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三集 楊波交代了最後一個情人(2 / 3)

那一晚我們從小店談到我租的住室,我們談的不想分離,天太冷了,住室沒有暖氣,我拉她坐到被窩裏,她不肯,提出一人坐一頭。我當然願意,說實話談話談了大半夜,我並沒有非份的想法,隻是驚喜發現,原來我們是知音是知己。

我們一人坐一頭,話談的時間長了,腳在被窩裏禁不住你蹬我一下,我踹你一下,碰了幾下我膽大了,把腳伸向她大腿根處踹動,燈光下我看見她臉紅了,我又攥著她的手,就這樣我們又談了很久,談的沒什麼談了,我有點挑逗的問你老公有病後還會做男女那件事麼?她沒避沒諱說他不會了,她都一年了不知男女做愛那味了。我的心騷動了,發熱了,我趁勢挪到了她那頭,我把她抱在懷裏,我的手伸進了她上衣裏邊,我摸著了她的乳房,她的乳房雖然養過一個兒子,但保養的仍然很飽滿,很肥大,很軟和。我把她摸的如喝醉了酒一般,她話都說不出了,渾身觸了電似的顫抖著……

我控製不了自己了,扒她的衣服,她推開我的手說:“我自己來!“她脫光了自己,燈光下她白花花的酮體呈現在我麵前,我發狂了……

我那時侯太勇猛,太陽光了。

男女之間的事,隻要有了第一次就免不了有第二次,第三次,那年她二十八歲,我四十八歲。這以後我們經常來往,一見麵就想摟、想抱,就想做那事,幾天不見麵就會想的心發渴,心發焦。那個時侯我一個人在外開店,老婆不在身邊,她的出現使我不孤獨,不寂寞,使我在外縣的生活產生了活力,做起生意心情好,生意也好。我們是很適合在一起做生意的,我們在一起做生意會配合的很默契,我們曾經做過銷售手套的生意,她跑業務,進了幾萬雙手套,她讓我和她一起去賣。和她去賣手套小店就要關門,我講賣手套得利潤要分成,她很願意,於是我借了一輛小汽車,裝上貨就出發了,我們銷售的顧主是一家家的耐火材料廠。找到廠家,我說是我們要帳要了這批手套,要低價處理給他們,廠家看看東西再看看我們,我說女人是我又娶的老婆,她很有氣質,上前很有水平的同顧主聊上幾句,顧主的好印象馬上就有了,於是我們的生意馬上就做成了。

有一個年輕漂亮,有文化語言的女人作陪,男人在別人眼中身價會提高的。男人也會因為有了如意女人,心情會舒暢,智力、靈感會激發,適宜發展事業,自有了她,我有用不完的力量,用不完的精力,她應該成為我事業上的伴侶。

在那段歲月裏,我應該抓牢她,合起夥做生意,那樣我在外縣的小店會開成大店的。我們沒有合做生意,是因為各種原因停止了外縣的小店,回了老家,在我老同學的廠裏打打官司要要賬,搞法律方麵的工作。

我和她仍保持著關係,畢競雙方離的遠了,來往沒那麼方便了。那段時間,由於經常對她思念,心中會產生無盡的煩惱,你十分想念她時,需要她時,她卻到不了你身邊,使你處於渴望的煩躁痛苦之中,男女相交往,帶來不僅有幸福,更有痛苦。

我們共同遊過我們家鄉的大山,我們帶著幹糧,帶著礦泉水,從山北的一個叫關口的地方下公交車,步行到山裏去,我們的目標是黑龍潭。從公路下車到黑龍潭,不說爬坡,直行有五、六裏路,我們是順著黑龍潭下來的河溝走上去的,河溝裏淨是滑石蛋子,踩滑石蛋要分外的小心,大意一下,腳下滑石一滾,人就會摔倒的。我們去上山的時侯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山上到處是盛開著的黃色的野荷花,粉紅色的杏花,雪白的梨花,陽光下,鮮花中,把一個少婦的美色襯托的淋漓盡致。她高興的哼著鄧麗君的《在水一方》,那情景使我忘記了我將五十歲,心情年輕的仿佛又回到了青年,也情不自禁的在山澗唱起《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

我們就這樣邊走邊玩,到正午的時侯,路走了三分之二,目的地遙遙在望了,她不小心滑了一跤,把一隻鞋跟蹭掉了,她坐在河溝裏的石頭上不會走了。爬山掉了鞋後跟,又沒備用鞋,那是爬不成了,我們幹脆不走了,拿出幹糧吃飽肚子吧。肚子吃飽了,幹什麼呢?溫飽思淫欲吧。我們找了一向陽的地方曬太陽聊閑話,她依偎在了我的懷裏,讓我的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她神魂顛倒了,她脫去褲子,擺好姿式,拉我趴到了她身上,沒有想到,我那東西不爭氣,挺不起來,進不了她的身體。她越是急燥,越是急需,我那東西越是如軟麵條一樣,我們翻騰了好長時間,沒有效果,我隻有喪氣的從她身上下來,看到她好沒勁,好泄氣,躺在陽光下閉著雙眼一動不動,男人的失敗,不管用,女人會很痛苦的,我覺得很對不起她,是年齡不饒人呀。

這以後她仍然找我,我們之間仍有偶爾的失敗,她會脈脈含情的說:“別緊張,失敗了重來,我是你的。”你別說,由於諒解,我沒有了失敗對不住她的負擔,心情放鬆了,基本上都會打發她滿意而去。

在2000年,她開始了同我小舅子的離婚訴訟,還算順利,我小舅子有良心發現,兩人無條件的離了婚,他放了她一條生路。

她離婚後,她對我說,她為了孩子,她要再找一位願意接受她和孩子的男人,你雖然是男人,但你不會為了我拋下你的家庭,我們隻能是露水夫妻,是相好,是情人。是那麼回事,我不會同她公開生活在一起,我勸她趕快再找一個男人,建立新的家庭。我們最後分手,最後一次見麵是很不愉快的。那是我們有二十多天沒見麵了,我給她打了無數次的電話,盼星星、盼月亮一樣把她盼到了我住的縣城,我們隻在河邊公園坐了半個小時,她說她這時十分想念還在我小舅子家的兒子,她要去看看兒子,很快就回來,讓我開個房間,再去買盒安全套等著她、我十分相信她,照她說的做了,可等了一個下午,她沒有回來,最後手機也關掉了,我們就這樣分手了,一分手就是八年。

八年時間,真是風風雨雨,變化萬千。八年裏,在2004年由於我突然心髒有了毛病,我辭去了工廠的法律工作。身體的嚴重毛病使我萬念俱灰,但心中又不服氣,我就這樣心甘讓疾病奪去我五十四歲的生命嗎?折磨掉我的餘生嗎?我總結了我得病的原因,是沒節製的吸煙、喝酒,身體的不運動。自和她分手後,幾年間我連對女人的興趣也沒有了,其實自己幾乎沒有了對女人的功能,是因為怕對付不住女人才不想女人,不想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