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風這第一句太過平淡又簡單,沒有什麼含義,這些寒門子弟均是臉色大變,心中暗歎,秦風這首詩怕是不會如同之前了!人均有枯竭時,何況秦風這幾天連著作了不少幾乎傳世之詩,現在這些人都相信秦風的才思已經枯竭,特別是又碰到以“草”為題的詩。
西麵的邱長空臉上的笑意已經越來越明顯,就連暗處查看的龍天都對這邱長空上了心思。
“一歲一枯榮。”
秦風第二句再出,所有人的百態均已顯出。齊山等人臉色幹著急,卻是做不了什麼。
“這秦風看來是要完了!”
“就是!說不定之前的詩均是作假也不一定!”
“這兩句詩一句比一句平淡,均是常人都能說出來的,什麼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這不就是平常所見嗎?”
“就是!......”
“......”
寒門子弟那邊。
“唉!本以為終於有人能為咱們出口氣了!現在怕是......”
“是啊!這秦風怎麼回事?之前不好好的嘛!”
“哼!我看啊!秦風這小子絕對如同他們所說,不過是不知道從哪得來幾句以‘花’為題的詩,現在換了一個題目,作不出來了!”
“別瞎說!不可能的!”
“哪有什麼不可能!......”
“......”
這些議論之聲越來越多,秦風沒有什麼,但是其他人的百態可是紛紛傳入秦風的眼中,隻讓他感覺很有意思。
“秦兄,你這兩句詩可不符合你之前的才情啊!”
邱長空聽著這些聲音,開了口,沒錯!就是為了打擊秦風。不過秦風是這麼好被打擊的嗎?
明顯不是!
秦風微微一笑,開口輕吟出最後兩句。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秦風這兩句輕吟雖然聲音不算多大,但是很快,整個天龍苑的前院紛紛安靜了下來,而邱長空更是臉色大變,他不光有腦子,更是在詩詞造詣上遠超別人,不然他也不會出這麼難的詩詞題目。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
如同有感染一般,這最後一句被很多人輕吟,這些人的臉色在吟出這一句的一瞬間更是千變萬化。
“春天草先發,那這首詩就名為《春曉》吧!”
秦風看著西麵的邱長空一眼,從欄杆處走到位子上,輕抿一口茶,眯著眼。
而齊山等人則還在品著《春曉》這首詩中意思,越是深入越是吃驚。
“秦兄真乃是天人啊!沒有秦兄這首詩,誰又能知道這草竟然還有如此頑強的精神。”
“是啊!這草本就渺小,以前誰又注意過。”
“沒想到秦兄竟能觀察如此入微,我等不如啊!”
“......”
隨著齊山等人的討論,這前院中不論是富家子弟還是寒門子弟,這一刻,竟是在渺小的草中體會到了一種頑強,更是陷入討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