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禦呼出一口氣,吹了吹額前散落的碎發,抓過薔薇花,按下車窗就把鮮花給扔了出去:“不要就扔了,免得放在這裏礙眼!”
皇甫禦的行為,之所以如此過激,完全是因為:他強大的男性自尊受到了衝擊。
想他皇甫禦身邊的女人無數,別說送花了,就算拔一棵草送給她們,她們也會當個傳家寶栽著,哪像這女人,居然敢不要他送的花?
蘇靜雅瞅見皇甫禦把花給扔了,大聲尖叫道:“哎,你怎麼把花給扔了?”
皇甫禦冷冷哼著:“你不要就扔了,多簡單的一個問題!”
“可是,你沒說是送給我的啊!”
“這裏除了你,難道我是送給我自己,或者送給司機,抑或是送給空氣?”皇甫禦白了她一眼。
蘇靜雅氣憤的瞪著他,嘴巴說不過他,隻得生悶氣,她拍了拍司機的坐位,大聲喊道:“……停車!!麻煩把車停一停!”
司機先是瞄了眼皇甫禦,見他俊臉冷峻,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但還是把車停在路邊上。
蘇靜雅推開車門,提著裙擺,鑽下車就往回跑。
趙毅和金木水火,總覺得去夜總會的路上,也太不順利了吧?走走停停,皇甫禦的車裏,花樣百出啊,先是司機停車去買花,緊接著沒多久花被人扔了出來,緊接著,車子又停下了,蘇靜雅下車。
趙毅把車停下,坐在副座的水淼,放下車窗,衝著往後麵跑的蘇靜雅,大聲喊道:“三嫂,你下車幹什麼?”
目光瞄到她的目的地是那束被扔掉的玫瑰花,他毫不猶豫推開車門,鑽下去幾步就跑上前:“三嫂,撿花這種事,交給我就好了,哪能麻煩你親自動手?”
水淼將花束撿起,可是花束就那樣被扔下車,早已經摔得不成樣子,花瓣幾乎都脫落了。
蘇靜雅捧著光禿禿的薔薇花,對著水淼說了聲謝謝,轉身回到車裏。
而皇甫禦狹長漆黑的眼眸,打從蘇靜雅下車開始,他的視線都沒離開過她。
通過後視鏡,見她低著腦袋走回來,乖乖上車,他對司機吩咐道:“開車!!”
蘇靜雅抱著薔薇花不說話,隻是垂著腦袋,手指一直把玩著凋落的花瓣。
皇甫禦沒有看她一眼,可是她的一舉一動,都沒逃脫過他的眼睛:“別一副可憐巴巴像誰欺負你一樣,你喜歡……我一會再給你買!”
“真的嗎?”蘇靜雅聽了,本來沮喪垂著的腦袋,瞬間抬起,大大的眼睛,熠熠生輝地望著皇甫禦。
皇甫禦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悶哼:“……真的!”
三輛轎車,齊刷刷停在夜總會的門口。
一直在門口等著的大堂經理,見了皇甫禦立刻迎了上去,諂媚道:“禦少,您終於來了。韓總和白總,等您很久了,都催促好幾次了,小的立即領您去包房!”
皇甫禦點頭,一手摟著蘇靜雅往裏麵走。
趙毅和金木水火四人,立即跟上前。
蘇靜雅心裏很好奇,不明白這男人,今天帶她來夜總會幹什麼。
上樓,蘇靜雅不知道拐了幾道彎兒,才抵達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