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嘟嘟嘴巴,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那帶著幽怨的小眼神,含嬌帶嗔的看著她,欲語還休的樣子,簡直像是小貓用爪子在心裏撓癢癢一般,撩撥的他心尖疼。
從前總是不理解那些風流浪子為何總是喜歡沉迷於溫柔鄉,現在似乎稍稍懂了些,如果女人都如雲舒這般誘人的話,那也不是十分讓人討厭。
“今天的節目成功嗎?”玉笙簫從不說廢話,如果沒有話說的時候,他就會保持沉默,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認識他的,隻要看到他沉默的冷凝的臉,就會識相的該閉嘴閉嘴,該走開走開。
唯獨在雲舒這裏,他覺得自己說了很多廢話,比如現在,他就在沒話找話,他深邃的眸子看著雲舒,也希望雲舒能夠像其他人家的女人一樣,見到男人就嬌滴滴的撲過來,像隻溫順的小寵物一樣,惹人愛憐。
雲舒心裏“咯噔”一下,心說,來了來了,這就開始問了,他又要故技重施,將她所得的銀錢盡數沒收嗎?
一想到這點,她的心就疼的滴血,她撇撇嘴,低著頭,將眼底打轉的淚花堅強的憋回去,琢磨著怎麼打消他的念頭,最大程度的保護自己的利益。
“也不算好,那些表演的女孩子們以前從來沒有碰過這些東西,初次接觸,技藝都很生疏,何況又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表演,又在那麼高的的舞台上,比較怯場,總體來講,是比較糟糕的一次演出。”雲舒盡量讓自己說的跟真的似的,然後低頭抹了抹眼淚,沒辦法,她太生氣太委屈了,眼淚不自禁就掉下來,可還得自己打圓場,隻能讓自己看上去是因為表演不成功而難過,反正,玉笙簫這樣清高的人,是不會願意親自去觀看表演的。
“這次掙得錢銀子.....”雲舒頓了頓,琢磨著怎麼說才能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楚楚可憐,“除去印刷局的印刷費用,劉媽媽那裏預墊的開支,女孩子們表演的服裝費,化妝費,首飾費,還有給她們的一點生活補貼,實在是所剩無幾了。”
玉笙簫愕然,聽了這麼一會兒,他才弄明白,她做了這麼多鋪墊,又是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又是抹眼淚弄傷感的,原來是怕他將她掙的銀子收回去。
不過,她說的那些女孩子們的服裝,聽說可是賣的很好,那些對今晚表演比較癡狂的紈絝子弟們,沒有像上次一樣拍到養眼的女孩子回去做妾,隻好將女孩子們穿過的戲服拍了回去,也算有個念想,每件戲服都以十多倍原價的價格賣掉了,雲舒也好意思過來和他哭窮?
玉笙簫冷眼看著她,冷笑一聲說:“今晚本王有時間,去那裏觀看了演出,還買了一百多紅玫瑰送給阿雲,怎麼阿雲沒看到嗎?”
雲舒吃驚的抬起頭,忽然想起她那場笛子吹奏之後,的確有許多公子小姐們送花的,不夠,一次性買了一百支紅玫瑰,可是需要支付一萬兩銀子的,的確有那麼一個紈絝子弟是那樣做的,事後她還納悶,這樣大手筆的人會是誰呢?原來竟是玉笙簫,這算不算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她就是這麼一愣怔,便知道玉笙簫其實已經知道她的具體收入是多少了,欲哭無淚的看了他一眼,索性低著頭不再言語了,反正謊話已經穿幫了,她又弄不明白他究竟要幹什麼,這個時候說多錯多,不如不說。
玉笙簫迫近她的身體,伸出手,在她鼓鼓囔囔的胸前一摸,根據指尖的觸感,便立刻明白了她進了銀莊後,將兌換的那麼多的銀子放到了什麼地方,倒是個穩妥的地方。
他邪肆的笑了笑,又在上麵抓了抓,笑吟吟的問:“阿雲真聰明,這些銀票藏到這裏,是怕被歹人拿了去?”
雲舒這次是真的傷心了,她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氣的渾身顫抖,這個惡魔,真是奇怪,外麵的人怎麼會認為他是個溫潤和氣的人?
“哦,阿雲這麼傷心,可是怕我把銀票要了去?”玉笙簫故作恍然大悟:“哦,阿雲可是想留下這些銀票?”
雲舒一聽這話,也顧不上猜度他話裏的意思了,忙不迭的點點頭。
“你也容易,如果今晚,你把我伺候的高興了,我就考慮讓你把銀票留在身邊。”玉笙簫忽然發現,以前這丫頭跳脫的樣子比較難捉摸,但似乎,也不是沒有可以拿捏她的辦法,比如說,可以拿捏她的錢,像她這種愛錢如命的人,錢的作用還真是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