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遲疑了一下,問:“怎,怎麼伺候?”
玉笙簫一把摟著她的纖腰,在她紅唇上蜻蜓點水般一吻,邪魅的笑道:“你說呢?”
雲舒還在裝糊塗,看了眼天,笑嗬嗬的說:“天色甚好,殿下,不如奴婢幫您沏茶喝吧?奴婢的茶藝最近進步很快。”
玉笙簫握著她的手說:“本王不想喝茶,夜裏喝茶睡不著覺。”
雲舒眼睛眨了眨,又說:“要不唱歌?或者跳舞?最近奴婢跟著那些師傅們也學了一些,倒也可以拿得出手。”
吹笛子玉笙簫是聽過的,知道雲舒是謙虛了,她的技藝何止是拿得出手,簡直是太好了,太出色了。
“好吧,既然阿雲這麼熱情,那本王就勉為其難的看看吧,要不,你跳一段孔雀舞試試?”其實,孔雀舞這個名字是他隨意編出來的,這個時代還從來沒有聽說有人會跳孔雀舞。
雲舒揉了揉腰,今天一晚上忙碌不堪,現在早已過了午夜,她累得像狗一樣,偏偏玉笙簫還要讓她跳孔雀舞,真是太讓人窩火了。
可是,隻要他不再惦記她的那些銀票,就算今天累趴下,那也是值得的。雲舒這麼想著, 便又露出明媚的笑容,對著玉笙簫福了福身,說要換衣服。
玉笙簫也想看她究竟能跳出什麼樣的孔雀舞,孔雀在這個時代是很少見的,孔雀開屏時那美麗高傲的樣子,還真是好看的緊,隻是,想要用舞蹈將孔雀的美麗的姿態表現出來,恐怕並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
雲舒回屋回了好久,新竹在這個時間裏,布置了矮幾和椅子,端上水果點心,還送上一壺雲舒自己釀製的果酒。
玉笙簫淺嚐了一口果酒,覺得果味濃鬱,甘冽爽口,是他從未喝過的味道,不由得多喝了兩杯,果酒雖然酒勁兒不大,可也能讓人有種熏熏然的感覺。
玉笙簫喝了酒,冷漠的臉便多了一絲人氣,新竹立在一旁伺候著,她是聰明的女子,一直就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自從開始伺候雲舒以來,她就覺得雲舒這個女子很特別。
現在看雍王殿下,又何嚐不特別,他們兩個其實才真正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登對極了,若不是身份限製,以她的眼光來看,雲舒就算是當王妃也絕對能配站在雍王身側,與他並肩,笑傲人間。
過了好一會兒,雲舒才磨磨蹭蹭的出來了,她穿著一襲卡腰迆地長裙,裙尾貼了許多菜彩色的兩片,看起來倒真的像孔雀尾羽那色彩斑斕的樣子。
裙子腰身收的十分好,將她曼妙的蠻腰完美的勾勒出來,少一分顯瘦,多一分則肥,她的頭發盡數豎起,在腦後挽了一個小髻,頭上戴著和孔雀一樣的頭飾,光潔的臉蛋在皎潔的月光下顯得聖潔無比,她清冷著臉,高傲的仰著頭,對著月光,迎著風聲,跳了一曲無聲的舞蹈。
沒有音樂的渲染,沒有節奏的配合,卻依然把一隻驕傲的孔雀的神態,姿勢,表演的淋漓盡致,完美至極。
現場除了玉笙簫,還有新竹,小七,小九,等雲舒一曲跳完,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小七忘了玉笙簫還在場,像個孩子一樣手舞足蹈的跑到雲舒身邊,歡喜的說:“姑娘,我見過一次孔雀,你簡直把那隻孔雀跳活了。”
新竹也是驚訝的,不過在宮裏多年多年,她學會了任何情緒不外露,驚訝歸驚訝,卻不會因為驚訝和震撼胡言亂語什麼。
倒是小九,這麼情緒外露,雍王殿下還在場,他就不怕挨罰嗎?新竹知道小九是個心性單純的孩子,隻是單純的喜歡雲舒這個主子,可是,恐怕雍王殿下不會這麼想。
雲舒一曲跳完,覺得奇怪極了,以前練習這支孔雀舞的時候,因為動作極難,跳完後總會大汗淋漓,累得氣喘籲籲,今天卻不是這樣,明明為了討玉笙簫開心,她比平日練習的時候跳的更加賣力,跳完後卻覺得不是很累。
就是剛才跳舞中,也覺得自己體態輕盈,步伐輕快,像練了輕功一樣,真是神奇了。而且,最近發生在她身上的神奇的事情還挺多,比如,她的皮膚變得更好了,好得有時候她自己看都能看呆了。
不用脂粉修飾,都是那麼自然光滑白皙,沒有一點點瑕疵,她的精力更加旺盛了,其實,憑心而論,她是個懶人,能夠坐著絕不站著,能夠躺著,絕不坐著,出去鍛煉什麼的,除非迫不得已,她是絕對不會去的。
盡管她年輕,不鍛煉體力還是不夠好,出去活動一下就覺得疲乏,現在,她即便不出去鍛煉,像今天這樣,勞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她還是覺得神采奕奕,不是特別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