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經過昨天的暗殺事件,他在下巴上貼一個邦迪,並不會有人懷疑,畢竟臉部輕微的刮傷再正常不過了,誰知……

水淼好奇且興奮的去拉皇甫禦的領子,卻被皇甫禦冰冷的眼神嚇退回去。

經過水淼的提醒,在場的六人愣了愣,隨即像發現什麼新大陸一樣,紛紛跑過去圍著皇甫禦,一行人的目光,使勁往皇甫禦的脖子上瞅。

果然,在皇甫禦刻意高高拉起的襯衣領口,他們清晰地看見讓人想入非非的吻痕。

白拓見皇甫禦沉默不語,抿著薄唇,一臉醬紫地剜著早已經逃到角落的水淼,他不由勾唇一笑,不停衝著皇甫禦擠眉弄眼:“三弟,老實交代,這草莓是不是蘇靜雅咬上去的?!”

皇甫禦臉色臭臭的,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有時候沉默就是默認。

大家明白之後,立刻恍然大悟“哦~”的點頭,然後用詭異且別有深意的目光,似笑非笑地覷著皇甫禦。

其實,這吻痕是誰弄上去的,一點懸念都沒有。

所有愛慕皇甫禦的女人都知道,他最反感的就是別人在他身上留下曖.昧的痕跡,凡是隻要在他身上留下,哪怕是芝麻那麼大的痕跡,都是沒有好下場的。更何況,這次光脖子上就印著好幾顆呢,指不定全身上下都是。

而,這個世界上,有膽子種上去,並且沒有生命危險,還讓他心甘情願“被”種的人,恐怕也隻有蘇靜雅一人。

“三弟,也真有你的,剛被暗殺,不好好呆在別院裏,結果跑去快活,也不怕自己一不小心翹辮子了!”白拓故意拔高音量,戲謔道。

皇甫禦聽了白拓調侃挖苦的話,臉色越來越難看。

白拓好似沒有看見一般,依舊大咧咧地說:“就別板著這張臭臉,給誰看呢。”

瞄到皇甫禦雖然竭力忍住不發怒,但是,分明彌漫著危險的氣息,白拓頓了頓,不敢再開玩笑,一本正經地說:“哎三弟,活著的話,至少也出個聲,喘口氣,別擺出一張撲克臉,怪嚇人的!跟弟妹和好了,也算喜事一件,趕明兒約個時間,把弟妹叫上,二哥做東,給你們好好慶祝下。”

“二哥……”皇甫禦開口想要說些什麼,卻被打斷。

“……二哥,我真不想罵你笨……”一直躲在角落的水淼,憋不住了,“你們看三哥的鍋底臉,上麵分明寫著:我又被姓蘇的玩了,然後又被踹了,最後倒貼再度失敗。慶祝什麼,難道你還想參加葬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