹,“領導,這是我的一個親戚從海外寄過來的,給你家雲我覺得蠻好的。”
肖紅妝接過方方正正的包裹暗暗捏了捏,感覺油布裏麵是一個硬實的方海她沒問是什麼,隻要是饒玲玲送給她的東西,她從來都不用問,結果都會令她十分滿意。所以,現在她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隻要是饒玲玲遞過來的東西,都不問,問了反而少了一份打開包裹時的驚喜。
“那我就替我家雲謝謝她玲玲阿姨了。”
饒玲玲一笑,“既然是阿姨,就得把侄女放在心上不是?”
兩人會心一笑,肖紅妝帶著包裹便出了門。
饒玲玲辦公室裏的這一切,坐在清源市工行營業部邊上咖啡廳裏的安偉,聽的一清二楚。
就在剛才與饒玲玲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將一隻無線監聽裝置貼到了她的衣服上。雖然這麼做有些不合規矩,但是在清源市這種地方,他很清醒的意識到隻按常規出牌,會耽誤不少時間。更何況現在還有一個魏安已下了戰書,他哪裏有許多時間,一步一步來。
隻要是捷徑,他現在都願意走!
放下手裏的咖啡杯,他將眼光投向了窗外,透過潔淨明亮的玻璃窗,他看到那輛專屬於肖紅妝的黑sè奧迪a6在從停車位裏退出來,直向著正明公司的方向馳去。
“有意思。”安偉自言自語道,誰也不知道他這個有意思意指什麼。
結賬出了咖啡廳,他又回到了營業部,直向著饒玲玲的辦公室方向走去。
營業部一樓是營業大廳,饒玲玲的辦公室在二樓,是一間很寬大的房間。他不緊不慢的拾級而上,與正準備出門的饒玲玲正麵相遇。
“你?”饒玲玲訝然道。
“是我。”安偉笑道。
“jing察同誌,我不是過要拿流水,得等到明才校”
“我沒有我這次來是拿流水的。”
“那你找我何事?”饒玲玲心裏升出了不好的預感,但是她卻沒處事不驚,麵上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來。
“找你,當然有事,請辦公室裏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