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著這麼大的肥肉在哪裏,他們自然要推舉一個,像他這麼能幹的人,那你又打算怎麼辦呢?“
魏強低頭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簡單。”於是他從自己的座駕上拿出了一個軍事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說道:“喂,今天之內,把整個濱海龍哥的底盤洗一遍牌。”
說完,就將電話掛了。胡亂心想這貨還真有自己以前的作風。估計以他的勢力,從明天開始,大概濱海就再也看不見龍哥的人手了。魏強看了一眼地上像死狗一樣趴著的龍哥,唾了一口痰,和之前胡亂一樣說了一句:“人渣。”
然後,眼光就重新正視了回來,現在他對眼前這個人的印象,比之前簡直大了不止百倍,如果他隻是一個功夫勝過自己的莽夫,那在戰場上跟自己比,也不值一提,可聽他那麼一番剖析分析下來,居然比自己還明白事離許多,不禁對他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對胡亂說道:“哥們,這事是我沒搞清楚,你見諒則個,如果瞧得起兄弟,就跟我一起去吃一餐飯。”
他給胡亂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翻版的羅廣林,所以並不像以前那些靠著自己背景勢力裝逼的紈絝一樣厭惡,就幹脆答應道:“好啊。正好我們還要去吃飯。”轉念一想,這麼一些事情下來,會不會驚嚇道燕天愛他們,就向他說道:“你等我一下。”
說罷,就邁著步子向星娛走了過去。
燕天愛和宛夜歌看到這個前一小時,還跟自己談吐斯文的文弱書生,下一秒就變成了馳騁戰場,搞定了一幫凶神惡煞來砸場子的戰神,對他是既憧憬,又害怕,宛夜歌像是小貓一樣,縮在了燕天愛身後。胡亂向他們說道:“事情已經搞定了,我們已經可以走了。”
她們掃了一眼街道上的滿目狼藉、鮮血淋漓的場麵,吞了口唾沫,齊聲說道:“不如我們改天再約吧,也不急。”
胡亂撓了撓頭說道:“可是,餐廳已經給你們訂好了誒,要是不去的話,會浪費錢的。”
燕天愛和宛夜歌生怕這位徒手擺平一幫拿著搶匪徒的爺兒,要是對他說一個不字,不知道會不會把她們倆拐去做壓寨夫人,勉為其難地說道:“那好吧。”
胡亂看到她們為難的神情,感覺到有一點勉為其難的感覺,但是興許隻要到了地方,把事情向她們解釋清楚也就好了。
所以也並不擔心。見稍微安撫好了她們的情緒,就向林初雪那邊走了過去,沒想到他剛一走近,一向對溫柔有加的林初雪忽然一個巴掌朝他的臉打了過來……
這一巴掌胡亂可以閃避,但是並沒有閃避,結結實實的那她粉嫩的小手掌打了一下,臉龐之上火辣辣的,有說不出的感覺,既覺得疑惑,也覺得虧欠,隻看到林初雪忽然滿眼淚水的向他罵道:“我不是讓你趕快回來嗎,混蛋!”說著,嗚咽著撲到了他的懷裏。
哽咽不已地說道:“要是你死了,誰來保護我,嗚嗚嗚嗚嗚。”她哭的很傷心,像是一個孩子找到了自己從小陪伴長大的玩具一樣,既高興,又患得患失,百感交集,簡直有一種說不出口的感覺。
胡亂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我這不回來了嗎傻瓜。”
林初雪撲通撲通地捶打著他的胸口,然後低著頭不讓她看到自己哭泣的模樣,一邊抽鼻子一邊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抄你魷魚……”
“好咯,要是以後我再這樣,就自己辭職行不行?”胡亂撫摸著她的青絲說道。
林初雪聽到這話,忙把他摟的更緊了,矯情地說道:“你是我的!隻有我說把你辭掉你才能走,否則就不行,哼!”
胡亂有點兒哭笑不得,而旁邊看戲的陸雙,在旁邊嘖聲不斷,說道:“哎喲,我們的林大小姐,這次算是徹底把自己的小心肝兜到了我們的胡大帥哥身上,都抱這麼緊了,嘻嘻!”
林初雪聽到這話,臉上似要突然燒起大火一樣,都快要滴出血的感覺,忙鬆開了自己的手,為了遮羞,去追打陸雙說道:“叫你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陸雙一邊跑一邊繼續調笑道:“你要是撕爛了我的嘴,以後誰給你聊你的私房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