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剛才問我認不認識龍凰,你弟弟?不對啊,姓氏不一樣!”紫曉楠繞過他,一屁股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揩拭著濕潤的發尾。
他過來,接過她的棉布,幾乎是習慣性的動作,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膝蓋上,然後,大掌透過棉布,輕輕的捏她的秀發。
紫曉楠的臉一紅,可是卻沒有推拒他,她貪戀的,這個味道。
“林總,我很奇怪!”
“叫我凰!”
“汗死,叫你黑好不好!”她嘟囔一句,雙手習慣性的攬住他的脖子,熟練的好似這個親昵動作,重複了千百遍過。
他身子一僵,抬頭看她,她眼神閃爍,轉向一邊:“我說快擦,幹什麼呢?服務一點都不周到。”
他繼續盯著她的眸子:“紫曉楠!”
“嗯?幹嘛!”她笑,依然不看他,眼神更加的閃爍。
“小東西!”
“幹嘛!”紫曉楠應的順溜,卻不知道這醫生應答,以及那閃爍的眼神,將她出賣的幹幹淨淨。
“想死嗎?”他的大手,丟掉了棉布,來到她的腰肢,死死的摟住。
好癢,嗬嗬,她咯咯笑出聲來,掙紮反抗:“嗬嗬,幹嘛,你送來了,你手指放在那我好癢,你碰到我癢癢肉了。”
“不許笑,嚴肅點,我問你話呢!”他板著一張臉,別人看了或許會嚇死,她看著,卻是微笑,然後,觸不及防的,落下一個吻,封緘了他的唇。
“想活,活著勾引你,可以嗎?”
紅唇吐氣幽香,貝齒潔白誘人,她想撤離,沒門。
薄唇蓋上去,大掌扣住她光潔的脖頸,不讓她離開半分,霸道的占有性的吻,幾乎要將她融化,她在他懷裏嚶嚀,嬌喘,胸口起伏不定,身體劇烈的顫抖著,電流一陣陣的蔓延而過。
“是你嗎?”在鬆開四唇的間隙,他動情的問。
給他個大大的白眼,她低衝一聲:“不然還是誰啊!”
“我是誰?”
這男人,腦子果然那是有問題的。
“問你媽去!”
“不,我就問你!”他放低她的身子,把她壓入沙發,大掌則是避開腦後的傷疤,拖著她的腦袋。
“我怎麼知道!”
“你真不知道?難道要我嚴刑逼供?小東西!”他咬住她鼻子,懲罰的加重力道。
好了她投降她投降,她知道他是誰,他是龍龍,是龍凰,是她的牛牛,是那個夢中的男人,前世今生和自己有約定的生死永相隨的人。
眼眶濕潤了,甜蜜又幸福,她圈住他的脖子,回敬他一口:“想耍我,差點害我摔死,還好因禍得福,總算讓你露出了狐狸尾巴。”
那一跤,大腦摔的一片空白,那個夢也摔沒了,但是她才沒有狗屁的什麼選擇性失憶,那狗血戲碼,怎麼可能發生在頑強的身體壯的如同牛一樣的她的身上。
頂多是摔懵了,暫時性失憶。
當他緊張的抱著她,問她知不知道一個叫龍凰的人的時候,那個夢那三年又全部回歸腦海,她大為震驚,卻即刻明白了抱著自己的男人是誰,這是他最愛玩的惡劣戲碼,在龍門客棧的時候還差點把她弄哭了。
所以,她也打算掰回一層,裝傻不認識他,不知道什麼鑾壽山莊啊,青衣啊,小顥顥啊!
想到小顥顥,心頭就疼,居然就這麼沒了,好不容易懷了7個月,兩人也忍著禁欲的煎熬,卻這麼輕易就沒了。
眼眶,有些微微的濕潤,大掌很快就覆上來,不知道她為何哭,但卻知道,以後他都不會再讓她落一滴眼淚了。
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珠,他的溫柔好似暖暖的泉水,將她整個包圍在其中,而那大掌,輕輕摩挲的地方,卻燒起了一團火苗。
“嗯!”
低下頭,吻住她的唇畔……
“娘子!”
“叫老婆!”小心被別人聽到了,當他們是瘋子。
“不,你是我的娘子!”他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