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之柔帶著春曉回了她的院子,春曉離開了這裏半年的時間,心裏有些懷念,想到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她心裏餘悸,如果可以,她真的願意這輩子呆在這裏,隻是,她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今自家小姐即將嫁給元當家,她身為小姐的貼身婢女,一定要陪在小姐的身邊!
霍之柔看著春曉一言不發的模樣,隨即擔憂地對著她說道:“怎麼了?難道這段時間在元門有人欺負你了?”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隨即回過神來,猛地搖頭對著霍之柔說道:“小姐,怎麼可能有人欺負奴婢,要知道,奴婢可是未來元門夫人身邊的貼身丫鬟,他們敢欺負奴婢,哼哼,奴婢一定給他們穿小鞋!”
霍之柔聽到春曉這番驕縱的話語,頓時有些哭笑不得,手指點了點春曉的額頭,說道:“你啊你!你這是敗壞我的名聲!”
“小姐!”春曉拉長了聲音,跺了跺腳,對著霍之柔說道:“奴婢怎麼可能敗壞您的名聲呢!奴婢不過是狐假虎威罷了,奴婢膽子可小著你!”
霍之柔一聽春曉這句話,頓時瞪了她一樣。
春曉嘻嘻地笑著,一副討好地看著霍之柔。
霍之柔無奈地點了點春曉的額頭,在她的心裏,春曉不僅僅是她的婢女,她也將春曉當做妹妹。
“對了,春曉,元雲怎麼樣了?她醒了嗎?”霍之柔擔憂地看著春曉問道。
春曉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收起臉上的笑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對著霍之柔說道:“小姐,阿雲現在是醒過來了,隻是還是沒有完全清醒,整個人有些迷糊,神醫說了,這是正常的,要恢複的話,需要一點時間。”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心情變得很不好。
春曉看著霍之柔這個模樣,隨即轉移話題道:“小姐,我們不說這個了,今天是元當家提親的好日子,您應該高興才是,我們換一個話題,小姐,聽說您的及笄禮很是熱鬧,都傳到杭州來了,您和奴婢說說那天的事情好嗎?奴婢不在您身邊伺候,覺得熱鬧都看不到,早知道這樣,奴婢就應該和您一起回來!”
霍之柔聽到春曉的話語,嘴角抽了抽,熱鬧?
確實那天及笄禮的時候很是熱鬧,刺客圍堵飛鶴樓,她還被赫連冠宇給抓了,不過這些話,霍之柔當然不敢告訴春曉這個頭。要知道,春曉確實是一個膽小的丫頭,要是讓她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事,說不定都要被嚇著了!
“小姐,您和奴婢說說吧,好嗎?”春曉可憐巴巴地看著霍之柔。
霍之柔看著春曉這幅模樣,無奈地扶額,隨即對著春曉說道:“春曉,你家小姐現在肚子有些餓了,你去廚房拿些吃的,想給我填飽了肚子再說!”
春曉聽到霍之柔說肚子餓,頓時緊張了起來,也顧不上打聽那天霍之柔及笄禮上的事情,急匆匆地對著霍之柔說道:“小姐,奴婢去廚房,您等著!”
霍之柔看著春曉離去,暗暗舒了一口氣,想打發這個丫頭走再說。
元博瀚過來,看著霍之柔一副舒了一口氣的模樣,隨即挑了挑眉頭,“怎麼了?”
“你怎麼來了?不是在前麵和哥哥商量事情嗎?”霍之柔看到元博瀚進門,隨即驚愕地叫道。
元博瀚看著驚訝的霍之柔,臉上帶著笑容說道:“讓你哥哥和長老商量就好,我過來和你說說話,剛才聽春曉說你餓了,正好我也餓了!”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的這個回答,頓時有些哭笑不得,隨後嬌嗔地白了他一樣,說道:“你就會偷懶!”
“哪有!”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這句話頓時反駁了起來,隨即道:“我和你的婚事一定會辦得完美的,隻是你也知道,這長老年紀太大了,喜歡嘮叨,而你哥哥也是一個喜歡嘮叨的人,三個人在一起聊天正好合適!”
霍之柔聽到元博瀚這個形容,她好氣又好笑,突然想到今天早上的時候她看到那本書,臉上的表情收斂,認真地對著元博瀚說道:“博瀚,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元博瀚聽到霍之柔的話語,挑了挑眉頭,說道:“什麼事?”
霍之柔白了元博瀚一眼,起身來到了裏屋,將今天早上她收起來的一本書從櫃子裏麵拿了出來,翻到空白的頁麵,遞給元博瀚說道:“博瀚,你看看這本書這個地方,我覺得有些奇怪,這本書是從庫房裏麵翻出來的,當時我覺得無聊,而這本又是古書,所以就帶了出來,想要看看,沒想到今天看的時候,發現這個不對勁的地方。”
元博瀚接過霍之柔遞過來的書,仔細地檢查了一番之後,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凝重了起來,隨後走到桌邊,拿出一把精致的小匕首,小心翼翼地將這張空白紙頁給刮開,隨後從裏麵掉落出一張紙。
“這……這上麵寫什麼?”霍之柔看著從紙張夾縫裏麵掉落出來的一張紙,頓時驚訝地指著它,難道掩藏著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