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來,饒玲玲是在營業部的接待室接待的安偉,所以安偉並不知道她的辦公室在哪,進她的辦公室,安偉還是第一次.
進門之後,他上上下下的將這間寬大的辦公室打量了一遍,“挺氣派啊,饒行長
。”
“哪裏。這裏是工作場所,氣派不氣派都是單位的,跟我沒有什麼關係。”
“也是。”
饒玲玲見安偉進她辦公室之後,隻顧著上下打量,卻遲遲不切入到正題,便有點著急,試探著問:“請問,你這次去而複返,是不是還有什麼問題要問我的?”
“嗯。”安偉依舊在她的辦公室裏走動著打量著,卻沒有了下文。
饒玲玲在安偉不停的走動打量著辦公室期間,不時的抬腕看看表。她的意思很明顯,這是要下逐客令。
“饒行長有急事?”安偉故意隔了半之後,才裝著好像剛剛發現的饒玲玲急切的樣子。
“嗯,是有點事。如果安隊長沒有什麼事,我想先去辦我自己的事,明我們再談,行不行?”
“我的事,其實很簡單。就在剛才,我又得了一個重要的情報。”安偉到這裏停住,也不再走動,而是盯著饒玲玲的眼睛,氣勢突然轉強。
饒玲玲被他盯的心裏一陣發慌,但卻依然的強做鎮定。她好歹也是個支行行長,大場麵也見過不少,對於男人這種生物,她覺得是有一些心得的。
女人終歸就是女人,在與男人爭權的過程之中,女人要善用的不是jing幹和強橫,而是柔弱;柔弱才是女人最強的武器。
“安隊長,你的樣子很凶……”饒玲玲立即將自己的心得付諸於實施。
“很凶嗎?”安偉收起自己的氣勢,轉而以一種平靜的口吻道:“饒行長,我現在就想要正明公司的流水賬,但是不是整體流水,而是一部分流水。”
“部分?”饒玲玲的眼角跳了兩跳,不祥的預感更濃烈了一些。
“嗯。部分!”
“什麼時間段的?”
“上半年三月份的!”
安偉的平靜,但是進逼意味卻十分濃烈。而這句話,在饒玲玲聽來,不亞於空之中突然響起的一聲炸雷,她的臉sè頓時白了。
她剛才下樓的目的,正是想讓一樓大廳的對公窗口調一下賬,將今三月份正明公司的幾筆款子抹掉,至少做到在打流水的時候,不會顯示出來就可以了。安偉所要的這個i期,正紮著了她的痛處。
“饒行長,一個月的流水,想要打出來的難度應該不會很大吧?”安偉繼續進逼。
“嗯……是的……確實,難度不大……但是,請容我先去看一下,看能不能打出來。”
“好,我跟你一起去。”
饒玲玲有些心慌,安偉貼身跟隨,她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吩咐櫃員調漳時間,如果直接將正明公司三月份的流水打出來,雖然未必安偉就能發現其中的破綻,但是風險總會很大。
金融從業人員,講究的風險可控
。身為一個支行行長的饒玲玲,對於風險就有著更多的敏福可現在的情形,如果就這麼冒冒然將正明公司三月份的流水賬打印給了安偉,不可控的因素太多,她心裏實在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