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整天,他和趙毅幾人,在公司幫皇甫禦處理累積了幾個月,外加未來一個月的公司事務,簡直快把他累死了,聽到小女傭的尖叫,他心情很糟糕,語氣十分不佳和不耐煩:“什麼叫得厲害?叫什麼叫呢!”

“就是大少爺和少夫人上床,叫得整個別院的人都知道了!”

“……”一聽這話,水淼頓時淩亂了。同時,輾轉反側一整晚,最終決定……在蘇靜雅來不及報複他之前,立即采取行動。

蘇靜雅眨巴了下大眼,似乎有些沒聽懂他的意思,緩衝了幾秒,她問道:“我為什麼要說你壞話?”

再緩衝幾秒,她才意思到重點,小臉“唰~”的一下變得通紅,她咬著嘴唇,細細的柳眉不好意思的皺在一起。

天啊,皇甫禦的身邊,都是些什麼人?說話有必要這麼直接嗎?!

還有,她什麼時候跟皇甫禦上床了?!

坐在一旁沙發上,觀摩半天的皇甫禦,實在看不下去了。胸腔內,湧動著一股熊熊怒火,他幾乎快要壓抑不住自己而徹底爆發了。

他的女人,抱著別的男人送的玫瑰花,當著他的麵,赤.果.果和別人調.情,而且“被調.戲”的滿臉通紅……

很不爽!很氣憤!很想……殺人!

皇甫禦深深呼出一口氣,倏然站起身,摟過蘇靜雅的肩膀,順手將她懷裏的玫瑰花拔起,眼睛都不眨,直接扔在地上。

其實,他還想上前踹幾腳,使勁跺幾腳,把礙眼的玫瑰花踩得七零八落的。

他從來沒見過這麼礙眼的玫瑰花,存在這個世界上,真是多餘。

抬腿,皇甫禦憤憤、狠狠、重重踹了水淼一腳,摟著蘇靜雅在沙發坐下,他的胳臂圈著她的腰肢,麵色冷峻的盯著水淼,神色全是警告。

“……哎喲,三哥,你幹嘛踹我?”水淼抱著自己的腿,痛得鬼哭狼嚎起來,剛要不滿大聲質問一下,誰知瞄到皇甫禦那陰冷中帶著殺氣的眼神,他嚇得脊背發寒,立刻咬牙忍住小腿骨頭傳來的疼痛,憋屈地喊道,“三哥……”

“看你不爽,踹你一腳,你有意見?”皇甫禦單挑一道眉,冷淡淡地反問。

水淼一聽,立即搖頭:“不敢不敢,重點是:三哥,您開心!”

趙毅等人見了皇甫禦剛才的行為,以及聽了他的話,幾人麵麵相覷,火焱用唇語說道:“三哥,又吃醋了!”

一個“又”字,多深刻,多銷.魂,多引人深思啊。

血淚史啊,這是他們很多人的血淚史啊,真資格的血淚史啊,建立在他們肉.體.摧.殘上的血淚史啊!

皇甫禦不屑冷冷一哼,轉而瞥向全身僵硬靠在他懷裏的女人,他抬手扣住住她的下巴,問道:“蘇靜雅,你是塊木頭嗎?再硬給我試試看?”

蘇靜雅的小臉,立即綠了。真想特別不要命的,賞給他一個嘹亮的巴掌……

蘇靜雅規規矩矩坐在車裏,臉頰上沒有太多的表情。

可是,天知道她現在有多想一蹦八丈高!

皇甫禦,居然帶她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