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亂拿過手槍,拔出彈夾,滿的,手槍也沒什麼問題,便收了起來,隨後,魏強這才回自己房間裏去。
小睡了一覺,到晚上魏強敲門來叫他,吃完了晚飯,便開車出去了。
錢文輝家就在市內一個別墅區,不過魏強收到消息,錢文輝沒回家,而是和妹子去酒店開房了,所以胡亂和魏強此行的目標就是三亞一家五星級酒店。
魏強開的是一輛不知道哪弄來的賓利,酒店的門童什麼的倒是不敢為難他們,魏強帶著胡亂直奔樓頂總統套房,到錢文輝的房間門口,魏強和胡亂拔出手槍,分別站在門兩邊。
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會動靜,確定裏麵沒什麼危險之後,魏強對胡亂點了點頭,把槍舉起來。胡亂便飛起一腳,把門踢開,隨後立刻側身讓到一旁,魏強則舉著槍,對準門內,以免有什麼埋伏。
“啊!”
顯然,胡亂和魏強想多了,門一被踢開,裏麵就傳出一聲妹子的尖叫,一看之下,發現錢文輝竟然在客廳和妹子幹“那事”,而且衣服都脫光了。
“把衣服穿起來。”胡亂和魏強大搖大擺的走進去,關上房門說道。
“魏,魏少?”錢文輝認識魏強,看到他走進來,頓時臉色一變。
“錢總,好久不見啊。”魏強嘿嘿笑了兩聲,跟錢文輝打著招呼,“打擾你的好事了,真不好意思。”
魏強嘴上這麼說,但那一張刀疤臉卻絲毫歉意都沒有。
“魏,魏少客氣了。”錢文輝看到胡亂和魏強手裏的槍,顯得有些害怕,雖然心裏憤怒不已,但卻屁都不敢放一個,隻是一臉諂笑道。
不過就算沒有槍,錢文輝也不敢得罪魏強,雖然王老借助刺殺魏家高層,暗中在海南省發展了一定的勢力,但魏家在海南省霸主的地位依舊沒變。
“妹子,把衣服穿上,到房間裏去。”胡亂撇撇嘴,懶得理會他們的寒暄,隻是對那妹子說了一聲,當然,也不忘調戲一句,“當然,你要是不想穿我也沒意見的,身材不錯,還挺養眼。”
妹子紅著臉,求助似得看向錢文輝,錢文輝那一句魏少她就知道,這兩個人就算錢文輝都得罪不起,雖然生氣胡亂的調戲,卻也不敢發火。
“愣著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啊!”錢文輝連忙道,並給妹子使了個眼色。
妹子隻好臉色通紅的當著胡亂和魏強的麵開始穿衣服,全程頭都不敢抬,穿好之後,就逃也似的衝進了臥室。
錢文輝也連忙穿好了衣服,賠著笑臉諂媚道:“魏,魏少,您找我有事嗎?”
“聽說你最近和王老走的挺近啊?”拿出煙,給胡亂遞了一根,自己也點上了一根,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看著錢文輝說道。
“沒,沒有,絕對沒有,隻是見過兩麵而已,不信魏少您可以去查!”錢文輝頓時臉色慘白,連忙否認。
魏家和王家最近鬥得火熱,南亞三省隻要稍微有些勢力的人幾乎都知道,魏強這麼問,錢文輝還以為魏強是來鏟除異己的。
“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魏強吸了一口煙擺擺手道,“你跟我和胡爺說說,昨兒晚上你去見王老,都說啥了?”
錢文輝一愣,不由將目光投向了胡亂,這裏就他們三個人,魏強口中的胡爺,自然指的就是胡亂了。可是看胡亂的穿著,都是一身淘寶貨,南亞大街上隨便拉個來旅遊的都穿的比他好,但連堂堂魏家大少都要叫爺的人物,這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問你話呢,聾了?”見錢文輝愣著不說話,魏強一拍桌子,大吼道。
“我我我……”錢文輝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居然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火氣別這麼大啊。”胡亂拉住魏強,對錢文輝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並遞了一根煙給他,笑著說道,“錢總,你不要害怕,隻需要老實告訴我們你昨天晚上去見王老,都說了什麼就行。”
錢文輝戰戰兢兢的從胡亂手裏接過煙點上,吸了一口,滿頭大汗道:“沒,沒說什麼,就是談生意。”
“談的什麼生意?”胡亂笑容不改,繼續問道。
“這,這是商業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們。”錢文輝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胡亂和魏強,嘴還挺硬的。
胡亂笑了,給魏強使了個眼色,魏強也笑了,子彈上膛,一槍打在錢文輝腳邊,錢文輝頓時嚇得兩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臉色蒼白如紙,嘴唇顫抖不已,卻說不出話來。
“再不老實,下一槍打的可就是你腦袋了。”魏強裝逼的吹了一下槍口,看了一眼錢文輝,不急不慢道。
“我,我我……我說,我說!王,王老昨天晚上叫我去他下榻的酒店,讓我改一下海天盛筵的原定計劃,把為期一周的海灘展覽變成加一周的海上展覽會!”錢文輝嚇得不輕,眼淚都出來了,竹筒倒豆子一樣說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