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幼薇心知冷子君誤會了,哭的更加厲害。冷子君手忙腳亂,好不容易才哄過來趙幼薇。
此時派去請太醫的侍衛回來了,帶來了幾乎一整個太醫院還有皇帝安慰的口諭。
太醫們不敢怠慢,急忙分別去給楊樂柔診脈,之後又陷入討論,幾乎爭吵起來。
趙幼薇看的疲倦,喚來之前的郎中,令他好生給冷子君包紮。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太醫們終於診出了結論。
冷子君將太醫們引到正堂,太醫們跪了一地:“回稟王爺王妃,老夫人中了西山無憂穀特有的一種毒草,此草服用後會令人昏迷吐血,最終虛弱而亡。臣等會盡力醫治老夫人,隻是這種毒草隻在無憂穀有,卻不知老夫人如何會中此毒?”
趙幼薇聽了,自然連連感謝太醫,令他們好生醫治楊樂柔,然後喚來了母親的貼身侍女冬生:“母親近日都去了哪,吃了些什麼?全都給我找出來。”
冬生到:“回王妃,老夫人最近的飲食都是小廚房做的,沒什麼特別的,隻是昨日老夫人去了一趟西山佛光寺,說給王爺和您祈福回來就說不太舒服,隻是睡了一會便沒什麼了,因此沒有報給您知道。”
趙幼薇一口銀牙幾乎咬碎:“查,給我去查,就算把佛光寺翻過來我也要找到這個人,碎屍萬段都不足以平我心頭之恨!”
這時,趙幼薇身邊的冬生卻不知為何簌簌的發起抖來。趙幼薇疑雲大起,大聲喝問:“你抖什麼?”
冬生被這一嚇,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她勉強爬起,對著趙幼薇跪了下來。趙幼薇大怒,直接摔了冬生好幾個耳光:“好啊,我自認待你不薄,你本來就是王府的老人了,我還想著你必定會忠心,卻不知我養了個吃裏扒外的好奴才!”
冬生抬起頭,眼睛裏的恐懼卻轉化成了貨真價實的恨意:“嗬,待我不薄,說得好聽,憑什麼你這樣平庸惡毒的女人能得到王爺的寵愛!這樣善妒,硬攔著不許王爺納妾,你哪裏配得上王爺!”
趙幼薇氣極反笑:“好個狗奴才,你還有理了是嗎?”她臉色轉冷,又給了冬生兩個巴掌:“不要臉的下作東西!來人!給我帶下去好好地審,我倒要看看是誰給她的膽子!”
幾個家丁應聲拖走了還罵罵咧咧的冬生。趙幼薇滿心的氣苦不知何處發泄,一把掀了桌子,喚來海蘭:“給我撬開他的嘴,一定要幕後主使,隻要別讓她死了,用什麼辦法都行!可記住了?”
海蘭應了,也是滿心的憤怒,便向後院的下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