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音聽到元劍的消息,鬆了一口氣,從這個消息中可以知道,霍小姐是受了傷了,但是沒有死。
元博瀚聽到元劍的回稟,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剛才他的心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給捏碎了,如今破碎的心仿佛拚湊在了一起,全身都是傷,都怪他沒有好好保護好這個丫頭。
“這兩個男人是誰?”元博瀚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想到此時霍之柔在兩個男人的手中,他又是驚,又是怒。
“據農夫對這兩個男人的了解,其中有一個人可能是赫連冠宇的,而另一個人是他的屬下。”元劍眉頭皺了起來回道。
元博瀚一愣,赫連冠宇?怎麼會是他?上一次他闖進元門將司昊然給救走了,還沒有等他弄清這個家夥的舉動是什麼意圖,現在,柔兒又在他的手裏。
元博瀚苦思冥想,還是不能理解赫連冠宇的做法,沉聲說道:“加派人手繼續搜查柔兒的下落,一旦找到柔兒,首先確保她的安全,還有,赫連冠宇的話,告訴他,我元博瀚有請他來元門做客!”
“是!”元劍聽到元博瀚的命令恭敬地應道,隨即退出了書房。
“起來吧!”元博瀚看著還跪在地上的元音淡淡的聲音道。
元音聽到元博瀚的話語,起身,“主子,那司融雪如此處置?”
“就讓她在蛇窩裏麵呆著,等到柔兒找到了,再讓柔兒處置她!”元博瀚麵無表情道,他對他母親下不了手,對於司融雪可沒有那麼心慈手軟,“還有!凡是我母親帶來的人,北翼皇室的暗衛不用留了,給我全部都處置了!”
元音聽到元博瀚下了殺令,她“是”了一聲領命離去,這些人早就不應該呆在這個世上了!
杭州西郊的一處民宅裏麵,赫連冠宇帶著受傷昏迷的霍之柔居住在這裏,前幾天,他深感在城外的農戶家中不安全,於是將霍之柔喬裝成了老婦之後順利地進了杭州城。
如今霍之柔的性命是保住了,隻是依舊發燒昏迷沒有蘇醒,赫連冠宇手指搭在霍之柔充滿鞭傷的手腕上,為她把脈,過了一會,他眉頭緊蹙地收回手,看了看外麵的太陽,嘀咕著說道:“文昌這個家夥怎麼買藥那麼久的?”
赫連冠宇的話一落下,隻聽到門口傳來聲響,剛被他嘀咕的安文昌回來了。
“王爺!”安文昌回來之後首先來到屋子見赫連冠宇。
赫連冠宇從站了起來,調侃的聲音道:“還以為你去喝花酒了,那麼久都不見你回來。”
花酒……
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嘴角頓時抽了抽,主子還真會想。
“主子,屬下剛接到書信,說已經從皇太後和皇上手中拿到雪芙膏了,如今正從西遼送過來,還有刺殺您的另一批殺手正從西遼過來,在路上,我們的人已經解決了這些殺手,不過皇太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安文昌把剛得到了消息稟告給赫連冠宇。
赫連冠宇冷冷一笑,這抹笑容在外人眼裏覺得是驚豔,卻讓讓安文昌感覺到冷顫,自家主子每當露出這樣的笑容,表示他生氣了。
“完顏老婆子膽子還真是越來越肥了!還真以為當上了太後,就可以無法無天起來了,簡直狂妄自大,傳令給回去,告訴他們將完顏家族欺壓百姓、藐視君威的證據給皇上,我倒是想看看,他是想要保住他的江山還是想要保住完顏家!”
“是!”安文昌應道,一旦完顏太後失去了完顏家族的庇護,她也等於失去了左膀右臂,何況刺殺自家主子的那些殺手都是來自於完顏家的,不滅了完顏家滿門,這口氣真是解不了。
“元門情況如何了?元當家派人尋找這個丫頭嗎?”赫連冠宇交待完他的事情之後,一掃臉上的冷意興趣盎然地問道。
安文昌看著赫連冠宇這個模樣,忍不住暗暗翻了一個白眼,主子啊主子,你怎麼就對這個那麼感興趣呢?
安文昌心裏雖然無奈,但還是回道:“杭州城內外屬下都發現元門搜查的人影,雖然他們不擾民,但是還是引起了杭州官府的注意,屬下還接到消息,說原本借住在元門的那位叫司融雪的郡主在這姑娘出事後的第三天返回京城,卻被人在半路劫殺,護送司融雪的侍衛和婢女都無一生還,而司融雪卻失蹤了。這件事驚動了江南巡撫,如今杭州城內外都有官府的人搜尋司融雪的下落。”
“嗬嗬!”赫連冠宇聽到安文昌說起這件事輕笑起來,“能在杭州城外打劫這位皇家郡主除了元門的人還有誰呢?這丫頭這一身的傷不用猜便是這個叫司融雪的人幹的,嘖嘖,元博瀚難道是一塊香饃饃不成?”
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對元博瀚的嘲笑,他心裏也嘀咕著,“王爺啊王爺,您說人家元門的大當家是香饃饃,難道您不知道,您在北遼也是一塊香饃饃嗎?”
“對了,我讓你打聽這個丫頭的事情,你打聽得如何了?”赫連冠宇突然想到一件事,出聲詢問道。
安文昌聽到赫連冠宇的話語,收起心思,隨即道:“這位姑娘叫霍之柔,是晉城的一個商賈之女,元門晉錦正是霍家所製,前不久元門大會時,霍之柔和她的兄長一起來到杭州,而她兄長被元門安排住在了元門的落霞苑,也就是當初我們第一次見到霍之柔的那個別院,我們的人還打聽到,明日霍之柔的兄長將返回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