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條今天消息傳遍了整個晉城,瞬間讓晉城裏麵的人變得人心惶惶。
晉城紀家半夜被人滿門殺害了!
“當家,我們悄悄派人去查看了紀家,發現將紀家滅門的人心狠手辣,大多都是一刀斃命的,還有這些家夥簡直比畜生還不如,他們殺人的同時,也將紀家的一些婢女甚至是紀清潤給奸殺了。
元博瀚聽到暗衛的話語,眉頭皺了起來,如果是赫連冠宇的話,他絕對不會有如此大的手筆,那就是另一夥人,估計滅門紀家的人就是殺死紀向明的人。
元博瀚聽到暗衛的話語,淡淡地點點頭,說道:“紀家的事不用管太多,元劍有消息傳回來嗎?”
暗衛聽到元博瀚的話語,黑布下的臉有些尷尬,隨即說道:“沒有……”
元博瀚聽到暗衛的回答,臉瞬間黑了下來,元劍這個家夥,到底搞什麼名堂,一天一夜了,竟然還沒有一個消息傳回來!
難道真的發生什麼事了?
元博瀚手揉了揉發痛的眉心。
“主子,還有一件事,今天屬下派人暗地搜查的時候,發現如今晉城裏麵流傳著元門不利的傳言,說元門派侍衛守著城門,不顧王法,肆意妄為,如今晉城的百姓正議論紛紛這件事。”
元博瀚聽到暗衛的話語,眼眸頓時沉了下來,這把黑手伸得太長了!
“當家!”門口傳開管事的聲音。
元博瀚對著麵前的暗衛擺擺手,暗衛一瞬間,消失在屋子裏。
“進來!”元博瀚冷冷的聲音對著門外叫道。
管事拖著被打板子的身子走了進來,呲牙給元博瀚行了一個禮之後,對著元博瀚說道:“當家,知府上門,說有事找您。”
元博瀚聽到管事的話語,眉目間盡是冷色,隨即不悅的聲音說道:“不見!”
現在的元博瀚可沒有這個功夫去應付這個朝廷的官,說不定刺殺的事情和朝廷的人脫不了關係。
管事無奈地看著元博瀚,說道:“小的和知府說了,可是他說一定要見到當家,如果當家不見他,那麼他就闖進來了!”
元博瀚聽到管事的話語,臉色更加陰沉了下來,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有不怕死的,那我倒是要看看,他有多大的膽子!”
元博瀚說完,甩袖離開了屋子。
管事看著元博瀚壓抑著強烈怒氣離開的背影,對於這位膽子肥大的知府在心裏點了一根蠟燭。
大廳,新任知府許大人正惴惴不安地坐在椅子上,說實話,他還真不想趟這渾水,隻是如果他不做,他頭上的烏紗帽就難以保住。
許大人心裏無聲地歎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他到底倒了什麼黴運,本因為來到這個小小的晉城當知府不會有什麼大事,誰想到這裏竟然也會牽扯到大事當中,真是讓人無奈又無力。
許大人在心中抱怨著,看到一臉麵露冷色的元博瀚進來,他立刻站了起來,說道:“元當家!”
元博瀚淡淡地“嗯”了一聲,坐在椅子上,冷冷的聲音說道:“許知府何事上門?”
許大人看到元博瀚一臉冷峻的臉,頭皮有些發麻了起來,隨即說道:“元當家,是關於元門的侍衛在城門把守的事情,可否請元當家將這些人撤走,否則影響了百姓的出行。”
“嗬!”元博瀚聽到許大人的話語,冷笑了一聲,質問道:“元門的人傷了百姓嗎?”
“那……那倒沒有。”許大人想了想,似乎沒有消息傳來,元門的人傷及無辜。
“既然沒有,為什麼要我撤人?”元博瀚嘴角輕蔑地勾了起來。
許大人聽到元博瀚的反問,頓時噎住,也生起一股惱意,怎麼說他也是朝廷命官,元門雖然不簡單,但也隻是平民而已,元博瀚好囂張,竟然敢這樣說話!
許大人想到這裏,臉頓時板了起來,對著元博瀚說道:“元當家,你們的舉動已經觸碰了王法,如果別人也像元當家一樣,私自帶侍衛控製城門,那還要我們官府做什麼?你是想要叛亂嗎?”
“叛亂?”元博瀚聽到許大人的這個詞,站了起來,身上散發的威壓讓許大人有些膽顫,腳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隻聽到元博瀚嗤笑的聲音說道:“許大人,如果我叛亂的話,你還有命保嗎?還能站在這裏和我說話?嗯?”
許大人一聽,腳底冒起冷氣,渾身上下冰冷地打顫,“元……元當家,本官隻是開玩笑,玩笑而已。”
“玩笑?”元博瀚朝著許大人走去。
許大人隻感覺到從元博瀚身上散發著威壓讓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就算是見到他的上峰都沒有這樣的感覺,讓他害怕得真不知道該如何接元博瀚的話了。
“元……元當家……”許大人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
“許大人,霍家店鋪被砸,霍堅誠失蹤,你身為朝廷命官,這兩件案子還沒有給本當家一個交代呢!”元博瀚冷聲對著許大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