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博瀚看著赫連冠宇一副傲嬌的模樣,他的嘴角抽了抽,“你不會就是為了讓我來到西遼玩玩,順便認親而已吧?”
“你說呢?”赫連冠宇似笑非笑地反問道。
元博瀚聽到赫連冠宇的反問,隨即送了白眼給他。
赫連冠宇收到元博瀚的白眼,頓時笑了起來,隨即說道:“元博瀚,說實話,你真的不恨北翼皇室?怎麼說,這麼多年來,他們一直想要滅掉元門,就像剛剛去世不久的那個老皇帝,可是對元門下狠手了!”
元博瀚聽到赫連冠宇的問話,冷笑道:“恨不恨,真是元門和北翼皇室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西遼插手!”
赫連冠宇聽到元博瀚的拒絕,聳了聳肩,說道:“行吧,既然你這樣說,我也不勉強,你收拾東西,走吧,你和霍之柔太會糟蹋我的東西,我不留你們了!”
赫連冠宇說完這句話,轉身離去。
元博瀚看著赫連冠宇離去的背影,突然笑了起來,等到他笑夠了,他轉身返回屋子。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心情很好的模樣,她隨即問道:“怎麼了?難道赫連冠宇妥協了?”
“嗯哼!”元博瀚笑了,側頭對著元音說道:“元音施行第二個計劃。”
“是!”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立刻放出了信號。
元博瀚看著霍之柔一副好奇的模樣,他輕笑出聲,“收拾東西,我們準備離開!”
“疑?現在走了?”霍之柔驚訝。
“不走?那個家夥怕我們糟蹋了他的東西,讓我們收拾東西趕緊走人!”元博瀚出聲說道。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過她也趕緊去收拾了東西。
出了西遼皇宮之後,霍之柔看著元博瀚道:“博瀚,解除詛咒的辦法是什麼?”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問話,他臉上的笑容漸漸地散去,摸了摸霍之柔的腦袋,對著她說道:“兩個心愛之人到夏族族地祭壇放血就好。”
“那麼簡單!”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驚愕,和剛才元博瀚從赫連冠宇聽到辦法的時候一樣的反應。
赫連冠宇看著霍之柔這個模樣,輕笑地搖頭說道:“簡單嗎?不!其實並不簡單,這兩個人一定是毫無雜念相愛的,否則,一旦放血之後,不忠誠的一方就死。”
“啊!”霍之柔瞪眼,隨後,她輕笑了起來,捧著元博瀚的臉頰子,說道:“我和你一起去放血,然後證明我對你的愛!”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這句話,額頭抵住霍之柔的額頭說道:“不用你證明,我也相信你!”
霍之柔輕笑,抱著元博瀚,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去那裏,不過……”
霍之柔眉頭皺了起來,對著元博瀚說道:“這個辦法,你飛鴿傳書給他們了嗎?”
元博瀚輕歎了一口氣,說道:“剛才傳了,柔兒,解除這個詛咒,男女雙方必須是清白之身,而大姑姑他們已經沒有辦法,我不知道,表哥看到了這個辦法,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頓時歎了一口氣,抱著他說道:“不管怎麼樣,我們盡力了,希望他們不要怪罪。”
“嗯。”元博瀚緊緊地抱著霍之柔。
突然,霍之柔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抬起頭,“這樣說,我們應該感謝赫連冠宇。”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這句話,臉瞬間黑了下來,沒好氣地對著霍之柔說道:“感謝他?為什麼要感謝他?”
霍之柔看著元博瀚臉發黑的模樣,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抱著元博瀚,說道:“你忘記了,在我們成婚的時候,他不是叫人過來威脅我們嗎?如果那時候,我們洞房花燭了,那不是……”
霍之柔想到那天的事情,臉瞬間紅了起來,既是羞的,也是惱的。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難看,想到那天赫連冠宇派人威脅他,當時他恨不得宰了赫連冠宇,現在看來,還是托了赫連冠宇的福了。
“你說,我們要不要送禮物給他?”元博瀚眼裏劃過不懷好意的目光。
“禮物?什麼禮物?”霍之柔眨眨眼。
“元音!”元博瀚對外麵叫道。
“當家,什麼事?”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立刻應道。
“元音,派人送去一車鹽給赫連冠宇,說是給赫連冠宇的謝禮!”元博瀚戲謔地說道。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愣了一下,最後應聲。
而在元博瀚懷裏的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額頭上冒出一排排黑線,謝禮是一車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