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是同居,您可能不知道,夫妻間要過一輩子,一樣會出現強之奸這種案子的,已經有過先例了。隻要是違背婦女意願,不管以前怎麼樣,隻是這一次,也可以定罪的。”坐在一旁的政法委書記於朋龍補充了一句。
“讓你們這麼一說,反到是女的什麼事兒也沒有了?”劉伯濤有點沉不住氣的說道。
原本以為自己一提議,給郭傑一個紀律處分就行了,秘書長繼續當著。雖然說女方是現役軍人的家屬,但對方隻是一個團級領導,能有多大的能量?所以,劉的想法是,連打壓在嚇唬,把這件事兒也就擺平了。
現在看來,自己還是有點把這件事兒想得過於簡單了:
“難道對方不隻是邊防團長那麼簡單?”劉伯濤腦海裏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來。
在京城當了幾年的部長,別的不敢說,上層及圈子裏的這些事兒,還是知道一些的。說白了,隻要你不站錯了隊,換一句話說,隻要你的立場沒有原則性的錯誤,其它的事兒,就如同歌裏唱的那樣,天上飄下五個字:那都不是事。
但是,如果你傷害的是上層人物,那可就另說著了。
想到年,有一位姓白的億萬富翁,就是因為得罪了四川一位通天人物,所以,明明不是什麼太大的事兒,最後挨了一顆子彈。因為你得罪了不應該得罪的人,你就得死。
一想到這一層,劉伯濤有些後悔自己的大意。
在他的心裏,這裏畢竟不是京城,你本事在怎麼大,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折騰到頂,也隻是省裏的這塊天。所以,一個邊防團長,自己還真的沒有太當回事兒。
現在看來,事情原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的多。一定是上層有人說話了,否則,郭傑怎麼可能被押解到警備區司令部呢?
“劉省長,女當事人現在是監視居住。並不是她沒有事兒,高法已經免去了對方的副院長,現在女當事人停職接受調查。不過,女當事人的案子,不歸我們主管,由濱海中法紀委部門立案調查,因為她隻是一名中院的中層領導。”張繼軍耐心的給劉伯濤解釋著說道。
“按你說的,現在我們對郭傑同誌,已經沒有審查的權力了?”
“也不是這樣的,現在我們應然對有關郭傑其它問題,進行立案調查,隻是涉及到與女主角之間,是不是強迫發生關係的這件事,直接歸軍隊來調查了,因為這是軍婚,受法律保護。這件事兒,如果要怪,就怪郭傑膽子太大了,竟然與現役軍人的家屬搞到一起,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吧。就算是在京城,也沒有人膽子這麼大的呀,你說是不是,劉省長?”張繼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