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卉,要去看電影嗎?”藍桃兒喊道。“都有誰要去看電影呀?”文卉一邊忙著開發票一邊說。“我、你還有恒弟弟,靖宇,你去看電影不?”藍桃兒望向站在展廳中的靖宇。靖宇望向忙碌著的文卉說:“卉姐姐,你去嗎?”文卉放下計算器看了下藍桃兒說:“最近有什麼好看的電影呀?”“據說《從你的全世界路過》這部電影挺好的,男主角是鄧超,裏麵還有小嶽嶽呢。恒弟弟咱們去看這部電影,你覺得怎麼樣?”恒弟弟原名叫梁正韶恒,名字有些拗口,叫著別扭,因為他的年齡在公司裏最小,大家都習慣叫恒弟弟。恒弟弟活潑開朗,很有禮貌,見每個人都熱情打招呼,桃兒姐姐長桃兒姐姐短的跟在藍桃兒身後,整個藍桃兒的小跟班,長得五官端正,白白淨淨,瘦瘦高高的,整個一活脫脫的美男子。恒弟弟笑著望向他的桃兒姐姐說:“桃兒姐姐說了算。”“文卉咱們下了班一起去看唄,帶上你的靖宇弟弟。”藍桃兒壞壞的笑著說道。文卉紅著臉說:“去就去唄。”後半句被靖宇射來的一道目光咽了下去。“靖宇也去聽到沒。”藍桃兒不等靖宇回答強製性的為靖宇做了主。下班了靖宇和文卉四處尋找藍桃兒和恒弟弟都沒有找到,靖宇焦急的給恒弟弟打電話,對方卻一直無法接通,文卉給藍桃兒撥過去的電話也是無法接通,兩人焦急的在公司門口等待,終於恒弟弟的電話撥通了,恒弟弟一副很無奈又很無辜的語氣說:“我和藍桃兒在山上大庫調車呢,一時半會回不去了,你和文卉下班吧,別等我和藍桃兒啦。電影挺好的,你們倆去看看吧。”靖宇望著一旁的文卉說:“他們倆在山上調車呢,回不來了,要不……要不我們倆去看《從你的全世界路過》這部電影吧。”文卉點了點頭說:“那走吧。”
在文卉去衛生間的時候,靖宇拍了兩張電影票又買了兩桶爆米花,文卉看著靖宇抱著兩桶顫悠悠的爆米花,覺得靖宇那麼可愛,可是卻覺得爆米花買的太多了,根本吃不完。電影都開始很久了,隻有文卉一個人吃爆米花,靖宇隻靜靜的坐在一旁,文卉看著還剩那麼多爆米花,可靖宇卻一動不動,怎麼催他吃爆米花都不吃,無奈隻好抓起爆米花塞進靖宇嘴巴裏,靖宇開始有些不好意思,後來也抓起爆米花往文卉嘴裏放,兩個人互相喂對方吃,總算把爆米花吃光光了。出了電影院剛好碰到藍桃兒和恒弟弟也從電影院裏走出來,藍桃兒一臉壞笑的說:“兩個人看著挺登對的,相親相愛的。哈哈哈。喲!恒弟弟你快看,他倆臉紅了。”文卉紅著臉岔開話題說:“你們倆不是說不來看電影了嗎?”藍桃兒說:“計劃沒有變化快呀。既然碰到了,擇日不如撞日,一起吃飯去吧。”恒弟弟讚成藍桃兒的建議說:“你們倆不是也沒吃飯呢嗎,一起去吧。”還沒等文卉回答,藍桃兒已經拉著文卉走了。
到了飯店,藍桃兒提議說:“喝點酒吧,沒有酒多無聊,服務員,來一箱啤酒。”文卉趕忙製止說:“太多了,喝不了,你和恒弟弟能喝幾瓶就要幾瓶吧,我和靖宇喝不了酒的。”藍桃兒一副誓不罷休的說:“不行,大家一起喝,不行掃興,怎麼著?不給我麵子是不?”文卉無奈隻好作罷。一箱啤酒擺在眼前,靖宇站出來說:“文卉不會喝酒的,我陪你們喝酒。”藍桃兒擺擺手說:“不行,啤酒而已,喝不醉,喲!現在就知道心疼啦。”菜齊了,四個杯子都倒滿了啤酒,藍桃兒舉起酒杯說:“來,幹杯,生日快樂奧。”文卉一臉詫異的說:“桃兒你今天生日呀?怎麼沒提前說呢。”藍桃兒笑開了花,恒弟弟說:“桃兒姐每次喝酒總說生日快樂,別理她。”藍桃兒收斂笑容說:“喝喝,快點,都幹了。”文卉喝了半杯,藍桃兒一臉不愉快的說:“酒不好喝嗎,喝藥呢,都幹了。”文卉拿起酒杯幹了後示意藍桃兒。藍桃兒看了後說:“倒滿。我們一起玩遊戲吧,輸了的人就罰喝酒,不許耍賴皮。”恒弟弟一聽興奮的說:“我來製定遊戲規則,我們玩大小西瓜,很簡單的,喊大西瓜的同時,手上比劃出小西瓜的輪廓。”幾輪下來也沒有人輸,藍桃兒說:“太簡單了,沒意思,幹脆些,誠實勇敢吧,轉動啤酒瓶,轉到某個人,某個人就要回答其他人提的問題,如果回答不上來就喝酒。”第一輪下來,酒瓶指向恒弟弟,大家開始提問:“初吻還在不?”恒弟弟很大方的說:“初吻怎麼可能還在。”第二輪酒瓶指向了靖宇,藍桃兒搶先說:“在場的有你喜歡的人嗎?”靖宇用手捂著臉想了好久後說:“有。”藍桃兒立刻歡呼。第三輪酒瓶指向空位子,大家一起喝酒,第四輪酒瓶指向文卉,藍桃兒直奔主題說:“喜不喜歡我靖宇弟弟?”文卉想都沒想端起酒杯幹了。藍桃兒拍手叫好爽快。幾輪下來菜沒怎麼吃,酒喝的差不多了,文卉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幾瓶,隻是看著大家天旋地轉的,閉上眼睛在桌子上趴了會兒,藍桃兒搖了搖文卉說:“走啦,別在這睡覺,回家去睡啦。”靖宇攙扶著文卉向前走,文卉掙脫開靖宇的手臂,一個人向前走,這時候來了一輛響著音樂的紅色的大車,文卉還在想這車的音樂真好聽,車從文卉身旁經過,灑了文卉一身的水,褲子和鞋子都濕透了,白色的球鞋灌滿了水,靖宇被一輛輛飛馳而過的汽車隔在馬路對麵,等到靖宇跑到文卉身旁,文卉已經被冷冷的水澆的醒酒了。靖宇望著狼狽的文卉,臉上的表情五味雜陳,悲喜交加,好氣又好笑,拉著文卉走到路旁,讓文卉把鞋子脫下來,換上了自己的大了很多號的鞋子,靖宇光著腳丫站在路旁打車,文卉看到這幕情景,淚水一滴滴的滴落在放在膝蓋上的手上,靖宇打到車讓文卉坐進去,自己光著腳手裏拎著文卉的鞋子坐在司機旁邊,一路開到文卉家門口,默默的送文卉到家,轉身走了。文卉到家洗了個熱水澡,躺在床上,才想起來靖宇把自己濕漉漉的鞋子拎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