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王婧媛也是時運不濟,遇到了胡亂,結果一切努力全部都給胡亂做了嫁衣,一步錯,步步錯,現在從一個高高在上的女總裁,身價數億的富婆,直接降級成了一個總經理,王婧媛說到這裏的時候,簡直一臉幽怨,就好像隨時都會哭出來一樣。
“誰讓你要惹我的。”胡亂撇撇嘴道。
“人家哪知道胡爺這麼厲害!”王婧媛委屈的說道。
胡亂翻了個白眼,心想那我要是不厲害,豈不就成你口中之食了?
不過胡亂也懶得跟這小妞計較,一看時間也到中午了,就去廚房做了個午飯,吃完之後,便告別王婧媛回了林家大宅。
胡亂住進林家大宅之後,林家大宅的傭人都輕鬆了不少,反正一日三餐是不用做了,有胡亂會做,下午算著那三個小妞也快回來了,胡亂就麻利的去買好菜,做好飯,那三個小妞一回來就正好能吃。
吃完飯四人坐著看了一會電視,不得不說,還是蠻溫馨的。到九點多的時候,胡亂想著明天還要坐飛機去三亞,便洗澡睡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魏強如約過來接他,兩個人坐飛機到了三亞,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我已經派人找到王老暗中盯著了,他昨天來南亞之後,就一直呆在酒店裏沒出過門,不過有人去拜訪過他。”吃完飯稍微休息了一下,魏強便敲門進了胡亂的房間,遞給胡亂一張照片說道。
胡亂接過照片一看,上麵是一個四十多歲將近五十的男人,國字臉,雙下巴,穿著一身西裝,手上的戒指,手表,脖子上的白金項鏈,無一不在昭示著這個男人很有錢。
“他是三亞一家經營遊輪和遊艇的大公司的老總,名叫錢文輝。在海南省也有些名氣,過幾天三亞舉辦今年這一屆的海天盛筵,他是最大的參展商之一。魏強介紹道。
自從昨天之後,魏強和胡亂疏遠了許多,說話時也不再像以前一樣會相互開玩笑了。
“查一下,他之前跟王老或者王氏集團有沒有來往。”胡亂沉吟了一下,把照片放在桌子上說道。
“昨天晚上消息傳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讓人查過了。”魏強卻說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說,錢文輝賣過一艘遊輪給王老,其他的並無來往,也和王氏集團沒什麼商業合作。”
“另外,還有件事我覺得有點可疑。”魏強又說道,“今年這一屆海天盛筵,原本是定在八月份的,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時間。而且,我聽說今年的海天盛筵會持續兩周,前一周和往屆一樣,隻是在海邊舉辦大型的展覽,但是後一周會有一艘大型的遊輪和二十艘遊艇出海,進行為期一周的海上展覽會。”
“一艘大型的遊輪和二十艘遊艇?”胡亂眼睛一眯,這的確挺可疑的。
“另外,我還調查得知,這次海天盛筵的讚助商之一就是王老,舉辦方裏,則有錢文輝。”魏強看著胡亂說道,“你說我們要不要混進去調查一下?”
胡亂沒有急著說話,隻是手指敲打著桌麵,兩隻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照魏強這麼說的話,的確非常可疑,三亞海外有很多島嶼,有一些根本就是荒島,用來藏東西再適合不過了。如果王老把軍火藏在遊輪裏,然後開到海上,悄悄用遊艇運送到海島上麵藏起來,饒是以魏家的力量也很難找到。
不過讓胡亂不解的是,三亞可以說就在魏家眼皮子底下,以王老的性格,必定萬分謹慎,小心又小心,這短短一個晚上的時間,魏強怎麼能查到這麼多情報?
難道是調虎離山之計?
胡亂的擔心並非杞人憂天,如果王老把軍火藏在了遊輪裏,魏家得知後,必定會全力追查,這樣一來,海南省虛空,王老就可以趁機潑出髒水,給魏家扣一個私藏軍火,意圖謀反的罪名。
胡亂把自己的擔心告訴了魏強,但是並沒有決定要不要混進海天盛筵去調查一番。
“你的擔心也有道理,但我們換個角度想想,萬一這又是另外一計呢?”魏強沉吟半晌,隨後分析道,“你在大事上很謹慎,不會輕易下定論,如果王老看出了這一點,來個空城計,故意誘導你以為這是調虎離山之計,那我們豈不是錯失了良機?等那批軍火藏到海上之後,我們如果想要再找可就難了。”
胡亂點了點頭,以王老的陰險,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這樣吧,我們去會會錢文輝。”思慮片刻,胡亂最終拿定了主意,“他既然和王老勾搭在了一起,很可能參與了這件事情,我們去找他問問,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
“行,你休息一下,我們晚上去找他。”魏強看了一眼手表,見時間還早,便對胡亂說道。
胡亂點了點頭,目送魏強出去,隨後便要上床睡覺。
“哦對了,這個給你。”魏強走到門口,突然又回過頭來,扔給胡亂一把手槍,“以備不時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