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開始吧!”
秦風一刻沒停,這幫跳梁小醜還入不得他的法眼,等北麵那年輕男子說完,他這邊對齊山囑咐完之後便開了口,站在欄杆前,猶如儒仙臨塵。
原本已經被秦風鎮住的某些人,暗自在心中道了一聲囂張!但是這些人卻是沒有開口。
有句話說得好,槍打出頭鳥,棒打愣頭青,這次詩詞大會不論怎麼樣秦風現在算是出盡了風頭,一道大浪起根本就壓不住,更何況秦風這道大浪可不僅僅隻是大浪那麼簡單。
“怎麼?現在沒人吱聲了?剛才那個沒臉的朋友呢?秦某可是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啊!”
秦風雙手往自己身後一背,倒是有幾分儒氣在他身上籠罩,看著秦風如此模樣,來參加詩詞大會之人愣是沒人開口。
“你們怎麼回事?怎麼就沒人給秦兄弟一個麵子呢?那就我先來吧!”
這是位於秦風西麵的男子,這人與秦風北麵和東麵的人不同,這人看起來倒是儒雅,就是這言語中可是比北麵和東麵的兩人要狠毒的多。不光狠毒,那話聽起來好像還真有別人不給秦風麵子那麼回事一般。
“來吧!來來來!盡管來!”
秦風已經聽明白這男子的意思,但是他根本就當回事,秦風的言語細思一下,豈不就是你不給我麵子,說的好像誰稀罕你的麵子一般。
“那請秦兄聽好了!”
秦風西麵的儒雅男子笑容不改,淡淡地開了口,這男子如此表現倒是讓秦風心中微微一動,暗道這人心機夠深,以後得小心防著。
“秦兄,這人是邱家嫡係長子邱長空,看起來倒是有儒風,但是此人心眼兒小,秦兄還要小心提防!”
一旁的齊山倒是注意到了秦風的微小變化,便湊上前來小聲對秦風說了西麵這個男子的身份。
“謝過齊兄,秦某明白了!”
“也不能太難了!還是要給秦兄麵子不是,就以‘草’為題如何?”
西麵的邱長空嘴角微翹,出了一題,如同他所說,以“草”為題的詩是好作,但是能作出來的以“草”為題的好詩被廣為流傳的卻是寥寥無幾。
這本沒有什麼,但是秦風之前的幾首詩,無論是牡丹詩,桃花詩和石榴花詩把格調定的都很高,就如同想要唱一首歌,開頭把調起高了,那麼在往後的部分想要唱好,可想而知就必須全部拔高!
“什麼意思啊?怎麼回事?邱長空出的這個也太簡單了吧?”
“你還不懂嗎?秦風之前把調定那麼高,這次怕是要栽!草為題雖然簡單,但是要知道以草為題可作不出來什麼好詩!”
“原來是這樣!這可真是......可真是......”
“......”
而秦風現在麵對的就是如此情況!邱長空的這個以“草”為題,對別人來說沒有什麼,但是對秦風來說,如果他作出來的詩沒有之前的好,那這裏麵的圈圈道道就可圈可點了。
“哈哈!這也太簡單了!你真的是腦袋鏽透了!”
看秦風如此反應,邱長空嘴角的笑意更濃,倒是有一些人聰明之人眉頭一皺,暗道邱長空挖的這個坑不可謂不大。
“離離原上草”
秦風第一句剛起,天龍苑這前院中人臉色一暗,特別是那些寒門子弟,原本看秦風與齊山走得近,這些寒門子弟心中已經把秦風定位在了他們寒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