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做到坦然、平靜地看待你我的關係,我想,應該還有機會的。如果,你我近距離接觸,帶給你痛苦,我想,就沒有這個必要了。”莫纖纖說。
“行,我知道了!”鄧天鳴站起身子,朝門口走去。
“天鳴!”莫纖纖禁不住喊道。之所以喊住鄧天鳴,有兩個原因,一是,雖然她已經兩次和鄧天鳴發生關係,懷孩子的概率應該已經很大,但是她還想把這種可能性再提高;其次,她內心其實也很舍不得鄧天鳴。鄧天鳴帶給她的享受,是前所未有的,機會難得,也許她以後再也無法享受到這種快樂了。剛才和鄧天鳴說的時候,她表麵雖然冷漠,內心卻是在流血。
“你有事?”鄧天鳴慢悠悠地轉過身,十分痛苦地看著莫纖纖。
“沒、沒什麼!”莫纖纖淒然地勉強地笑了笑:“祝你以後一切都順利!”
“纖纖……”鄧天鳴低聲叫喚了一聲,一個箭步衝過去,一把將莫纖纖摟在懷裏,瘋狂地親吻她,先是臉頰,而後,將頭深深地埋在她胸前。
莫纖纖早已融化成一灘汪汪的水,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鄧天鳴那加滿油的大卡車,又加足馬力,狂奔著……
激情消退,莫纖纖一如以前,躺在床上,淚流滿麵。
鄧天鳴卻不再像以前那樣,摟著她喃喃低語。他穿好衣服,摸出根煙點燃,狠抽了一口,轉身大步走出了房間。
夜風有點涼,走在霓虹閃爍的大街上,鄧天鳴的心一陣一陣地疼痛。他突然想起了方嘉欣的話,在這個太多人不把感情當回事的時代,誰動感情誰死。這句話特麼太貼切了。他和莫纖纖的交往,他先動了感情,理所當然為情所傷。
鄧天鳴心情鬱悶之極,想找個人聊聊天。他給幾個要好的哥們打電話,他們要麼在談生意,要麼在家陪老婆,沒人願意出來跟他閑聊。突然想到方嘉欣,他給她打了個電話,方嘉欣說,她在上夜班。
鄧天鳴問道:“能請假出來嗎?”
方嘉欣咯咯地笑起來,問道:“是不是想我了?”
鄧天鳴苦笑一聲,說:“欣姐,我現在心情不好,就想和你聊聊天。你要是能請就請,不能請就算了!”
方嘉欣說:“你就幹脆說,你想那事得了,跟我還拐彎抹角,切!”
“行行行,我想那事,行了吧?”雖然剛才才有過激情,被方嘉欣這麼一撩撥,他還真又來了衝動。
方嘉欣說:“你等下,我看看能不能請到假。”
過了一會兒,方嘉欣回話說,請不了假,沒人代班。
鄧天鳴狠狠地將半截煙丟到地上,抬腳狠狠地碾滅。就在這時,前方朦朧的霓虹燈下有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款款走過來,鄧天鳴目光落在女子臉上時,頓時怔住了。
此女子不是別人,正是鄧天鳴的前前妻鄧文英。跟以前相比,鄧文英沒什麼大的變化。不過,她今天的打扮較以往更加嫵媚了些。領口較低的花布上衣,雪白的頸部很刺眼,胸部好像比以前更大了,臀部也是如此。相比以前,鄧文英的身材性感了許多,更加具有誘惑力。
鄧文英較矮,身材算不上苗條,但是嬌小的她摟在懷裏是很舒服的。鄧天鳴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經常摟著她,仿佛摟著一個抱枕。相對前妻段雨欣,鄧文英的性格則好多了,她性格溫柔,而且勤勞賢惠,是賢妻良母型的女人。要不是因為那個特殊的原因,鄧天鳴想,他肯定和她白頭偕老的。
“文英,怎麼是你?”鄧天鳴停下腳步,問道。
“天鳴,是你?”鄧文英見到鄧天鳴也很驚訝。
“這麼晚了,你上縣城有什麼事嗎?”鄧天鳴問道。
鄧文英在永安鎮的一家信用社上班,當保潔員。她和鄧天鳴離婚之後,嫁給鎮上做小生意的一男子,家也安在永安鎮。平時,若沒什麼事,鄧文英是不會到市裏的。
“我媽生病了,我上來看她。”鄧文英說。
“哦,她老人家得的什麼病?”鄧天鳴問道。
“腦中風!”鄧文英說。
“嚴重嗎?”鄧天鳴擔憂地問道,鄧文英的母親是個慈祥有善心的老太。當初,他娶鄧文英的時候,她不像別的家長,非要讓他給很多的彩禮。鄧天鳴一直記著她的好。
“不怎麼嚴重,但是要住院治療一段時間。”鄧文英說。
“哦,明天我再去看她老人家!你這是要上哪兒去?”鄧天鳴問道。
“我,趕回鎮上。”鄧文英說.
“都這麼晚了,你還回鎮上?要不,你就在市裏開個房間得了。鄧天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