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說過,好奇害死貓,阮宇軒決定,聽媽媽的話,識趣的挪回原位吃櫻桃。
“宇哥。”來酒吧放鬆的遊傑站在阮宇軒身後喚了一聲,他本想趁小家夥回頭之際端走那盤誘人的紅櫻桃,可這小子好像會神機妙算一樣,回頭的同時還摁著櫻桃盤。
“來的正好。”阮宇軒附在他耳旁低聲道,“我哥心情很差,你去問問他,是不是被妞兒甩了。”
遊傑失笑:“你哥沒心,無論是他甩妞兒還是妞兒甩他,都不會影響他的心情。”
“你去問問看。”阮宇軒推推他。
“好吧。”遊傑搶了一把櫻桃,才來到阮天一旁邊,嘻嘻哈哈的道,“宇哥希望你把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讓大家開心一下。”
“隻有宇哥嘛?”阮天一淡漠的瞥他一眼。
遊傑訕笑著摸摸鼻子:“好吧,我也是其中之一。”
“你還真懂得幸災樂禍,是不是被貓狗熏陶太久要退化啊?”遊傑是個挺有愛心的獸醫,可他的愛心隻針對動物,所以,總被這樣諷刺。
“別鄙視貓狗,和它們比,退化的是人類。”遊傑認為動物的純潔心靈是人類不能比的。
“那就回去找你的貓和狗,別在這裏礙人的眼。”
遊傑伸了個懶腰:“我快忙死了,好不容易擠出時間放鬆放鬆,你就別擺著張撲克臉了。”
阮天一皮笑肉不笑的扯起唇角:“你又救了幾隻垂死掙紮的流浪狗啊?”
“這回不是狗,是隻兔子。”遊傑無視好友的不屑,正兒八經的談起了自己的“壯舉”。
阮天一給自己和遊傑各倒了杯威士忌,隨口問道:“連兔子都流浪?”
“病的是八阿哥,就是小諾轉送給落落的那隻垂耳兔。”
阮天一的動作頓了零點幾秒,才故做不敬意的問道:“你見到落落了?”
遊傑沒察覺好友的異樣,好笑的說起自己的遭遇:“豈止是見到了,她揪著我的衣領說,要是我不把兔子救活了,她就讓我去陪葬。”
“她還好吧?”阮天一問。
“還不錯,算是有驚無險。出門前,我還喂了它半根胡蘿卜呢。”
“我說的是人!”阮天一氣結,“誰跟你討論那隻蠢兔子了?”
“挺好……”遊傑微頓,狐疑的眨眨眼睛,“那丫頭不是總纏著你嘛?你怎麼反過來問我啊?”
“我最近比較忙,隨便問問而已,喝酒吧。”阮天一看似一點都不在意,心中卻一陣懊惱。
隻有天知道,那個臭丫頭搞什麼鬼。往常他咳一聲,她都會緊張兮兮的,可這次,她明知道他受傷了,卻不聞不問的。如果光是這也就算了,她還偷偷摸摸搬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