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回過頭,兩個人幾乎是麵對麵,鼻子都快撞到了一起。
毛十八剛想說話,女孩倒是先說話了,老公,我累了,讓我進去睡一會唄。
毛十八差一點沒氣的笑了,心說,現在的年輕人都怎麼回事,真的大方,見到一個男的就叫老公啊。
既然人家女孩子這樣的楚楚動人,毛十八也不好意思了,就點了點頭。
女孩仿佛是找到了靠山,站起來,側著身子往裏麵移動。
毛十八往外麵挪著屁股,就在這時,火車忽然刹車,女孩子站立不穩一屁股坐在了毛十八的懷裏。
女孩子柔軟的部分正好坐在了毛十八的哪裏。兩個人的臉色一下子都紅了起來。
對麵的猥瑣的男人眼睛亮了一下,隨後就低下了頭。
毛十八坐下了,旁邊的那個凶巴巴的男人看著毛十八足足有一分鍾。
毛十八當然也沒有回避,和那個男人對視著。
凶巴巴的那個男人最後還是收回了目光,閉著眼睛開始休息。
車走的很慢,毛十八站起來到車廂的連接處抽煙。那個猥瑣的男人也跟了過來。看著毛十八說,哥哥,來根煙唄。
毛十八懶得和他說話,掏出來一顆煙遞給了那個男人。
男人笑了笑,露出來一口黃了吧唧的牙齒。
大哥,去哪裏啊,男人沒話找話。
毛十八說,終點。
男人點頭,說,哦。
男人扔煙頭的時候,趴在毛十八的耳朵邊上說,看看你丟了東西沒有。
毛十八一愣,說,你什麼意思。
那個男人笑了,說,坐在你身邊的那兩個人不對勁。
毛十八心裏頭很不服氣,心說,臥槽,我在江湖上多長時間了,都是我在抓賊,還能被賊給偷了,再說了,那個女孩也不像啊。
可是毛十八還是下意識的掏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完了,自己裝在外麵的幾百塊錢的零花錢沒有了。
毛十八氣的要死,心說,真他媽的倒黴,怎麼就遇上了這種事情。
毛十八怒氣衝衝的回到了原來的座位就想著找那兩個人理論,可是人已經不見了。
那個猥瑣的男人朝著他笑了笑,說,怎麼樣,你還不相信呢。
毛十八歎了口氣,說,算了,認倒黴。反正自己身上好多的錢。
猥瑣男人說,你不知道,這些人和列車上的人都有關係,即便是你當場抓到了也沒有用,他們帶回去以後就又給放了。
毛十八說,行了,你別跟著瞎幾把說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胡說八道嗎簡直。
猥瑣男人笑了笑,說,你愛信不信,真的,我在這裏來來回回的走可不是一次了,我看你長的儀表堂堂,將來一定是做大事的人,所以才想認識你,給你提個醒。
毛十八笑了笑,對於這種沒有智商的借口毛十八沒有心情去糾錯,反正也是出來散心,就隨口說,呦,看不出來您還是一位風水大師啊,那你給我看看明年我怎麼樣。
猥瑣男人笑了笑,說,我隻是知道一個大概,跟著我師傅學了一點皮毛,要是我師傅遇到你,肯定是會給你好好算的,因為你骨骼清奇,如果我猜不錯的話,你一定是七兩一錢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