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的手術,進行得非常順利。

在重症監護室,進行觀察了幾天,完全沒有不良排斥反應,王安然高高懸吊的心髒,這才稍稍的放心些。

而白拓,據醫生說,抽了很多骨髓,在醫院躺了幾天都不能動彈。

王安然給他燉了雞湯,端去他房間。

結果,還沒放到床頭櫃上,已經被他暴力無比,狠狠給掀翻了。

“王安然,聰明的話,你現在最好別來招惹我,更不要像蒼蠅一樣,在我麵前晃來晃去。每看你一樣,我就恨不得現在衝到隔壁病房,掐死那孽種。”這番話,白拓說得極其的咬牙切齒。

王安然垂下眼皮,看著被摔碎的碗,在白拓以為她會像之前哭哭啼啼一樣,在他麵前掉眼淚的時候,王安然卻是冷冷一笑:“雞湯本來是打算喂狗的,看你沒得喝的,順便端來了一份,既然不吃,算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白拓氣得渾身都在哆嗦。

喂狗的?!

這女人敢罵他是……狗?!

不對,是罵他連狗都不如,喝個雞湯還必須排在狗的後麵。

王可的病一治好,就開始……得瑟了?!

白拓咬了咬牙,拳頭握得咯咯作響:“王安然,最好不要落回我手裏,否則,看我怎麼……弄死你!!”

王可事件告一段落之後,蘇靜雅好不容易覺得可以休養生息,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誰知,白拓有事沒事就喜歡來她家晃蕩。

礙於身手不及皇甫禦,所以……不敢硬碰硬。

隻敢旁敲側擊,打打擦邊球。

而所謂的‘旁邊側擊’‘擦邊球’就是……

“不要,爸比,我不要和你睡覺覺,我要和白爸爸睡!!”

“爹地,我也是啦。你講故事都不好聽,我要白爸爸給我講故事!!”

“對啊,白爸爸可好了,唱歌,好好聽。”

“白爸爸腿長……”

“……”皇甫禦側臥在小公主的公主床上,頓時:火冒十萬八千丈。

他嘴角,不能遏製地狠狠抽.動。

死死拽進手裏的童話書,然後皇甫禦憤怒地咬牙道:“既然你們這麼喜歡白爸爸,那你們以後跟著他姓,別窩在我家裏。”

“跟白爸爸就跟白爸爸。”

“白爸爸比爹地你好太多太多了。”

“他不會凶我們。”

“你天天逼我們寫作業,明明我們不會,你還強迫我們。”

“我們一點也不喜歡你……”

“……”

皇甫禦覺得自己堅硬的石頭心,頃刻間,碎了一地。

他鐵青著臉,憤憤地看著那倆小東西,活蹦亂跳往白拓房間跑,“啪”的一聲,重重把童話書給砸在地上。

蘇靜雅洗澡從浴室出來,拿著毛巾,一邊擦頭發,一邊看著臉色極其難看的皇甫禦,居然不像往日在女兒房間哄她們睡覺,而是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喝酒,瞬間……納悶了。

“今天怎麼回房,怎麼早?!艾艾和妮妮,今天都不調皮嗎?!”蘇靜雅本能問了句。

誰知,皇甫禦卻跟吃了炸藥一樣:“別在我麵前提那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