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決不可能,他怎麼會是律師,一個律師的手裏怎麼可能掌握著地方軍區的最高級的隱秘資料?
他這麼說,隻是徒添了兩人的疑竇。
見兩人半響不語,魏強把手裏的槍越握越緊,胡亂知道他動了殺機,剛想上去幫王瑜解圍,但卻聽他自己說道:“你們也知道這玩意兒,要是流傳到別人手裏是什麼後果,可是你們放心,我就算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在你們的地頭上這麼做的。”
他笑道:“甚至你們倆現在就能殺了我,隻是在你們開槍的一瞬間,中央市政府委員會長就會在同一時間收到這條帶有你們黑曆史的消息。”
“我相信,這應該是不你們不能抹掉的了吧。”
魏強攥緊了拳頭,看著他的兩眼似要噴出火來,精神緊繃的越來越緊,忽然他將槍帶往上一提,將整把槍拉了起來,胡亂暗道不秒,剛想撲開王瑜,躲開子彈,卻看到魏強出人意料地把槍往後麵一扔說道:“這次,是我輸了……”
王瑜轉過頭來對胡亂說道:“搞定。”
胡亂雖然狐疑,但還是接受他隻憑一人就將勢如水火的局麵給解決下來的結局,確實令人歎為觀止。雖然不知道他使的是什麼手段,但是能讓一個大將的兒子服軟,他的實力也可想而知。
胡亂對這個人也不敢小覷了,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愛錢。
俗話說小人愛錢,君子愛錢,如果真能混到他那個地步,錢對於這種地位的人就隻是一種使用的道具而已,已經不再重要了。可是他對四百塊錢都斤斤計較,真是一個怪人。
魏強朝他們揮了揮手說道:“你們先撤吧。”
他旁邊的錢明有點兒不敢相信地說道:“我們就這麼放過他們嗎?”
魏強冷冷地看他一眼,說道:“這裏,是我說的算還是你說的算。”雖然這件事要是鬧到中央去,可能會對他魏家造成巨大的威脅,但是可不能將他魏家分布在南亞的勢力連根拔起,最起碼還有一兩年的時間,他想對方很可能是因為顧忌這一條的原因。
所以才和自己和解的。
不過,現在看來,事情也無所謂了。
錢明有些不滿地帶著一眾部屬上了車,揚長而去,臨走之前狠狠的瞪了胡亂一眼。
站在一旁隔山觀虎鬥的龍哥,看到事情居然演發到了這個局勢,確實在他意料之外。他上前,哈腰點頭地說道:“強總,這件怎麼回事了?”
魏強瞥了他一眼,忽然間猛地跳起來一個天下肘捶在他的背上,頓時就把他給打趴下了,魏強指著他惡狠狠地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這裏麵有你耍的鬼!”
龍哥痛的在地上都要爬不起來了。胡亂看他突然暴跳如雷的樣子,似乎感到了一些憋屈,要找地方出去似的。
而現在王瑜又在他旁邊,如果他要是發起怒來,牽連到這位跟自己來的朋友就不好了,於是他走了過去,要把王瑜給接走,但就當他走到魏強旁邊的時候,他突然向自己伸出了手來。
胡亂定睛一看,他居然伸出手來要跟自己握手,自己再怎麼樣,也不能不識相吧。
況且這貨的性格跟羅廣林那囂張跋扈的性格很像,雖然是個紈絝子弟,但是性格都非常的爽朗,是一個值的交的朋友,就跟他握了一下手,隻聽魏強說道:“這件事,兄弟我對不起了,是有些兒意外。”
胡亂咧嘴笑了一笑說道:“沒什麼,都是誤會,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緣由的?”
魏強把手上那一疊的資料翻開了最後一頁跟他說道:“你看看。”
胡亂向上麵掃了一眼,這幾頁都是龍哥在濱海這幾年的黑賬戶。
他指了指地上癱倒不起的龍哥說道:“這小子,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做了很多不的道的事情,確實是我誤會了……”說著他向地上的龍哥又狠狠踢了一腳,把他龐大的身軀像是皮球一樣扔到了一邊說道。
“以後,別讓我在南亞見到你,給我滾!”一字爆喝,簡直就像是憑空打了一個霹靂一樣,讓在場的人都是一震。心說這家夥的威勢實在太大了,一個人站在哪裏,簡直就像一個訓練有素的軍隊在這裏駐紮一樣。
連遠處的林初雪一夥人都聽到了振聾發聵的呐喊聲,將他嚇的直發抖。
胡亂笑了笑,擺手道:“他做的這種事情,就是一種“欺上不蠻下”的手段,可能這件事在整個濱海都有知道了,就是你還蒙在鼓裏而已,況且你現在隻是讓他滾出了濱海,他手下的人還會再換一個‘龍哥’上台……”