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王府,詹玉澤將洛興為失敗的消息告訴司昊然,一瞬間,司昊然身上散發著冰凍三尺的冷氣,書房裏麵壓抑得讓人喘不上氣。
“都是廢物!”司昊然冰冷的聲音響了起來,銳利如刀子的目光看著麵前的詹玉澤,恨不得殺了他一般。
詹玉澤感受到司昊然身上散發著殺氣,一股冷氣從腳底冒了起來,他明白主子很生氣,如果不能讓主子消氣的話,他都不能活著走不出這個書房。
“王爺,這幾天元門的人一直盯著洛興為,為了防止元博瀚知道您,我們的人都不能接觸到洛興為,隻是小的覺得,洛興為是一個嘴巴不嚴實的人,他早晚會把您給捅出來的。”詹玉澤一臉恭敬地說道。
“嘴巴不嚴實,哼!、你覺得如何能讓他保守秘密?”司昊然冰冷地看著詹玉澤。
詹玉澤挺著從司昊然身上散發出來的壓力,硬著頭皮說道:“王爺,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司昊然聽到詹玉澤的話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錯,隻有死人能保守秘密,你說得對!”
“王爺,除此之外,我們可以利用他的死打擊元博瀚。”詹玉澤眼裏露出狠辣的神情。
司昊然聽到詹玉澤的話語,挑了挑眉頭,怒氣一掃而散,感興趣地說道:“哦?怎麼做?”
詹玉澤將事情道了出來,他說完之後,司昊然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好!很好!就按照你說的辦,不過,本王可不希望這件事被元博瀚給察覺了,你可知道本王的意思?”
詹玉澤聽到司昊然的話語,恭敬地說道:“王爺,小的明白,一定不會讓元博瀚知道的。”
“詹先生,你在本王身邊五年了,五年也算長了,也知道本王的脾氣,本王身邊可是不留無用之徒,元博瀚是本王這輩子最恨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這個家夥給打敗,本王可是會殺人的!”
司昊然警告的話語讓詹玉澤後脊背冒出陣陣冷汗,他明白,一旦這件事辦得不成功,就是他見閻羅王的時候,他後悔了!當初就不應該自薦給司昊然,自從司昊然毀容回京之後,性情大變,他的日子簡直就是在火上烤,一旦走錯一步,就等於萬劫不複。
司昊然久久沒有聽到詹玉澤的回答,眼睛眯了起來,不悅地問道:“怎麼?有問題?”
“小的沒問題,小的保證完成這件事!”詹玉澤聽到司昊然的反問,趕緊出聲回道。
司昊然聽到詹玉澤的回答,淡淡的“嗯”了一聲之後說道:“最近赫連冠宇怎麼樣了?他有何異常嗎?”
詹玉澤聽到司昊然的問話,立刻回道:“赫連冠宇一直呆在我們安排的大宅裏,也沒有離開過一步,隻是我們安排的暗衛被他的人解決了,還還放話說他是客人,而不是質子,如果監視他,他不介意另尋合作者!”
司昊然聽到詹玉澤的話語,臉陰沉起來,不悅道:“這件事你為什麼沒有和本王稟告?”
“王爺,小的剛得到消息,準備和您稟告,沒想到晉城的事情也失敗了,所以小的就想說那件事了。”詹玉澤額頭上冒出豆大的冷汗道。
司昊然聽到詹玉澤的解釋,帶著審視的目光直直地看著他,讓詹玉澤額頭上的冷汗更是冒得更多了。
就在詹玉澤快要挺不住司昊然的壓力的時候,隻聽到司昊然對著詹玉澤說道:“下不為例!”
詹玉澤聽到司昊然的聲音,暗暗地舒了一口氣,說道:“是,王爺!”
“既然赫連冠宇不讓我們的人暗處盯著他,讓宅子裏麵伺候的人多注意點,還有,對這個家夥絕對不能放鬆警惕!”司昊然對赫連冠宇一直沒有完全信任,在他絕對,赫連冠宇是一匹狼,早晚有一天會反撲的,瞧吧,竟然還警告他,哼!如果他敢和別人合作,那麼他就甭想離開京城了!
還有,等到自己成大事的一天,就是這個家夥的死期!
司昊然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一切阻礙他的人全都通通去死!
詹玉澤看著司昊然的動作,他腳底冒起陣陣冷氣,心裏想著,他是不是應該找一條後路才行了,免得哪頭身首異處都不知道。
“王爺,小的下去辦事了!”詹玉澤壓下恐懼對著司昊然說道。
司昊然聽到詹玉澤的話語,淡淡地“嗯”了一聲說道:“下去吧!”
“是。”詹玉澤恭敬地退出了房間。
晉城,洛興為正在房間裏麵呼呼大睡,這幾天他一直想要闖進霍府,可惜全都被趕了出來,他一怒之下,買了不少酒,如今客房裏麵彌漫著濃重的酒氣。
就在這個時候,“砰”的一聲,客房門被人從外麵踹開。
可惜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洛興為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數個官差闖了進來,看到在床上的睡得正香還打著呼嚕的洛興為,為首的官差臉色一黑,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道:“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