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仲任安撫的摟住詹氏,皺眉怒道:“李大夫,休得胡言!”
李大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老爺,要不,咱們再去請別的大夫吧,也許隻是李大夫醫術不精呢,啊?”詹氏突然開口說道。
李大夫要是平常聽到別人質疑他的醫術,免不了吹胡子瞪眼睛,但這次,卻沒了話,他能體諒詹氏的心情。
“李大夫是平城最有名的大夫了,其他人……若是現在快馬加鞭,去京城找退居在家的黃禦醫……”黃禦醫醫術更精妙,憑著他的麵子,黃禦醫不會拒絕醫治果果,可是平城到京城,一去一回要十天,女兒嬌弱的身子如何撐得住?
詹氏也知道了徐仲任話中的意思,愈加悲痛欲絕,心情一悲痛,竟然昏厥了過去。
“李大夫,李大夫!”徐仲任摟住詹氏,忙讓李大夫為詹氏把脈。
“小姐,小姐。”
“嗚嗚,老爺,果果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讓妾身如何是好?”
“李大夫,小女為何會這樣?”
床上,五歲的小人兒冷汗不止,汗水浸濕了床單,連身子也不自然的扭動。
“小姐突發高燒,怕,怕是撐不過去了。”李大夫行醫這麼多年,也沒接過這樣的病例,昨兒個這徐府的大小姐還隻是心緒不穩,今兒個卻突然就發起了高燒,怎麼也不退燒。這徐府的大小姐若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他這把老骨頭就要折在這裏了。
“嗚嗚,我的女兒啊,果果,果果!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老爺。”詹氏哭的幾乎斷氣。
徐仲任安撫的摟住詹氏,皺眉怒道:“李大夫,休得胡言!”
李大夫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老爺,要不,咱們再去請別的大夫吧,也許隻是李大夫醫術不精呢,啊?”詹氏突然開口說道。
李大夫要是平常聽到別人質疑他的醫術,免不了吹胡子瞪眼睛,但這次,卻沒了話,他能體諒詹氏的心情。
“李大夫是平城最有名的大夫了,其他人……若是現在快馬加鞭,去京城找退居在家的黃禦醫……”黃禦醫醫術更精妙,憑著他的麵子,黃禦醫不會拒絕醫治果果,可是平城到京城,一去一回要十天,女兒嬌弱的身子如何撐得住?
詹氏也知道了徐仲任話中的意思,愈加悲痛欲絕,心情一悲痛,竟然昏厥了過去。
“李大夫,李大夫!”徐仲任摟住詹氏,忙讓李大夫為詹氏把脈
“夫人並無大礙,好好休養便可,不,不可心情過於激動。好好休養。”李大夫說完這話,重重的歎了口氣,若是小姐真有個三長兩短,夫人心情怎能平複。
徐府裏對這大小姐都疼寵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
梨珞的閨房裏守了不少人,詹氏有了身子,但也不願意離開,就這麼守著,徐仲任除了去處理公務,剩餘的時間也守在床前。
李大夫本以為梨珞一直高燒不退,昏迷不醒,應該是熬不過去了,但沒想到,三天過去了,高燒還就這樣自然的褪下了。
梨珞再次睜眼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紅腫著眼睛的詹氏,還有守候在一旁的徐仲任。
“娘親……”梨珞看到詹氏,虛弱的喚了一聲。
“果果,你總算醒了,你昏迷了這麼多天,你叫娘好怕。”詹氏摟住梨珞,垂淚不已。
梨珞多久沒被娘親抱在懷裏了?
這熟悉的懷抱……
梨珞想到自己對娘親曾升起的恨意,想到自己竟然分不清母親與他人的區別,又是愧疚,又是彷徨。
“娘親,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梨珞揪住詹氏的前襟,重複的哭訴道。
“果果不哭,娘在這兒呢。”詹氏被女兒微弱的聲音給叫著,心更是一揪一揪的。
“娘親,我好怕,我好怕!啊,不要留女兒一個人好嗎?嗚嗚嗚嗚。”
她好怕,怕再睜眼,又成了那無親無故的孤魂。
“夫人,別沾了病氣,您有了身子。”母女相擁垂淚的確讓人感動,但是作為一個大夫,他還是該提醒孕婦注意的事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