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夏侯淵派夏侯善帶著一眾親衛護送曹爽返回洛陽,與曹操彙合。行至鷂子山的時候,遇見了一夥土匪,在鷂子山他們共同喝過那裏的山泉水。
如果他們有共同吃過的東西有關於麻筋散,那麼一定就是鷂子山的山泉水。不僅那日去的人,就連那日去的戰馬都沒有中毒。
“事不宜遲,我們出吧。”老者聽了兩人的敘述,更加肯定鷂子山那裏有能解麻筋散的東西存在。
夏侯善帶著幾個人,和老者一起馭馬趕往了鷂子山,前去尋找解毒之物。望著夏侯善他們的背影,曹爽心裏默默念道,你們一定要帶回好消息,生死都掌握在你們的手裏。
而此時西涼聯軍的大營裏,又是另一番景象。韓遂大擺筵席,款待眾將,羌女扭動纖細的蠻腰,讓眾人眼冒精光,口水直流。馬將眾人的表現看在眼裏,心裏忿忿不平,但是臉上始終掛著淡淡的微笑。
宋和最先把持不住,走到中間抱起一名衣著暴露的羌女,回到座位上便傳來陣陣嬌喘聲。其他人有樣學樣,沒多一會兒,大帳就成為了溫柔鄉,眾人連連朝著韓遂道謝。
正在眾人盡情享受的時候,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我們何不趁城中曹軍之際攻入長安呢?”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靠近帳門的一人身上,此人是王益的副將李夔,因有大功,才被特賞在大帳中參加慶功宴。此時的王益連連朝著李夔使眼色,這個愣頭青這不是掃大家的興嗎?萬一韓遂大怒,王益怕自己剛得來的烏紗不保。
聽了此話,韓遂沒有什麼,隻是靜靜的喝了一口酒。馬卻很是欣賞的看著李夔,對這個李夔的印象很是不錯。赤火道人抽出被舞女壓在底下的手,冷笑一聲,“這位將軍,何必掃了大家的興呢?”
“是呀,長安城城防堅固,又有曹軍數十萬駐守,豈是攻進去就能攻進去。”宋和接過赤火道人的話,繼續道,“城中曹軍雖然中毒,四肢麻,可尚有抵抗之力。何不等到七日之後,曹軍士卒一個個毒身亡,到時我們再衝進去,不費吹灰之力那樣多好呢?”
“他就是個榆木疙瘩,還是宋將軍英明,還請各位將軍不要往心裏去。”王益連忙上前給眾將賠罪,狠狠的嗬斥了李夔一頓,“還不快給各位將軍賠罪,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還沒給我滾出去。”
李夔不情不願的給眾人賠罪,然後氣衝衝的走出了大帳。看著王益訕笑的嘴臉,馬甚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比起這個王益,他倒是更中意剛才的李夔。他起身告辭,帶著馬岱、龐德走出了大帳。
“李兄且慢。”氣衝衝的李夔正想返回自己的營帳去,被身後的一人叫住,轉過身去,現馬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李夔整理了一下盔甲,便朝著馬行禮,“參見馬將軍,不知將軍找末將有事嗎?”
“痛快,憑李兄的本事身居王益之下,恐是屈才了。見李夔沒有寒暄,非常的痛快,馬也就打開窗亮話了,“本將這裏還缺一個副將,不知李兄是否有興趣呢?”馬的這個副將比起王益的副將大了不知多少,如果換成別人早就磕頭拜謝了。身處亂世,既已活了下來,那剩下的不就是升官財了嗎。
李夔聽完馬的話,絲毫沒有猶豫,拱手道,“多謝馬將軍錯愛,當年若不是王益將軍相救,李夔不知早就餓死了。末將雖然是粗人,但是此時離開王益並不妥當,還望馬將軍能夠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