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夫人,不要把你老公想的那麼壞好不好?這輩子,我騙誰也不會騙你,你放心。”玉笙簫鄭重其事的說。
然而,此時沉浸在甜蜜中的兩個人誰都沒有想到,當那件事來臨時,人心和人力在它麵前顯得那麼渺小。
玉笙簫一路驅車來到飛機場,歐陽宇早已奉命在那裏等候,看到雲舒和玉笙簫下車,急忙迎過來,把早已準備好的拉杆箱遞過去。
“總裁,這是證件,飛機票,祝您和夫人旅途愉快。”歐陽宇把手裏的小包遞過去,裏麵塞著兩人的重要證件。
“嗯,公司一切正常吧?”玉笙簫恢複了平日裏冷漠嚴肅的樣子。
但是,有了電台那一幕,玉笙簫想要再維持冷酷BOSS的形象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歐陽宇想到自家總裁在電台說著順溜的情話,深情款款的為玉夫人戴上戒指的情形,心中一陣感慨,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玉夫人看著柔柔弱弱的,還真是狗有手段,居然能降服總裁這麼彪悍的男人。
要知道,玉笙簫從小到大的都是女生們心中最心儀的白馬王子,收情書收到手軟,不過,見慣了花癡的狂轟爛炸,倒讓他沒有因此而變得濫情,反而對女人免疫起來。
歐陽宇在玉笙簫身邊這麼多年來,還真沒見過哪個女人和總裁走得近,雲舒是第一個,瞅著總裁對夫人的重視程度,估摸著這也是最後一個。
剛才電台直播播出後,公司上下都要瘋了,多少女人羨慕的眼珠子掉落一地,多少芳心碎裂成一片片,撿都撿不起來了。
玉笙簫狠狠瞪了歐陽宇一眼,冷聲說:“收起你猥瑣的笑容,該幹嘛幹嘛去?”
歐陽宇一怔,立時極端委屈,什麼叫猥瑣的笑容?公司上下誰不知道他歐陽宇歐大帥哥風流倜儻,笑容溫柔迷人?總裁那是什麼眼光?
但是,作為下屬,他敢和總裁頂嘴辯駁嗎?當然不敢,歐陽宇收拾了不甘的小眼神,委屈好比受氣小媳婦似的灰溜溜的上了玉笙簫那輛悍馬,負責把車開回去。
雲舒有些過意不去,走上前笑嘻嘻的安慰他:“歐陽秘書,你的笑容一點兒都不猥瑣啦,很陽光,很溫暖。”
這話一出,玉笙簫立刻變了臉色,吃醋的眼神如飛刀一樣,“嗖嗖”的射過來,嚇得歐陽宇連話都來不及說一句,立刻一踩油門,駕馭著彪悍的悍馬消失無蹤。
雲舒咬著唇,歉意的望著悍馬消失的方向,覺得歐陽宇實在辛苦,替玉笙簫跑前跑後不說,還要承受他的無明業火。
玉笙簫見雲舒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心裏愈加不是滋味,強勢的把她的臉扳到自己這邊,看著她的眼睛說:“媳婦兒,你這樣關心別的男人,你家老公我很吃味。”
雲舒瞧著玉笙簫那個別扭樣兒,“撲哧”一聲樂了,“玉先生,你瞧瞧你現在的樣子,活像一個深閨怨婦啊。”
玉笙簫冷哼一聲:“那當然,我軟溫香玉在懷,卻一點兒腥都沾不著,長期欲求不滿,性格是會變的。”
雲舒瞠目結舌,繳械投降,好吧,論無恥,她從來都不是他的對手。
很快到了登機的時候,檢查證件和機票時,一名乘務員盯著玉笙簫和雲舒猛看,等通過了檢查進入時,那名乘務員竟然尾隨而至。
“玉先生,玉夫人。”那人有些激動。
雲舒和玉笙簫本來並肩走著,同時向一側回頭,結果,一個左,一個右,鼻子碰到了一起,火辣辣的疼。
雲舒捂著鼻子,眼睛淚汪汪的看著罪魁禍首,玉笙簫也覺得鼻子辛辣酸痛,不明白這名乘務員這麼激動幹什麼?
“有事嗎?”玉笙簫問。
乘務員激動的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後慎之又慎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和玉笙簫握了握手。
“是這樣的,我今天在電視上看到二位的專訪,為您二位真摯的愛情所感動,下個月我就要結婚了,找算卦的人算了一卦,說我一定要得到一對最恩愛的夫婦的祝福,您看,您二位能不能從這個符裏吹口氣?”
乘務員從兜裏小心翼翼的掏出一個紅色的繡滿花紋的小袋子,那些花紋倒類似於古裝電視裏的那些符文,小袋子的口用一根紅色的繩子緊緊的紮著,那人解開袋口,把符遞過來。
雲舒和玉笙簫麵麵相覷,還是頭一回聽說祈福需要往這個小口袋裏吹口氣的,他以為他們是仙人呢,隨便一口氣就是仙氣,想什麼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