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姐,那些你還是讓徐女去幹吧,你過來歇歇吧!”曹爽躺在躺椅上朝著馮惠道。這搖椅是曹爽費了老大功夫畫出的圖紙,請魯翎親手打造的。魯翎現在可是賈訪手裏的寶貝,也收了很多徒弟,一般是不輕易出手的,也就是曹爽的麵子。
馮惠轉頭微微一笑,“還是我來吧,徐姐姐也很累的。”馮惠著回首一笑,讓曹爽心裏咯噔一下,心裏充滿了暖意。
見馮惠堅持如此,曹爽便也不再什麼了。隻是隨著躺椅搖動,聽風在耳邊呼呼的吹過,這初春的風,帶些暖意,讓人感覺十分的舒服,不知不覺曹爽便躺在搖椅上睡著了。
過了許久,曹爽從睡夢中蘇醒,發現自己身上蓋著毛毯,曹爽會心一笑,覺得心裏暖暖的。
“公子,申時快到了。”李聰遞過汗巾,讓曹爽擦擦臉,並提醒曹爽赴宴時間快到了。
曹爽擦了把臉,讓自己清醒,“叫上李玨,前去赴宴。”
聚福樓,是許昌城內最大的酒樓。這裏裝飾豪華,菜品精美,價格不菲。能到此處的都是些達官貴人,更多的是一些商人。曹爽在店二的引導下,走進酒樓,徑直上了三樓。聚福樓總共三層,二、三層全部都是雅間,環境優美安靜。
在雅間裏,曹爽坐到座位上,倒了一杯茶水,輕輕的吹了起來。李玨坐在座位上,則摩挲著手中的香囊,時不時的傻笑。這一切都被曹爽看在眼裏,很是無奈的搖搖頭,這才幾日,便被人家給攻破了堡壘。這樣的香囊,曹爽曾經在杜欣的手裏見過,隻不過那時候還是個半成品。杜欣,便是李玨當日救回去的女子。隨著幾日的相處,杜欣和李玨關係越來越親近。隻要是眼睛好用,都知道他們兩人發生了什麼,無非是互生情愫罷了。
“公子,衛公子到了。”李聰在門外輕聲通報道。
曹爽輕咳兩聲,李玨這才收起傻笑和香囊,起身和曹爽一起去迎接衛同。本來向衛同道歉,李玨很是不服氣,覺得很憋屈。曹爽和眾家兄弟安慰根本不管用,可是杜欣安慰了幾句,李玨便豁然開朗,高興了起來。也不知道杜欣給他了些什麼,李玨這才心甘情願,屁顛屁顛的前來聚福樓。
三人見麵寒暄一會兒,便各自入席。推杯換盞,三人便熟稔了起來,在宴席上有有笑的,果然還是酒能增進男人之間的感情。曹爽發現衛同雖然沒有什麼學問見識,但絕對是個妙人。對於女子有著自己的獨特的見解。借著酒勁,衛同所之話,越來越露骨。這讓血氣方剛的李玨聽了,難免有些心跳加速,血脈噴張。曹爽在心裏嗬嗬直笑,這些話要是讓衛臻聽見,還不得把衛同活活打死。對於衛同這些段子,曹爽一點感覺都沒有,畢竟前世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諸多外教和滿是老繭的手。唉!往事不堪回首呀!曹爽發出了這樣的感歎。
酒席申時初開始,直到申時末結束。衛同搖搖晃晃在家奴的攙扶下爬上了馬車,臨走之前還不忘和曹爽約定下次喝酒的時間。曹爽微微一笑,順著衛同話。衛同的酒量並不大,已然是伶仃大醉。而曹爽和李玨習武之人,又常年習武,這些酒對他們來,並不算什麼。
見馬車漸漸駛去,曹爽便和李玨返回了曹府。馬車裏,衛同依靠在軟墊上,不停用手在胸膛上、後背上抓癢,嘴裏打著酒嗝,“今這是怎麼了?喝點酒就癢成這樣。”
隨行的家奴並沒有把衛同的話放在心上,回到了衛府,便攙扶著衛同到床上去休息,並吩咐廚房送些醒酒湯來給衛同解酒。看著酩酊大醉的衛同,衛臻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拂袖而去。
空中幾隻烏鴉飛過,發出淒慘的叫聲,讓人甚覺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