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萊轉身的時候,看見了水子禮,她笑了笑,說道:“你再等一會,藥馬上就好,這個必要要熬一些時間,不然藥就沒有效果了。”
水子禮似是局促了,隻是怔怔地點了點頭,自顧又回到了木屋子離去。
天地隻見恢複了寂靜,木屋前的樹林,被風吹的嘩嘩作響,槐花樹仍舊充滿著清香。
水子禮望著窗外的風景,靜靜地佇立了許久,歎息著喃喃道:“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該多好。”突然他聞到了一股藥的味道,轉過身時,沫萊已經是端了一碗藥站在門口。沫萊淡淡地笑了笑,把碗放在桌子邊上,說道:“藥已經好了,先放在這個涼一涼,等會再喝,我現在要走了,我是出來采藥的,今天已經是耽誤了回去的時間,再不回去,家裏人該是要擔心了。”水子禮黯然,心道:“是啊,一切都隻是個美夢而已,終究是要醒的。”他幽幽道:“沫萊明天還會來嗎?”說完竟然局促地低下了頭聲音帶有懇求的口吻。
沫萊怔了怔,隨即淡笑道:“最近我是經常出來采藥的,順道我就會來看看你。”水子禮豁然抬起頭,笑了,開心的笑了,這是沫萊第一次看見水子禮的真心的笑容,沫萊有些微怔,可是這個時候水子禮又是一陣不住的可是起來。
沫萊把藥再次端起,遞到水子禮的麵前,歎了口氣說道:“我看你喝下我再走吧!”沫萊其實也很鄙視自己,為什麼自己的同情心總是這麼泛濫,可是看著他這個樣子,唉!水子禮高興地接著沫萊遞過來的藥,一口氣把他喝了下去,然後把碗倒過來笑著看著沫萊。沫萊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這跟她以前見到的水子禮簡直不是一個人。
沫萊猛地轉身,然後大步離去。
府裏的燈光很柔和,沫萊已經在這裏住了5年了,在外麵看起來,似乎和以前沒什麼兩樣,甚至那屋頂上白天偶爾的飛過的小鳥,沫萊都覺得都是同一隻鳥,它們是如此的可愛,正如自己的孩子,可是比較是五年過去了,瑩兒也都五歲了。
這五年,說漫長卻又很短暫,時光匆匆的過去,任誰想要去追回,也無法追回。
沫萊在門口徘徊著,閆風正在書房中,這是他每天的習慣,因為他是個王爺,會有很多的事情要去處理。
在發生白天的遇見水子禮的事情之後,沫萊心裏很複雜,到底要不要告訴閆風,她遇見了水子禮,雖然各國都還在通緝水子禮,可是水子禮現在什麼都沒有,就如一個貧民,到底是去還是不去,想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去。
她輕輕敲了敲門,裏麵沒有回應,沫萊猜閆風肯定又是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她輕輕地推開門,望去,果然,每次都是這樣,她搖了搖頭笑了笑,拿了一件衣服輕輕地放在閆風的身上,可是剛走過去,就被閆風抓住然後整個人就這樣趴在閆風的身上,沒有預兆的動作,讓沫萊不禁一愣,抬頭時,閆風已經是帶著滿臉的笑意看著她,她的臉窘得麵臉通紅,不知如何是好。
閆風輕輕一笑,望著沫萊問道:“今天采藥可順利?”
沫萊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上,她有些微怔,正想著怎麼跟他說呢,閆風居然給他找了台階來問。沫萊正身子,說道:“我今天采藥很順利,可是你知道嗎?我遇見了一個人。你猜猜會是誰?”
閆風蹙起眉頭,似乎在思考。沫萊似乎連心跳都要停止了,等待著閆風的回到。
閆風則是給了她這樣一個回答,他說:“我想這個人,一定是一個不尋常的人,不然沫萊怎麼會值得沫萊跟我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