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遼皇宮裏麵,赫連冠宇站在皇宮最高的建築物上,瞭望著遠方,想著此時元博瀚和霍之柔已經出了大定,他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容。
連他都不明白,為什麼就如此輕易地將元博瀚和霍之柔給放走了?他是不是糊塗了?
原本使計讓元博瀚來到西遼,就是為了將他置於死地的,因為他明白,元博瀚身為元門的當家,一旦哪天他發動西遼攻打北翼,身為現在北翼皇帝表弟的元博瀚可不會坐視不理。
別以為他不知道,現在北翼的皇帝慕陽舒是在元門的扶持下登上皇宮的,嗬嗬,元門的這一手,真是騙過了不少人,要不是他在北翼的皇宮裏麵有眼線,還真的不知道,在元博瀚和霍之柔大婚的時候,這個司宇寰竟然去了杭州,才得知了這個驚天的秘密。
不僅僅是這個原因讓赫連冠宇想要置死元博瀚,還有就是元門在西遼這一股無形的力量,已經威脅到他的當政,像現在,元博瀚竟然命令元門在西遼的人控製鹽價的舉動,讓赫連冠宇真恨死了元博瀚。
可是現在,他怎麼放走了元博瀚他們呢?
赫連冠宇手指輕點著額頭,好吧,唯一的變故便是霍之柔。
他沒有料到,霍之柔竟然和元博瀚來到了西遼,當他得知這件事的時候,驚訝住了,一改元博瀚進入西遼便開始刺殺他的行動,將其放了出來,並一路保護著他們來到大定。
可惜啊!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他唯一的動心竟然被這個女人嫌棄,嗬嗬,好吧,他倒是看看,家世平庸的霍之柔和家門顯赫的元博瀚真的是真愛嗎?去夏族族地那裏是不是真能平安地解除詛咒!
赫連冠宇想到這裏,淡淡的聲音說道:“來人!”
“主子!”一個黑衣人恭敬地說道。
“派人在夏族的族地等候著元博瀚和霍之柔,看看他們是不是能平安順利地出了那裏。”赫連冠宇淡淡的聲音命令道。
“是,主子!”接受命令的黑衣人很快去執行。
過了一會,赫連冠宇想到在大牢裏麵關押的安文昌,他輕輕地歎了一口,安文昌,雖然他心裏是為了他這個主子好,但是赫連冠宇還是接受不了他竟然違背他的命令派人刺殺元博瀚和霍之柔。
有一便有二,如今的他已經不再信任安文昌,可是就這樣把安文昌給殺了,有些不值得,想了想,赫連冠宇便安排了安文昌的去處,將他發配到邊關,讓他在邊關殺敵吧,這估計就是他唯一的用處了!
想到這裏,赫連冠宇隨即安排人將安文昌放出來,並下放聖旨,讓他即可前往邊關。
“王!”赫連冠宇還沒有做好這一切,隻見一個內侍快步地走了過來,朝著赫連冠宇行禮之後說道:“元博瀚派人送來一車的東西,說是給王的謝禮。”
“謝禮?”赫連冠宇聽到內侍的話語,挑了挑眉頭,頓時心生好奇地問道:“是什麼東西?”
內侍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臉上露出古怪的表情,說著赫連冠宇說道:“是……一車鹽!”
赫連冠宇聽到內侍的話語,臉上的表情一愣,隨後一陣青一陣白了起來,咬牙切齒,元博瀚,可惡的混蛋!這個家夥竟然送一車鹽過來給他,什麼意思?嘲諷他!簡直找死,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應該放了這個家夥走!
內侍看著赫連冠宇一臉煞氣的模樣,他咽了咽口水,對著赫連冠宇說道:“王,還有……元博瀚還派人傳話,他說,知道西遼裏麵缺鹽,不知道皇宮裏麵夠嗎?所以他特地叫人送一車鹽,怕您吃不上……”
赫連冠宇臉黑了,怒極反笑說道:“好!很好!元博瀚,你這個謝禮本王記住了!早晚有一天,本王會回敬給你的!”
內侍看到赫連冠宇的模樣,他縮了縮腦袋。
此時的元博瀚和霍之柔早就離開了大定幾十裏外,霍之柔把玩著元博瀚的手,突然笑了起來,抬起頭,對著元博瀚說道:“你說?赫連冠宇會不會氣炸了?”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說道:“應該會!”
“嗬嗬!”霍之柔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線,對著元博瀚說道:“他氣炸了最好!免得心思都在別的上,一車鹽,提醒他做西遼王就要安分一點!”
霍之柔想到她竟然被赫連冠宇看上,就覺得渾身上下不舒坦。
而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身為夫君的他自然明白霍之柔話語中的含義,緊緊地抱著霍之柔,對著霍之柔說道:“你永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別的男人肖想你的!”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句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覺,隻能嬌嗔地瞪著他,隨即道:“現在我們去哪裏?去夏族的族地嗎?“
“嗯!”元博瀚點頭,對著霍之柔說道:“夏族的族地在北翼的西部,正好順路,也不會多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