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中閃過一抹同情,這黃東琪當真是自己作死,若是他不去招惹皇後的話,楚西涼或許也不會這麼快就將他給除掉。
奈何,他不長眼的,非要去招惹步緋顏。
“回皇上的話,十日之前,黃東琪借著生辰的緣由,大擺筵席,收斂錢財,生辰之後,又借著自己的位高權重,搜刮百姓,強搶民女。”
楚西尋一連串的話說出來之後,那黃東琪的臉色瞬間煞白一片,他顫抖著嘴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楚西尋。
楚西尋無奈的對著他聳了聳肩膀,遞給了他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然後便自顧坐下了。
“皇上,臣……”
半晌,黃東琪這才回神過來,急忙給楚西涼磕頭,想要求饒,卻不想被楚西涼打斷了,有些不耐煩的開口:
“都愣著是要作死麼,趕緊拖下去。費了他的官位,打入天牢中待審吧。”
楚西涼話音剛落,便從外麵進來了幾個侍衛,拖著那黃東琪便往外走,黃東琪一路掙紮著,待路過大祭司身邊的時候。
他猛然回神過來,慌忙的想要抓住大祭司的衣袖,卻不想被大祭司給甩開了。
“大祭司,你要救我啊,我都是按照你的吩咐做的啊,皇上,皇上,那些錢財,都是不是在臣這裏,臣都給了大祭司啊。”
黃東琪有些魔怔的吵嚷著,大祭司聽到他這麼說,眉頭一皺,轉頭看了一眼楚西涼,見楚西涼眯著眼睛。
眼底一片洶湧。
那黃東琪終究是被人給拖出去了,大殿裏又重新安靜下來,大祭司穩了穩神,甩了甩袖子,重新來到楚西涼麵前。
跪下開口說道:
“皇上,臣是冤枉的,臣雖然平日裏與那黃東琪有些來往,但也都隻限於都是朝廷上的命臣這樣的身份,絕對沒有他說的那些話,更沒有吩咐他去做那些苟且的事情。”
聽他這麼說,楚西涼倒是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抿了一口麵前的酒,點了點頭,淡淡的開口說道:
“哦?是麼,朕自然是相信大祭司的,這有沒有冤枉你,等到明日那些將黃東琪的貪汙的那些錢財整理出來,就清楚了。”
楚西涼的一句話,大祭司臉上的表情瞬間也僵硬了一下,半晌,這才點點頭,開口說道:
“臣自然是冤枉的,還望皇上明察。”
楚西涼見狀,點點頭,抿了一口酒,不在多說什麼,點了點頭。
大祭司看了楚西涼一眼,猶豫了一下,又繼續開口說道:“皇上,既然臣也被牽扯到這件事情中來了的話,那麼臣有一個請求。”
“你說。”楚西涼掃了他一眼,,淡淡的而開口說道。
“臣肯定皇上將這件事情交給臣來處理,以表臣的忠心。”
聽他這麼說,楚西涼倒是輕笑了一聲,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點點頭:“大祭司既然這樣想要為朕分憂,朕心裏也甚是高興 。”
“臣定然不負皇上厚望。”
大祭司見楚西涼終究同意,稍稍鬆了一口氣,沉聲開口應了一聲。
他們這一波人,經過這一番波折,倒也老實了不少,一場宴會,倒也這樣順順利利的結束了。
結束之後,楚西尋給步緋顏使了個眼色,步緋顏便知道,他想來是要找楚西涼有事,於是便開口,將左初秦留下來說會話。
兩個人說了不一會話,步緋顏便聽到外麵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尋常的時候,有什麼事情,都是蘇豐懷過來通報的。
但是今日,步緋顏聽著卻像是另外一個人。
見狀,步緋顏急忙起身,推門出去,果然見到是一個臉生的小太監,眉頭一皺,步緋顏還不待開口。
便見那小太監低聲開口說道:“奴才見過皇後娘娘,奴才是宋夫人那邊的院子裏的人。”
聽到那個小太監這麼說,步緋顏眉頭一皺,臉上的神色瞬間凝了起來了,微微側臉,還不待開口,步緋顏便聽到裏麵傳來左初秦的聲音;
“皇後娘娘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便先去吧,臣妾在這裏等一下就好。”
步緋顏見她這麼說,心裏頭著實是擔心宋晴那邊的情況,猶豫了一下,便也點了點頭:“恩,也好,那你先在這裏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來了。”
說完,便給了那個太監一個眼色,兩個人一塊往外麵去了。
路上,步緋顏低聲開口問道:“宋晴那邊,怎麼回事?”
那個小太監聽到步緋顏這麼問,恭聲開口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