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章 做人的品位與修養:誠則明(1)(1 / 3)

中庸的“中”,是一種真實的本質狀態,如果人性失去本質上的“真”,談何實現天下的正道?天、地、人為“三才”,人在中間。如果人不能把自身做好,那麼就無法擔當頂天立地的責任。

《中庸》說:“自誠明,謂之性;自明誠,謂之教。誠則明矣,明則誠矣。唯天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讚大地之化育;可以讚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

做人,以什麼樣的姿態和形象與人相處,決定於品位與修養。以內心的誠效用於他人,效用於社會,蔚然成風,必然會得到豐厚的回報。

(一)自誠自明——如何讓自己變得更加聰明

唯天下之至誠,為能盡其性,能盡其性,則能盡人之性;能盡人之性,則能盡物之性;能盡物之性,則可以讚天地之化育;可以讚天地之化育,則可以與天地參矣。

——《中庸》

要做一個有品位有涵養的人,先得牢牢地抓住“誠”。誠作為一般概念,具有真誠、無妄、純正等含義。《中庸》的作者子思認為“遵道而行”,要有“擇善而固執之”的主觀精神——誠。誠也表示人們精神專一的狀態,但誠的這種主觀精神狀態,又被子思誇大為貫通天人的絕對精神。他以“誠”為本體,認為“誠”就是天道。掌握中庸做人學問,誠是最基本的原則和思想。

儒家一直把“誠”視作中庸德性觀的軸心,它是聯結天人,使之合一的規範,它是人無條件地依此規範而行的存在,是人的道德思索與行為規範的憑借;“誠”是貫通天地人的普適規範,它能夠將三者有效連接,從而使人的生存處在一種相互和諧的格局之中;“誠”既允諾了在具體的、不完滿的倫理實踐中,達到全體的、完滿的道德理想的可能性,從而開啟了中庸作為實踐倫理的大門。

“誠”體現在人的身上就是“性”,人們修養到“至誠”的境地,就能通達天德、懂得萬物的道理,以及懂得什麼才是最佳的為人處世方法,從而成為一個真正聰明的有作為的人。

誠可表現天地之真,充實天地之美,完成天地之善。有了真誠,才見天地之所以為天地,神明之所以為神明。誠為人性中第一美德,為英雄豪傑、偉大人物立德立言的第一要素。有了真誠,才見人之所以為人,英雄豪傑之所以為英雄豪傑、偉大人物。

《左傳·僖公二十五年》載,晉文公重耳於公元前635年圍攻原國,原因是原國不願臣服於他。原國雖小,不僅不願承認從國外逃亡歸來的重耳作為他們的霸主,還不斷挑釁,製造事端。晉文公為平息動亂,完成霸業,才決定討伐原國。

晉文公在戰前親自部署作戰方案,並到士兵當中開誓師大會,他激情高昂地說:“根據我們的軍事力量和原國的戰頭實力,我們能夠速戰速決。以七天為期,降服原國!”話音一落,一片歡呼聲,群情振奮。

可是,戰爭的進程並非預料的那樣七天拿下原國。原國的將士在強大的晉國麵前,雖然傷亡慘重,給養跟不上,陷於困境,但人人英勇頑強,沉著應戰,大有拚死決戰的勢頭。

七天限期很快就到了,原國士兵仍然十分頑強。這時晉文公麵臨著兩種選擇,一是把仗繼續打下去,直到勝利;二是遵守諾言,停止作戰。晉文公堅定地下達了撤離的命令,軍官們紛紛向晉文公進諫,說原國已瀕臨絕路,請求再堅持一下,隻要再堅持三天,原國軍隊就會完全崩潰,隻有投降臣服的路了。

麵對軍官們紛紛請戰的局麵,晉文公堅定地說:“原國已陷入絕境,我不是不知道,可作為君主應該言而有信。遵守諾言是國家得以昌盛的珍寶,也是軍隊能真正立於不敗之地的珍寶,為了降服原國而失掉如此貴重的東西,我們犯得起嗎?合算嗎?”

這一仗晉文公雖然沒有用武力征服原國,但他言而有信、遵守諾言的名聲傳開了,傳到了周圍許多國家。第二年,晉文公又發兵攻打原國,這一次他沒再許下具體取勝的時間,而是告訴士兵們:“我們必須堅持到底,達到徹底征服和得到原國的目的後再返回。”並向外發布了這一決定。

原國人聽到這個消息,知道晉文公不達目的不會罷休,於是戰爭沒有打響他們就宣布投降了。另外一個一直不肯臣服的衛國,也歸附了晉文公,不久其他一些國家紛紛而降,把晉文公推到霸主的地位。晉文公是聰明的,其言行專一,恪守“誠”的精神感動了天下,其事跡被人傳頌下來。

魯迅先生說過:“誠信為人之本也!誠信比金錢更具有吸引力,比美貌更具有可靠性,比榮譽更有時效性!”孟子說:“誠者,天之道也;思誠者,人之道也。”孔子說:“言必行,行必果。”誠信,是一種美德,是一種源源不斷的財富;誠信是一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智慧。

朱熹說:“謂之風者,以其被上之化以有言,而其言又足以感人,如物因風之動以有聲,而其聲又足以動物也。”凡是自己用什麼辦法來對待人,人也用什麼方法來對待你,可以說是分毫不差,一報還一報。所以最聰明的做人,就是講誠信!講誠信會使自己越來越有市場,生存空間越來越大,也就變得越來越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